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把刑部的公文遞交給沈濂。
沈濂看後臉上隻能用山雨欲來來形容,重重的将公文拍在桌上。
“下官雖有判決,但最終如何處置還是得刑部批準。”
沈濂冷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刑部是怎麼判這件案子的。劉大人借你書房的文房四寶一用。”
柳令芙站在書房門外,猜測沈濂現在應該正在寫信給刑部。
吏部是六部之首,得罪了沈濂龔馮春無論找到誰,給多少銀子都别想撈龔寅出來。
那麼懲治龔寅的任務應該也要完成了,不知道這次系統又會給她什麼獎勵。
柳令芙心情大好,這個任務結束總算可以輕松一陣子了。
房門開了,沈濂的管家老紀向柳令芙颔首後匆匆離開。
過後沈濂也從房門裡出來,柳令芙說道:“大人,下官已經備好房間和飯菜,現在請去前廳用飯吧。”
沈濂直接拒絕,“劉大人不必費心,沈某不是為公事而來,那些官場上的虛禮就免了吧。”
他向來不喜歡這些官場那些假客套,況且現在他得去守着沈瑤,免得她又跑的無影無蹤。
柳令芙沒有強留,沈濂為官正派自己太殷勤反而會适得其反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現在的她太需要靠沈濂了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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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詹某仁這個内應,沈濂來安陽縣這股風很快就吹到龔家去。
江氏急的不行,不停的催着龔馮春:“老爺,你可得想想辦法把寅兒給弄回來啊!你又不讓我去牢裡看望寅兒,我已經有多久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們龔家絕後啊?”
一想到寅兒受的苦江氏就泣涕漣漣,心道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她的寅兒接連遭受牢獄之災。
龔馮春哪會料到吏部尚書會突然來。花了大把的銀子才讓上面的人松口罷了寅兒的罪,這怎麼又突然鬧到尚書大人那裡去?
為了寅兒這檔子事兒他連鋪子都沒功夫管,每天東奔西趕不留餘力,不就是為了留下這龔家唯一的血脈嗎?
偏偏江氏氣急說出的話也難聽讓龔馮春沒了臉面,他漲紅着一張臉,對着江氏就是一頓責罵:“還不是怪你慈母多敗兒,我每日出門照看鋪子,平時都是你在教導寅兒,你看看他現在像個什麼樣子,連尚書大人的女兒都敢下手!”
江氏也沒了往日端莊賢良的模樣,哭聲中夾雜着嘶吼:“這時候你來數落我,怪我沒教好寅兒,龔馮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要不是我操持着這個家你能有心力顧着生意嗎?”
“男主外女主内,教導兒子操持家事不應是你該做的嗎?難道還要我來管這後院之事嗎?”
江氏不甘落後,回怼着,一旁的詹某仁看的心焦,這時候這兩位怎麼還吵起來了呢?
“我說龔老爺,江夫人,咱們現在還是想想令公子的事兒吧,至于兩位的家務事以後再讨論也不遲。”
他的話總算把跑偏的兩人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