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快一個月的訓練,一年級的也迎來了紅白賽。
紅白賽的前一天晚上,澤村榮純纏着克裡斯要求他幫自己蹲捕。
“師傅!求求你了,就讓我多投幾個吧!明天紅白賽,我一定要好好表現。”
對上那雙星星眼,克裡斯說道:“撒嬌也沒用,你今天的投球數已經滿了。”
澤村榮純眼珠子轉了轉,他想到了另一個可以幫他蹲捕的人。
克裡斯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直接打斷道:“想都别想,禦幸你不準給他接球。”
禦幸剛拿起的手套又給放下了,轉而拿起了球棒,他帶着壞笑:“哎呀,這就沒有辦法了,我隻能去練習擊球了。”
“禦幸你最讨厭了!”說完,澤村快速的做完收操,回去了。
禦幸的笑容僵在臉上,轉身看向克裡斯。
克裡斯忍着笑,走到了禦幸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加油吧。”
不是,澤村你給我回來,憑啥說我是最讨厭的!!
從訓練室回來,澤村榮純準備起喝杯飲料降降溫。
“澤村。”
有人在叫他,澤村榮純轉身去看。
是降谷曉。
“你沒去加練嗎?”澤村問到。
“禦幸前輩說今天的訓練已經足夠了。”
“哦。”
“明天的紅白賽,你會上場吧。”降谷問到。
澤村榮純在販賣機上投入硬币,“那是必須的。”
降谷點點頭,繼續道:“明天一軍的名額,我一定會拿到的。不過,如果你撐不住,我會跟教練說讓重新我上場。”
降谷獨特的打氣方式惹得澤村氣上心頭。
澤村榮純大喊:“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就在一軍好好等着我吧!”
說完澤村帶着飲料,留給降谷一個後腦勺走了。
降谷看着他的身影低聲道:“我也會努力的。”
回到五号室,澤村榮純直接爬上床,他要為第二天的紅白賽儲精蓄銳。
約麼一個多小時過去,澤村從床上做起來,抓狂道:“憑什麼呀!我不服!”
“吵死了!不服是吧!我讓你服。”倉持洋一被吵醒了,一個枕頭砸過去。直擊腦門。
澤村的聲音瞬間小了下來,借着窗外透進來的微弱亮光,他将倉持的枕頭放到一邊後迅速躺下。
“倉持前輩晚安。呼呼呼。”
倉持皺着眉頭,将被子裹緊躺了回去。
第二日下午四點,紅白賽準時開始。
片岡鐵心擔任裁判,他帶好護具,觀察着場上的局勢。
一年級的先發投手是降谷曉,他吹了吹手上的防滑粉,準備好後一球投了出去。
球飛速的朝着本壘飛去,最後打掉了片岡鐵心的面罩。
“教練!”
片岡鐵心看着地上的棒球,笑出聲來,他對着降谷說道:“你合格了,從明天開始進入一軍訓練吧。”
“嗯。”
降谷下了場,收拾好東西後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他看着澤村腦後翹起的頭發,伸手按了下去。
澤村被吓得彈了起來,捂着自己的腦袋都要結巴了:“你...幹嘛。”
“我說了我會進入一軍,我做到了。”
“我不聾也不瞎......恭喜你了。”
聽到這一句,降谷身邊冒起了粉色的小花花,他的朋友在跟他說恭喜。
沒錯,在跟澤村相處的這段日子裡,他早已将澤村劃入了朋友的行列中。
隻是澤村知不知道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有了降谷直接進入一軍訓練的事情,澤村也對上場充滿了期待,如果他表現優異,教練是否也會讓他加入一軍呢。
澤村榮純坐在闆凳上,更加期待着自己能夠上場。
比賽前,克裡斯才跟他說過,保持住平時的狀态,就不會丢太多分。
澤村榮純并不想丢分,他想從前輩們手中拿到分數。
金丸摘掉帽子,卸掉手套,汗水順着臉頰往下淌。
“根本赢不了,丹波前輩不愧是青道王牌。”
因為受傷,丹波跟着二軍一起訓練。這次紅白賽他也拿到了上場的名額。
丹波光一郎青道的王牌投手,此刻他正站在投手丘上,對付着一個又一個打擊者。
他的身影看上去無比高大,想要成為王牌投手,澤村就必須翻過這座名為丹波光一郎的大山。
“Batter,out!”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比賽來到了四局下半,一年級的隊伍已經落後15分了。
片岡看着計分闆上的數字,對着一年級的喊到:“澤村,你來投球吧。”
澤村站起身,用帽子蓋住柔軟的頭發,他迎着陽光走出來,笑的格外燦爛。
他舉起雙手:“大家!讓我們一起努力吧!從前輩們手裡把分搶回來!”
沒有人回應他,澤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站到了投手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