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記者采訪,原本在帕斯缇司懷裡哭泣不斷的小女孩似乎察覺到什麼,終于停止了哭喊,她面上還帶着淚痕,卻伸手将面前大哥哥低垂的頭抱住,防止再次被鏡頭拍到,又用小手緊緊揪着他的兜帽防止被掀起。
帕斯缇司愣住。
而身後也傳來磁性的聲音“各位,請不要耽誤警方辦案”,黑色西裝的男人,伸手攬走帕斯缇司,低聲說“跟我來”,來人是一位黑色卷發,面容冷酷的男人,記者小姐被吓得後腿半步。
将兩人帶回警察聚集的地方,目幕警官看着狼藉的一大一小倆人,歎口氣吩咐道“松田,先帶他們去治療傷口”,帕斯缇司顫顫眼睫,松田帶着兩人去治療的途中,小孩子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帕斯缇司的懷抱,松田隻能冷着臉吓唬道“這個哥哥都受傷了,你還要他抱着,他的傷隻會更痛,我抱着你他就不會痛了”
心軟善良的可愛小孩聞言終于願意下來,卻也不願意由這個兇兇的警官抱。帕斯缇司看了眼面前這個警察,松田隔着兜帽看不到對面的人的臉,隻從身形判斷出是個少年,“你帶她進去治傷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十分鐘後,松田隻看到小女孩獨自包紮好傷口走出來,他揪緊眉頭問“那個人呢”。
小女孩抑制不住地哭出聲“大哥哥回家了”,又想到她的媽媽,放聲大哭起來。
松田将女孩抱起,眉頭依舊緊皺,不願在鏡頭前露臉,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難道……是什麼非法份子,可是在危急關頭,還願意救人,難道隻是不想再摻和這件事了,思緒萬千。
帕斯缇司還沒包紮傷口時,手機傳來訊息,【從側門出來】他站起身離開,小女孩正在包紮,她着急卻無法動彈地問“哥哥,你去哪裡”,帕斯缇司頓了頓,摸了摸她的頭,“我要回家了”,說完離開了,不顧身後稚嫩地呼喚。
來到側門,他看到熟悉的倆人,先生和伏特加,先生似乎很生氣,陰冷的眼睛正怒不可遏,帕斯缇司垂眼有些不安,琴酒一把抓過帕斯缇司的手上了車,伏特加直接開向組織最好的醫院。
琴酒一上車就捏住帕斯缇司的下巴,帶繭又磨粝的手蹭的臉格外刺剌,還好琴酒還是有克制力道的,他咬牙切齒“眼睛怎麼回事”如果真的瞎了,如果真的看不見了,沒關系,以帕斯缇司的能力,就算瞎了半隻眼還是比組織的人有用,不會被組織抛棄。何況組織又不是沒有這種情況。
“先生,我眼睛沒事”
琴酒掀開他的兜帽,平靜下來,他用濕布覆蓋帕斯缇司的右眼,再親自處理他額前的傷口。
下一秒,琴酒猛按住他額頭的傷口,本幹涸的傷口再度流下血滴,沿着臉龐緩緩落下,帕斯缇司因為疼痛下意識地掙紮了下,又蹙起眉克制住,血滴在睫毛上擡起眼,像是在疑問。
琴酒陰狠的聲音“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再做這些惡心的事”
“為什麼要救那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