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一樣,罪人的眼睛。
于是他出口向BOSS跟朗姆搶下了這個孩子,BOSS對于這個新晉的得力手下表達看重,應允了。為此,琴酒和朗姆本就有些隔閡的關系愈加惡化。
此後,琴酒便開始帶着帕斯缇司。
思緒回歸,僅僅是一瞬的思緒,他隻是想到了帕斯缇司現在的眼神,跟當時有些不同了。不過,在一些時刻,比如剛剛,還是能從他甯靜的眼中看到那潛藏的未知的東西。
琴酒說着“明天的任務很重要,快去休息” 随後也不打算放下書籍,轉身準備離去時,銀色的長發因為揮動不間斷地淌下顆顆水珠。
水珠砸向地面,綻開朵朵銀花。
在踏出帕斯缇司的房間的那一步,琴酒微不可見的偏頭回看,他看到少年仰起臉看向上方的燈光,燈光為他的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睫毛在光影中輕輕顫動。
現在,那是一雙見過太陽的眼睛。
已經僞裝地很像正常人,或者說是太正常以至于在組織中顯得更加怪類。
琴酒對帕斯缇司愛發呆的毛病雖然有些異議,但不會太過苛責,這是他最——或者說整個組織最優秀最全能的人,他願意在一些方面給其些特殊的寬容。
琴酒回房後,随手将書放置在床前,又頓了頓手指,将其拿起,翻閱到剛剛的那一頁。這是一首很短的詩歌,他一目了然地看完,又再次放下。
不知哪來的風吹拂着書頁,将未合上的那一頁翻過。隻看見詩歌的最後——
“I first surmised the Horses' Heads”
“那一天,我初次猜出”
“Were toward Eternity —”
“馬頭,朝向永恒”
房間内的帕斯缇司走近窗前看着被黑暗吞噬的夜晚,寒風吹拂着他的發絲,他伸手輕撚起一抹霜花,心想,他是不是也在不記得的某個瞬間,跟詩歌中的女士一樣,坐上過一輛名叫“死亡”的紳士的馬車,然後穿梭過幾個世紀,永遠的存活在某些時刻。
而馬車,駛向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