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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臣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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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種可能,便是這裡的空氣有問題!這般讓人神志迷亂、不斷淪陷,其中怕是加了催情的藥物。

平日裡自己和沈三絕不可能這般異常!

不行,再這樣下去便要成了這禁藥的奴隸,必須找到源頭然後掐滅于它。

他下狠手掐醒了自己,目光搜尋着可能發出氣味的東西,最終定格躺翻在陰暗偏殿裡的燭台上。

陸淮幾乎一瞬回歸了清明,掙開了沈沉笙的束縛,堅決而有力道:“沈小姐,淮今日與你已然是逾矩,我不欲你做令自己後悔之事,之後的結果我會承擔…無論是娶還是要我忘卻今日的一切…”

即使說出的是讓自己心碎的話語,他也不曾猶豫過半晌。

沈沉笙卻不想再聽他唐僧念經似地說些什麼禮貌的話語,用食指抵住了陸淮的口,身軀卻再次靠上了他的身。

這時的沈沉笙身上是一種海棠花被碾碎雜糅的凄豔哀絕,經過剛才的短暫分離,難得貼上的清涼玉石被抽離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他緊緊摟着陸淮,十指死死扒着眼前人并不寬厚甚至有些單薄的脊背,仿佛松開手就會絕望地墜入深淵。

但他最終沒有狠的下心把指甲摳進他的肉裡,收了幾分力氣。

陸淮仿佛聽到一道陰暗的聲音,不斷地讓他把眼前靠自己無比之近的心上人摟得再緊、再緊一點,可這聲音是他心裡的邪魔、是蠱惑人心的妖孽,決不能受了他控制去。

他再次離開了意圖攀附的沈三,往殿裡走去,剛要把燃着有藥物的香的燭台踩滅,就訝異地看到燭台側邊,頭部血蜿蜒而下的躺倒的男子。

陸淮一向眼力好,他認出這是白家遊手好閑據說腦袋不靈光的大公子白顯明。

他一面把蠟燭踩滅,一面又不住心驚:血流得這般多…卻不知是否還有呼吸在了…

可明眼人一看便知,即使是沈三所為,也罪有應得,是這人先妄圖做喪盡天良之事。至于這癡傻是否屬實,更耐人尋味…

“他可能要死了。”

沈沉笙望着陸淮,又突然清醒過來似的,宛如鬼魅般輕輕地吐出了一句,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要揭穿我麼?是我砸的。”

“我不妄想把你這樣的君子拖入泥沼,你可以離開。”

“若是要我嫁過去或者陪葬,左右不過是叫人來的事情罷了。”

“絕無可能!”陸淮被沈三這般自暴自棄又含着不測意味的言語刺激到了,竟是半分都趕不及思考就脫口而出,如他聽婢女說到她的事就匆匆跑來一般。

“那怎麼辦?”沈三突然犀利得句句直擊要害,“我既失了名節又傷了人,不把自己賠給他白家又能怎麼辦?”

眼淚是他最鋒利的武器,眼眶紅的快要流出血淚來,絕望的讓人呼吸一窒。

“白家那邊我來交代,絕不會讓他傷你毫分。”他哽住了片刻,卻是下了決心要第一次謀劃用在私心上,護着眼前這個驚惶無助、如瀕死的小獸般撕咬着一切的“女子”。

從未想過能有人為他做到這個程度,聽到他這般表态,沈沉笙心中驚愕。

他也不是不懂事之人,一頓發洩後竟是态度緩和了下來。

“陸郎,是他逼我。他步步緊逼,我也是萬不得已。你…你可否信我!”

“他其實不會死,我避開了要害,隻是會讓他昏過去罷了…”

沈沉笙隐瞞了自己原先是真的想讓白顯明去死,想着陸淮要迷戀着他就勾引利用他。

一開始受香影響時,他确實是有些迷醉的,可香滅了後,他就清醒了過來。

他沈沉笙本來就是薄情寡義、冷心冷情之人,他想着,不如繼續裝作五迷三道的模樣哄了陸淮做共犯,一起把白顯明溺到湖裡,讓他做那失足落水的水鬼。

至于頭頂的傷,便權做那水中磕絆到的,如此一來一切都合理,除了落水之事有疑外便無大礙。而這,他相信足智近妖的陸淮能讓他全身而退。

但他,好似真的不争氣地被陸淮叩開了心門。竟不忍讓這雞都沒殺過的文弱書生手上沾了血污,讓他真的把人染成了黑色。

而且,比起徹底的不留餘地的利用關系,他好像也有點貪戀那一朵雲的軟和和溫暖。

永絕後患的方式都讓他心軟砍殺了,陸淮,這可不能讓他吃虧啊…

“陸郎,你娶我可好?”

“除了你,我再也不信世界上的任何男子…好可怕,我獨獨信你不會害我。”

沈沉笙這次環抱住了陸淮,汲取他身上的溫暖卻沒有再被推開或者拒絕。

“陸郎?!”缺乏安全感似的,披着月白大氅的美人俏生生地又問,眼底卻暗藏着他若拒絕就要把他吞吃殆盡的瘋狂。

如同一點即燃的火把,生命是燃燒的代價。

“好。”陸淮想說他其實也不值得信任,他對她有私心卻又沒有做到自己的承諾,他不是救美的英雄,是事後諸葛亮的懦夫。

他陸淮何德何能有那個資格承載她沉重如山的信任。

但是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知道她累極了,急需一個依靠的港灣。若活的這般不易,不如他來護她一生。

雖然做的不一定很完善,但大抵陸淮會永遠把你當做天山雪蓮,永世珍愛呵護。

他想着,沈沉笙卻又摟住了他的脖子,如藤蔓一般纏緊了他。

場景卻不像陸淮所想的那樣—他蔭蔽着一個受了心傷的嬌柔女子。

而是那按捺住心中沸騰墨池的、想要占有他的男子正禁锢着他,等待着把他拆吃入腹。

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終是說不清道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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