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吧。”金丸将水杯遞給澤村。
澤村接過後,視線一直注意着球場上的變化。
上一局中,他在增子前輩手中失掉一份,馬上就輪到他打擊了,希望能将這一分搶回來。
澤村榮純帶好護具拎着球棒上場了。
揮空。
還是揮空。
“澤村用短打!!”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選手席傳來。
小湊春市站起身,對着澤村高聲喊到。被頭發遮蓋住的半張臉,隐約能察覺到,他在害羞。
澤村榮純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右手就往前移了,擺成了短打姿勢,在球快要接觸到球棒的那一刻,他又重新換回了正常的打擊姿勢。
球飛出去了!
澤村榮純一喜,一邊笑一邊朝着一壘跑去。
這下輪到前輩們傻眼了。
“澤村他是蒙到的吧。”
“他怎麼可能打出長打。”
“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眼瞎了。”
倉持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他伸手指着澤村;“這就打出去了?太不可思議了吧。是你的功勞還是克裡斯前輩的?”
禦幸一也搖搖頭:“我跟克裡斯前輩沒有管過他們擊球。這難道不是你的功勞,我記得你沒晚都會帶着他去練習打擊。”
“呀哈哈哈,那這就是我的功勞了。”
倉持知道,這并不是他的功勞而是屬于澤村自己的。
小湊春市做為帶打上場了,與他人不同的是,他手裡握着的竟然是木棒。
“他能行嗎?”
“應該沒問題吧。”
“他用的是木棒哎。”
休息處的喧嚣聲沒有打擾到小湊春市,他對着澤村擡了擡帽子,随後有又摸了摸帽檐。
“什麼時候有的暗号?”
“他倆剛才有商量嗎?”
小湊春市一通暗号打下來,除了澤村外其他人都交流起來。
沒錯除了澤村榮純之外。
澤村站在一壘的位置,歪着腦袋看着他,伸出手指指着自己:“啊?剛才那是什麼意思。”
被澤村榮純喊了這麼一句,小湊春市剛才的布局,完全被打亂了。
場外,禦幸一也笑彎了腰,“澤村這個家夥,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呀。”
小湊春市鬧了個大臉紅,頭發都遮蓋不住臉上的羞紅。
澤村同學,真不愧是你,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呢。
小湊春市調整好狀态,頭發的縫隙中眼睛隐約漏了出來,第一球放過了。
将手的位置朝木棒前方握了一下,小湊春市活動了一會兒胳膊,嘴角勾起了笑容。
澤村同學,請準備好吧,我們要開始拿分了。
澤村榮純有一種感覺,瞳孔中倒映着小湊春市的身影,心中的信任感逐漸擴大。
他的腳已經在離開壘包的邊緣,仿佛下一秒他就會奔出去。
場上的投手早已換成了川上前輩。
在即将擊球的那一刻,小湊春市握住球棒的位置又恢複如常,這一次球擊中了。
這是一顆外角球,擊球的聲音雖然沒有鐵棒清脆,但是看着被打出去的球,衆人的心情都在跟随着球的情況而變化。、
澤村榮純的動作也令人感到驚訝,在小湊春市擊球前,他就已經朝着二壘跑去了。
“開玩笑的吧,這一球要是出界怎麼辦?”
小湊亮介:“不會出界的。會是一記漂亮的長打。”
正如他所說,球沿着右外野的方向飛去,最終落在了界内。
澤村榮純沖過二壘,繼續朝着三壘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