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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水到渠成(1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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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

夜晚的木延街市比早晨更加熱鬧,金碧輝煌的拍賣行内,擂台賽如火如荼的進行。

伏令年群演當多了便覺得無趣,也參與過幾場真刀真槍的擂台賽。

對手多是身負靈力,但未經過系統修行的散修。

他們戰鬥多依靠本能,以及一些不成氣候的劍術術法。

甚至無需接觸,僅在拔劍之時,伏令年便能憑借彼此氣場判斷雙方實力的差距。

就拍賣行如今的規模同擂台賽的層次而言,修為達到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通常不屑于參與。

身為築基期七階的修士,伏令年在各個方面都占盡優勢。

因此,一般情況下,戰勝對手并不算困難,但今日同以往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

面前的對手身着黑衣,同樣将自己的面孔隐匿于面具之下。

互相緻意後,伏令年手附于腰間劍鞘,握劍,拔劍。

靈力于劍身上流轉一周,賦予了普通鐵劍璀璨奪目的流光。

劍出鞘,驅散陰霾,猶如雲開月出。劍如彎月懸挂于天際,對于那些被劍光所包圍的人來說,便如同目睹彎月從天際降臨。

伏令年身随劍動,眨眼之間便逼至對手跟前。

出劍。

雙劍相碰,氣浪翻湧,衣袂飄飛。

伏令年與對手的黝黑的眼眸相對,不由稍稍發怔。

記憶流轉,伏令年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道面孔。

她并不知曉此人的姓名,也幾乎未同他有過交談,兩人之間的交情甚至算不得“認識”,隻能稱是有一面之緣。

然而,伏令年心中就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面前之人就是他,數年前由于飛劍襲擊而與她有一面之緣的那位雜役弟子。

手腕發沉,對手的力氣遠超伏令年的預料。

這自然不應當是一位雜役弟子應有的水準。

兩人你來我往,竟打了個旗鼓相當。

伏令年在拍賣行打工久了,也是混出了一些名聲。雖說她每次都會為自己做好掩飾,但身形特征總是騙不了人。

一時間,場内一片寂靜,無數目光皆聚焦于兩人身上,唯有劍鳴之聲不絕于耳。

“铮——”

兩道閃動的人影再次碰撞于一處,随着能刺破人耳膜的劍鳴之聲,伏令年手中的鐵劍從相接處崩碎。

同一時間,對手的面具被伏令年用破碎的劍身挑飛,露出其大半面容。

面前黑衣對手的面容同多年前那位雜役弟子的面容重疊了起來。

果真是他。

快速後撤間,伏令年捂住自己染上殷紅的手腕,防止血液灑落,目光變沉。

對面的少年并未繼續追擊,他黝黑的雙眸從面具之後顯現,深邃而幽暗。仿佛洞穴中随時準備撲出的獵食者。

如同野獸般的目光。

而此時,這隻野獸卻強忍住了獵食的沖動,似是在尋找着什麼。

傷口開始發癢,靈力彙聚于傷口處,使傷口快速愈合。

一片沾染着血迹的鐵劍碎片被伏令年夾于指縫間,上面殘留着嫣紅的血迹。

那是伏令年的血。

舉起碎片,伏令年盯着對面的少年,嘴角勾勒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

她掀開一半的面具,露出小半張面孔。

“你在找這個嗎?”她用口型說。

看台上,主持人宣布勝利方的聲音響起,随着幾位下了賭注的觀衆的高聲咒罵,伏令年無視對方兇惡的目光,退後幾步,身影隐沒于台後。

醜時。

伏令年闖入楚老頭的靈田,被千雲叨了兩口。

“我身上沒有丹藥。”伏令年無奈地推開千雲的腦袋,傷口處隐隐作痛。

千雲晃着腦袋,去拱伏令年那隻受傷的手。

伏令年:“……”

她腦海中霎時間出現了許多畫面。

鮮血與草藥混合,一顆顆丹藥成型…湍急的溪流當中,蛇頸人的尾鈎穿透了她的血肉,允吸着她的鮮血…今夜,宛若野獸的少年對她鮮血的渴望,以及幾年前,白玉塔前的相見…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個不可忽視的結論。

她的鮮血,甚至是這具身體,都有問題。

這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結論。

她穿越一事始終是個未解的謎團,對這具身體六歲之前的事亦一概不知。一路行來,她内心深處其實早已對此有所準備。

然而,當這個結論就如此直白地擺在伏令年的面前時,她不卻由得感到膽寒。

伏令年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塊唐僧肉,被妖魔鬼怪所惦記。它們垂涎三尺,就待将她吞噬殆盡

伏令年的身邊可沒有能保護唐僧的孫大聖。

因此,她需要成為自己的守護者。

寅時。

伏令年煉出了一爐混着自己血液的丹藥,卻未将其投喂給千雲,因而再次被它狠狠叼了兩口。

哄好千雲,伏令年打坐恢複靈力與精神。

卯時。

打坐結束,伏令年回到遨月峰,準備接受今日份的毒打。

今日的修行方式很簡單,就是跟沈楓澤對打。

——不使用靈力,全憑□□和劍術戰鬥。

在拍賣行打擂台賽時,伏令年顧及身份,都會有所收斂,出手時多有思量。面對沈楓澤時,她倒是無需過多思考,也沒有時間思考。

三人配合着,根據以往經驗聯手勉力支撐。

若在以前,實戰能力較弱的高墨賢往往會成為第一個突破口。沈楓澤會從高墨賢開始,将三人逐個、徹底地擊倒。

然而,今日成了突破口的人卻是伏令年。

手腕上的傷口還未愈合,再加之心緒不甯,伏令年最先露出了破綻。

“當”的一聲巨響,剛剛拿到手沒多久的劍便被擊飛,伏令年隻覺手腕處傳來鑽心的刺痛。

沈楓澤的劍身橫掃,劍尖恰好斬斷了伏令年飄蕩于空中一縷發絲。

四人一時間再無動作。

沈楓澤面無表情,眼神銳利。

他目光下移,落于伏令年的手腕處。

傷口再度撕裂,點點血迹滲出。

伏令年想将手背到身後,卻已是來不及。

“師兄…”且聽我胡扯。

“擂台賽打輸了?”

沈楓澤的話語卻讓伏令年沒了僥幸的心理。

莫名有種在不正當途徑賺快錢結果被長輩抓包的心虛感啊!

伏令年不吭聲,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頭準備挨訓。

“就輸了一回,便道心不穩了?”沈楓澤聲音冷冷,語調中帶着他慣有的譏諷。

輸赢乃兵家常事,伏令年自然不是為此而心神不甯。然而,真正的原因卻又無法說出。

伏令年小心翼翼地擡頭,正撞上沈楓澤的眼眸。

他的眼神平淡無波,似是永遠都不會生出變化。

伏令年腦中一熱,忽地問道:“師兄。”

“如果你擁有一件寶物,有許多人窺探它,該怎麼辦?”

“将他們打倒。”

很沈楓澤的回答。

“但是,我沒有力量打敗所有窺探者。”

伏令年已經做好了接受沈楓澤嘲諷的準備。

然而,沈楓澤卻笑了一聲。

他手上一松,手中的劍落下。

伏令年條件反射地伸手接過,耳邊聽見沈楓澤的回答:“那便不打,向你的師門尋求幫助。”

手中的長劍泛着光澤,不如神兵利器,卻也非尋常鐵劍可比。

伏令年擡頭,朝沈楓澤投去疑惑的眼神。

“拿去,”沈楓澤道:“拿着它,去打倒那些窺探者。”

辰時。

天剛放亮,伏令年便敲響了事務堂的門。

門向後敞開,值班弟子看見伏令年三人,忍不住歎了口氣:“你們遨月峰當真不用休息嗎?”

她轉身,給伏令年幾人取下了一排木牌。

“喏,今日的宗門事務。”

“多謝,張師姐。”伏令年笑着接過滿滿一袋木牌:“我們宗門貧苦,你也是知道的。”

張師姐哼笑一聲,歎道:“貧苦也沒有你們這樣的,這幾日宗内都流傳着你們遨月峰出了幾個隻做任務不要命的弟子,來的晚些,便一個任務都領不着了。”

遨月峰以往欠下的債實在太多,伏令年三人當牛做馬,也僅是将遨月峰基本的日常福利給拿了回來。

宗内的許多事務都同宗門貢獻點脫不開幹系。

例如每月一次的宗門比武,以及試煉塔考核,都需要足夠的宗門貢獻點才可參與。

“對了。”見伏令年幾人就要離開,張師姐突然喊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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