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池阮的信息素和她持平,和她保持一個完美的生理界限。她要池阮的信息素壓制她,包裹她,甚至是占有她。
更要讓池阮的信息素濃郁到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池阮的Alpha。
或許她一直認為天亮了不會有人知道這段荒誕的美夢,所以她瘋的不像話。
她貼近池阮的身子,想将她吃進肚子裡,但卻更想成為依附于池阮才能活下去的存在。
所以,她有點嫉妒柳檸。
想到這裡,她再次張開嘴巴,犬齒刺激池阮剛被标記過的、還正敏/感的腺體。
池阮被刺激的打了個哆嗦,随後抖着手捧着她的臉:“知道你有健身的習慣,但沒想到你這麼猛啊。”
“再這樣下去,我沒被淹死,卻要被你給搞死了。”
南浔不松口,信息素注入進池阮的身體。
池阮身子軟的不像話,過了一會兒又喃喃的說:“南浔,我要是死了,你會怎麼辦?”
南浔這次連忙回答:“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池阮盯着她的眼眸,她相信南浔說的是真話。
而她不久前被丢在海裡,是因為南浔沒辦法到她身邊。
想到南浔當時的慘狀,池阮心裡一陣攪痛,沒忍住把她抱得更緊。
她說:“咬吧,想标記多少次都行。”
南浔像是得到了什麼天大的好處,嘴唇哆嗦了好半晌才說:“難道你是想成為我的Omega嗎?”
池阮扯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随後又慢慢往下滑。
摸到她被南浔完全标記的證明:“這種時候再問我,是不是有點晚了。”
她看南浔不太清醒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她狡黠的問:“還有,等你明天清醒了,最好告訴我你家裡為什麼會有女Alpha完全标記Omega時所需要的輔助工具!”
南浔被她嚴厲的模樣下了一跳,貼在她身上含糊不清的說着對不起。
到底對不起個什麼,池阮到最後也沒弄清楚。
南浔隻知道标記她了,腦袋都被“美夢”擾的思考不得。
昏睡過去的池阮覺得,上輩子她沒選擇南浔,是個及其錯誤的決定。
所以這輩子,柳檸和池潇,她一個不會放過。
至于南浔,她更不會放過。
因為過于興奮而體力不支,導緻最後沉睡過去的南浔此時還死死的抓着池阮的手,她希望這段不常做的美夢能延續到久一點。
但她不知道,她已經在無形中,落入了池阮給她編織好的圈套。
以後她真的再也跑不掉了。
池阮帶着劫後餘生的慶幸,也帶着恨意。
等她醒來時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她意識到将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的噩夢都會是永遠沉睡在大海裡,以及那兩個人渣得意看着她慘死的模樣。
她深呼吸了好幾下,回過神才鎮定下來,這才發現身上犯着酸痛。
外面的陽光已經足夠刺眼,應該是到中午了。
等她再慢悠悠的轉過頭,正看到了坐在床沿,如同雕塑一樣的南浔。
易感期得到了Omega的滋養,現在她就連皮膚看起來都顯得水嫩光滑了許多。
就是表情看起來很難看,就像是馬上要被淩遲處死了一樣。
池阮眯了眯眼:“南浔,你該不會是不想認賬吧?”
南浔一句話梗在喉嚨裡,半天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池阮先入為主,說:“你要對我負責。”
南浔很快點頭,但随後又猶豫起來。
池阮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柳檸那邊我會處理。”
南浔沉默了很久,還是說:“我的标記應該能洗掉,我會幫你找最好的醫生。我不希望這成為你的負擔,你本該可以選擇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池阮愣了一下,問她:“你覺得我不喜歡你嗎?”
南浔沒回答,但答案不言而喻。
池阮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有些事情目前隻有她經曆過。
她想了想,選了一個折中的解釋:“以後你會明白的。”
又說:“但這次你必須負責。”
南浔僵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了下來,随後掀起眼皮用一種及其小心的姿态看她:“我記得我昨天發現我易感期之後一個人回了家,家裡的門也是鎖着的。”
池阮胡亂解釋說:“我翻院牆進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南浔又被她的話噎住了,盡管不信但還是咬牙吐出一句:“沒問題。”
池阮身子酸的厲害,所以她沒再給南浔再表達疑惑的機會,當即要在這裡修養幾天。
最起碼,她得大緻想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行。
南浔自然不會拒絕她,甚至還有些興奮。
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本就難以控制,現在又散了出來。
池阮打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直看的南浔心虛。
池阮這才說:“我知道你欲難自控,但在這之前,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