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很奇妙的的氣息。
他一眼就看出了貝爾摩德的真實,他的眼睛霧蒙蒙的,仿佛隔着一扇灰色的玻璃望着她,一眨不眨似乎想要什麼答案
“無限的生命是不是就是沒有生命”。
貝爾摩德升起的惡心思瞬間消失殆盡,她的心跳得亂無章法,當場逃也似的離開了。
貝爾摩德時常覺得沒有人可以忍受無限的“生命”,她甚至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生命,彼時的她除了殺人還能做什麼?一個受人控制的軀殼和一個終身為伴的組織。
她隻能無所不用其極地尋找快樂,滿足各種欲望以填滿她漆黑空殼的心。
她隻有一種選擇,忘我的沉迷在這黑暗之中。
思緒不再翻湧,睜開眼,清明又粼粼的眸,毫無醉意。
波本也不再多問,問多了就有點刻意和可疑了,不過貝爾摩德在臨走時卻美眸輕輕一轉,“聽說新派了個成員和帕斯缇司一起做事,是誰?”
波本吧台下的手微微一頓,面上不以為意地說道“蘇格蘭威士忌”
貝爾摩德似乎記住了這個名字,輕嚼了聲就離開了。
安室透心下了然又為他的好友擔憂,離帕斯缇司近一點就會知道更多關于組織的消息,但是另一方面,由于帕斯缇司的地位加能力,在他身邊也會受到更多的關注,更加危險。
hiro,要小心一點。
另一邊,寒風瑟瑟。
穿着深藍色大衣的男人背着大提琴包從車上下來,小巷内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黑色颀瘦的身影伫立在小巷深處。
“抱歉,我來晚了”那雙灰藍的眼在黑夜中附上惘然的黑。
對面的人有所反應地回過身,蘇格蘭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已經不再緊張過頭地防備着傳聞中的帕斯缇司,因為帕斯缇司和傳聞中差别大的過頭。
不過他依舊會被帕斯缇司的身影所吸引,尤其是那雙眼眸,他望過來的那一刻,霧蒙蒙的,像水汽、很濕潤的感覺,卻不脆弱。
那雙眼眸裡,仿佛是一場無休無止的雨。
明明他就在對面,卻無法從那雙眼中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