“我記得他,他實力挺強的啊,狙擊方面很厲害”有知道蘇格蘭的人奇怪地說道。
“你傻啊,不管他狙擊能力再強能有那位強?”
“真不知道組織為什麼要讓他和大人一起做事,也是大人心善,願意幫他”
“那位心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着,突然頗為自得地說出自己曾被帕斯缇司幫助過的經曆。
誰問你了。衆人冷漠臉。
卻都接二連三地、假裝不經意,其實很經意透露出以往和帕斯缇司的事,有的人說過話,有的人一起共事過某個任務,有的被帕斯缇司幫助過。
伏特加不屑地撇撇嘴,他才是和帕斯缇司最親近的人,被帕斯缇司幫助過無數次的人是他,誰的次數都沒他多。
這時他注意到琴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臉色一僵,怒罵這些傻子,在任務中失利是什麼值得炫耀的東西嗎,雖然有帕斯缇司這件事就不一樣,但是對大哥來說,那就更糟糕了。
他趕緊叫罵一聲“任務失利你們還很高興”,衆人察覺不對勁,連忙澄清随即四散離開。
“大哥,帕斯缇司……”
“ 讓他們來基地,新任務”冷漠的聲音卻讓伏特加有些高興,大哥肯定是想看看帕斯缇司的受傷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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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酒吧前的霓虹燈刺眼,蘇格蘭頂着發燒的身體下車,步伐緩慢沉重,每一步都在抗争着無盡的疲憊和困倦。他偏頭看向帕斯缇司,少年不出意外地藏在兜帽下,看不清神色。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
帕斯缇司真的熬得住嗎,沒錯,帕斯缇司也發燒了,再強大厲害的人在這樣高強度不眠不休的執行任務,還有昨天在寒冷的海中呆了很久,在岸上吹冷風一整晚,隻是發燒都隻是帕斯缇司身體素質驚人強大。
竟然隻是發燒,讓蘇格蘭更明白了帕斯缇司的實力。
帕斯缇司今天戴了一條針腳很蹩腳,線條歪歪扭扭的藍色圍巾,似乎是上次那個小女孩送的,帕斯缇司竟然真的會戴。
二人走進酒吧,酒吧的溫暖讓他們好受了很多,但是喧鬧的環境卻讓他們本就不舒服的身體更加不好受。本來蘇格蘭想隻有自己來拿任務文件就好,讓帕斯缇司能夠休息一會兒,結果伏特加非說讓他們二人都得親自來。
他看向帕斯缇司,擔憂地問道“還好嗎”。帕斯缇司比平時慢半拍地點點頭,蘇格蘭歎了口氣,隔着衣袖抓着他的手腕,看帕斯缇司沒有反抗,就牽着他往裡走,心說拿完任務就立馬走吧。
兩人靠近沙發,蘇格蘭愣住,今天聚集的人怎麼那麼多,目光掃視一番,心裡訝然,Zero怎麼也在,還有目光冰冷的琴酒,對他投以仇視目光的伏特加,放下酒杯的美豔女人,能坐在這裡,應該是個有代号的高級組織成員,還有熟悉的基安蒂科恩。
而沙發上的衆人也都神色各異地望着他牽帕斯缇司手腕的手,他順勢放下手,有人率先站起身來,走到帕斯缇司身前,那充滿魅力的輕緩嗓音調笑道“小甜心,見你一面可真難”。說着,不客氣地用手捏捏他的臉。
觸及少年的臉頰的那一瞬間,貝爾摩德的臉色有一瞬間冷下來,又立馬恢複如常,轉過身沒有表現出異樣,放下的手卻還殘留着滾燙的觸感,她的小甜心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