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龜背老師，我不太了解，您覺得大概多大的負荷比較合适？”

龜背思考了一下，很快開始行動：“你第一次嘗試，先開1%。看看效果如何。”

龜背在椅子後台調好參數，把頭盔取下來，示意秦羽戴上。

“一旦有任何異樣或者感覺，千萬别逞強，知道嗎？”

秦羽接過頭盔，戴上。

“好的，龜背老師。”

秦羽閉上眼。

微弱的電流透過傳導管在秦羽的腦内流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大腦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很舒服。

秦羽沒有感受到痛苦，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雲層之上，有一種輕快的感覺。

龜背在一旁仔細觀察秦羽的面部表情，看到秦羽沒有任何不适的迹象，嘴角還往上鈎了勾。

像是在睡覺。

數據很穩定。

龜背低聲：“還擱這兒睡上了……”無奈一笑，轉過身到另一個訓練室看看其他學生。

訓練時間結束，秦羽睜眼。

龜背坐在一張檀木雕花古桌，擡頭盯着她，眼睛眯成一條縫，眼底充斥着炙熱與期待。

秦羽：“……？”

不經意之間的對視讓秦羽莫名有些害怕。

秦羽：“……龜背老師，請問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龜背翻了個白眼，“咳”一聲：“隻是覺得欣慰罷了——”

秦羽：“您不去看看其他同學？”

龜背：“他們都走了。”

秦羽：“啊！怎麼都走了？”

龜背：“上午的訓練都結束了，他們還留在這幹嘛？”

秦羽：“？”

秦羽：“那我為什麼還沒走？”

龜背像看白癡一樣看秦羽：“因為你開始訓練的時間被其他人晚，當然要補回來。”

“行了，你也走吧，下午到點來就行。”

秦羽：“龜背老師，我可以不去，直接在這兒開始下午的訓練嗎？”

龜背疑問，重複道：“你的意思是你中午打算留在這訓練？”

秦羽點頭：“龜背老師，這會影響您嗎？”

龜背颦眉：“強度大了，你受得了嗎？”

秦羽：“沒事，我覺得還挺不錯的，剛剛像是睡了一覺，精神現在還挺不錯的。”

龜背這才想起來還沒問秦羽訓練後的感受：“沒什麼不良反應？”

秦羽：“沒有。”

龜背：“那你給我描述描述你剛剛訓練時候的感受……就算是睡覺，也描述個怎麼睡得法子。”

秦羽回憶道：“頭盔剛剛戴上的時候，有一股很明顯的電流感，戴了一會之後，身體逐漸适應電流感，他開始哦才能夠我的腦子裡流向四肢。非要形容，那就像有人在給我按摩，身體的細胞得到了舒展。”

龜背：“不錯！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待會可以加大難度。”

秦羽：“那我可以加到什麼難度？”

龜背：“調為最大精神負荷的2%。”

接下來一下午秦羽都在訓練室度過。

2%的強度比起1%要大，秦羽在剛開始時能感受到一股有些刺激的電流在腦海中，身體不自覺一激靈，但很快咬牙堅持下來，這個難度秦羽可以接受，就是稍微有點累。

晚上回寝室休息室，腳都有些麻，被電麻的。

機甲班的同學在遇到秦羽時吃了一驚。

美少女和奧多沖上前：“怎麼樣，秦羽，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很厲害？”

其他同學也都眼巴巴地圍在秦羽四周，期待答案。

秦羽：“還好吧，A級。”

美少女：“A級？那也很厲害啊！咱們星盟如今S級的就隻有那幾個，剩下的就是A級了。這A級也不是大白菜，什麼地方都能遇到，咱們班A級的也才十多個而已。”

奧多：“對啊秦羽，你簡直是隐藏的天才啊！怎麼可以那麼厲害！信息技術好就算了，怎麼機甲的天賦也那麼高！這老天爺還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啊！”

美少女：“奧多，你說什麼呢？誰不給人留活路？你這個A級能不能别在這哼可憐了！”

奧多：“我哼可憐，我就哼可憐怎麼了？你這個A級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沒我好！”

美少女怒氣叢生，杏眸圓睜，用手指着奧多：“死胖子，就你好就你好！隻需你說，不許别人說是吧！我偏說我偏說！”

奧多：“你這人還真是奇怪，一天到晚搞這些七七八八的雜事！說話還那麼厲害，真當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啊！……”

……

說話的兩個人吵了起來，一個不肯讓一個。

秦羽目睹這場吵架的發生，很想收回上午誇贊機甲班的話。

秦羽：“你們兩個，可以不要吵了嗎？”

……

沒有人回應秦羽。

秦羽提高音量：“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了！”

沒有回應。

……

有人湊到秦羽身邊：“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稍微不對，就會開始吵架。”

“沒事的，别管他們。”

“她們吵過這會兒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