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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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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櫻子家。

大原櫻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拿着一張紙,眉頭微蹙,她的目光在紙上的人像上徘徊。

“這是什麼……”大原櫻子疑惑,仔細端詳着紙上的細節,思考良久才擡頭問,“遊戲角色的建模?眼睛挺好看的,其他的就沒什麼特點了。”

我搖頭解釋:“不是,這是我要找的人。”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畫三視圖來找人,”大原櫻子道,無語地放下那張紙,“要我幫忙在網上傳播嗎?”

我道:“最好不要,她不是失蹤人口,我要找的人是她的母親,要是在網上傳播會給那人造成麻煩的。”

“行吧,”大原櫻子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我的顧慮,“我會留意長得像的。”

“哦對了,”她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件物品,遞給了我,“給,你們上次來我這落下的。”

我低頭一看,是之前抓到的玩偶,貓咪的四肢巧妙地分布在薯片袋子的兩側,前爪似乎在輕輕抓撓,而後爪則穩穩地支撐着身體。

我輕輕抱過玩偶,它柔軟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了。

“謝謝。”

“不用謝,順便的事,”大原櫻子說着,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智也最近感冒了,一說話就嗓子疼,我記得你之前是不能說話的吧,喝了什麼藥,給我推薦推薦呗。”

根本沒喝藥。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還是去看醫生靠譜點吧。”

“也是,”大原櫻子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然後提議,“都中午了,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

“不用了。”我婉拒了她的邀請,準備離開。

“……”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诶,行吧,你走,快快快。”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客廳的地毯上。

廚房裡,意面的包裝袋散落在操作台上,像是在無聲地嘲笑着大原櫻子的失敗。

她站在廚房中央,情緒激動,聲音中帶着一絲絕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麼要自作多情買了那麼多意面!?”

大原智也走進廚房,看着母親的背影,小聲問道:“媽媽,今天還是吃意面嗎?”

他感冒了,聲音十分沙啞,就像是被歲月的砂紙打磨過一樣,每個字都帶着粗糙的質感。

“嗯,誰讓我不會做别的,你爸爸又很晚才回來。”她冷靜一下,沒過多久又是一陣嗥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媽媽我工作被炒了,就因為幾天前我請了個假給天上辦後事。

大原櫻子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就像是廚房裡的鍋子突然沸騰起來。

“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啊,要不是當年我沒選擇讀研,現在誰會在那個鬼地方上班,工作就是狗屎!”

“我看他就是覺得我有孩子,還是個女的。覺得我不能做那些工作,可惡啊,又要找新工作了。”

大原智也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媽媽的心情很不好,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溫,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拉着她的衣角,小聲安慰道:“媽媽,那個别難過了……”

她低下頭,看着兒子,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大原櫻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謝謝你,智也。媽媽會沒事的。”

.

[20XX年2月17日深夜,東京新宿區的一名26歲女性,從XX酒店的八樓陽台墜落身亡,引發了XX路上的連環車禍,死亡人數升至7人……]

電視屏幕上,新聞主播的聲音沉重而嚴肅,播報着這一連串的不幸。

[207XX年2月18日淩晨,東京都港區XX小區發生了一場大爆炸,死亡人數14人,現已将炸彈犯和殺人犯島梅野逮捕歸案……]

“咔擦咔擦。”

棕發少女嘴裡嚼着薯片,坐在書店前台的椅子上,雙腿蜷縮在上面,專注地翻閱着手中的小說。

她注意到自己書頁上投射出的影子,卻沒有擡頭,隻是随意地問道:“要買什麼書?”

這家書店開在小巷子裡,店内規模很少,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從經典文學到現代小說,從科學探索到藝術鑒賞。

店内還擺放着兩把舒适的躺椅,可以想象,在一個慵懶的午後,躺在上面會有多惬意。

前台則巧妙地立在店門前,既方便了顧客的咨詢和結賬,又不會顯得過于突兀。

“抱歉,我就看看,沒有打算買。”我回答。

“不買就不買呗,你想看就看,”她的聲音帶着一絲無所謂,“反正又賺不到幾個錢,人都沒有,怪冷清的。”

我看着挂在牆上的電視,不禁感歎:“案子可真多啊……”

人世的天空藍的唐突和猛烈,讓人以為天藍是參雜了一些假。跟海的顔色一樣,充滿着希望。

“又不是最近,”少女喝了口可樂,舒服地歎了口氣,“一直都是這樣的。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搬家了。”

“它隻是病了。”我反駁說,又換了一種更加形象的回答,“隻是病入骨髓了。”

“哈?城市還能生病嗎。”她好奇地問。

我能看見這座城市的病态,也見過它病的過程。它不再是我記憶中的模樣,它病了,病得讓人幾乎認不出。

“這座城市以前是美的。”

我切身在這城市生活了那麼久,在這裡長大,在這裡活着,我也明白這所城市的繁忙與複雜。

“可我沒見過,在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是這樣。”少女如此說,就算東京以前是美的又如何,它現在不适合人居住是不用質疑的事實。

以随便幾個人拉成一個團體從垃圾桶裡摸出把生鏽的鈍刀就開始學人打劫了的亂。高樓不斷地往上蓋,人口不斷地減少,兇宅越來越多,還住在東京的大部分人都是看在這裡的房價便宜,不然早就離開這裡了。

我們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幾秒,她并沒有在這個事上糾結太久:“好吧,你說它是美的那就是吧。”

“喲,居然來客人了。”不遠處忽地響起了老人的聲音,仿佛是在這甯靜的小巷中發現了一絲新奇。

老婆婆的身影雖然嬌小,卻散發着一種不容忽視的氣質。她的頭發已經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簡單的發簪固定在腦後。眼睛雖然不再年輕,但依舊明亮有神。

她彎着腰,慢慢地往這裡走着。

“婆婆,你終于回來了,”少女立馬起身,邊拽着老人回到店裡,邊絮絮叨叨,“現在失蹤案可多了,你再這樣一個人出門,店裡就剩我和姐姐來看了。”

“優奈好吵。”老婆婆搖頭就是不想聽她多說。

“婆婆,都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叫清,松本清!優奈是我姐姐的名字!”松本清不滿地埋怨,卻也無奈,她婆婆根本不在意。

老婆婆忽然停下腳步,揚起頭,她的動作雖然緩慢,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她擡起頭,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的臉很久,似乎在确認什麼,才慢悠悠地說道:“啊嘞,這不是無太郎嗎?”

“……你還記得‘我’?”我有些緊張地指了指自己,心裡暗自猜測老婆婆和“我”之間可能存在的關系。

“不會錯,不會錯的,你在我這買了七年的花,我怎麼可能忘呢,”她調侃着,“怎麼?頭發比我還白了,聲音也變了好多,要不是這麼多年你的臉沒怎麼變,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哩。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沒到你朋友和你媽媽的忌日吧?”

一連串的話使我怔了一下。

它給了我真真切切的感覺——這身體的原主人活過,在死前曾經好好活過。

他有自己的朋友和家人,他會在一家店買七年的話,他有自己的性格,他有一個專屬于自己的名字。

這個人不過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正值人生最好的地方,但他死了,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死了。

“我怎麼不記得他來過啊。”松本清的聲音裡帶着困惑,她的眼神在老婆婆和我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努力回憶着什麼。

“你能記住什麼,前些天才回來幫忙,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老婆婆啧備,“他可是在花店變書店前就是我的熟客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松本清的無奈聲音低沉,透着深深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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