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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include “206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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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說,”商陸啃着軍用壓縮餅幹,“你們這軍糧也太噎挺了。”

常青看着身旁戴着隔音耳機、渾身泥土、啃一口餅幹就三口水的商陸,心說這個高智商總裁明星當得可真有種體恤民生的接地氣感:“頂飽就不錯了,你還挑剔。多少天沒吃飯了你這是。”

“不知道,兩三天吧,在實驗室也沒有時間觀念。吃個飯還得走老遠,浪費時間。”商陸最後還得舔一舔塑料包裝上的碎屑,“還挺好吃呢。”

“現在給你一把土你都覺得好吃。”常青歎了口氣,“你這形象要怎麼去開記者發布會,記者第一個問題就是要問你是從哪個工地兒趕來的。”

“嗐,不礙事兒,一會兒去公司換個衣服就行。”商陸看着窗外風景,“還得是直升機啊,這麼快就到市區了。但是您這麼幫我,蕭繼成跟他領導告狀的話,不會給您惹麻煩嗎?”

“老宋人又不傻,他不敢惹我麻煩,最多就是告訴他的領導。但是告訴就告訴,我的兵隻聽我的命令,他們手下又能有多少軍力?”常青霸氣地說。

“他們不是在搞無人機軍隊嗎?”

“笑話,我的部隊還能讓無人機給制服了?再說了,無人機那東西也不新鮮,我們也有。”

商陸笑了笑:“您想不想要更好用的無人機啊?CBL在研發那個玩意兒,雖然現在開發的不是軍用的,但這次您幫了這麼大忙,找他們要點兒好處肯定是說得通的。”

“不好說。當初薛石川就是派人去找張航商談軍用無人機的業務,結果張航态度明确,軍用隻能用于救援,絕不生産用于戰争的。”

“那是因為張航知道薛石川是什麼樣的人,殺人武器給了薛石川的話,國家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兒。”

“你倒是挺清醒。”常青若有所思地看了商陸一會兒,“所以你覺得我就是跟薛石川完全不一樣的人?”

商陸晃了晃手裡的塑料包裝:“至少您不是見死不救的那種,說明您還是心存善意。”

常青又歎了口氣,拍了拍商陸的膝蓋:“心存善意的是你,小兄弟。”

直升機靠近光影大樓的時候,飛行員向常青彙報:“雷達顯示五點鐘方向和十點鐘方向分别有軍用偵察機,正在向我們發起通信請求,軍長請指示。”

“不理他們。我這是作戰機,他們還敢怎麼樣。”常青命令道,“落在房頂上,申請回頭再說。”

即便是已經降落,直升機的螺旋槳也沒有停,但商陸必須要摘掉耳機立刻下機,巨大的噪音已經把他的耳膜震麻了,讓他感覺有點兒惡心。上次坐直升機還是在雪災搶險救援行動,沒想到一年過去他還能再有機會坐上軍事機,自己的人生經曆想必已經是足夠豐富了。

常青為了護送商陸,也帶着兩個兵下了飛機,但這是他們收到消息,說蕭繼成的部下已經提前趕到光影。

“逼得真緊,他們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态度,還不給放水,蕭繼成這個人活得不夠圓滑。”常青有些生氣了,他覺得蕭繼成不懂事也就算了,老宋居然也不給他面子,所以說話聲音低沉了不少。“你這一身土的狼狽樣兒不能讓蕭繼成的人瞧見,不然他們揪住這點不放的話就會把你帶走去問話。我看這個發布會還是不去的好,不露面最多也就是可疑。”

商陸站在屋頂上看着四周風景來辨别方位,最後鎖定了自己辦公室位置:“常大哥,您直升機上有沒有結實一點兒的繩子?”

“幹什麼用?”常青已經猜到了,但他想不到這個小夥子居然還有這種膽子。

“我看特技電影裡都是這麼拍的,走不了走廊,那就走窗戶。”商陸朝常青笑了一下,“反正清潔工也經常從樓頂順根兒繩子下來擦外面的玻璃,應該沒那麼難。”

常青沉默地注視着商陸足足十秒,之後大笑一聲,用力拍了一下商陸的背:“我欣賞你的勇氣。”

兩位士兵在常青的命令下幫商陸纏好繩子,一端綁在商陸的腰上,一端綁在直升機腿上。商陸站在樓頂邊緣,看着下方模型一般大小的街道,竟然覺得心情還有點兒暢快。

“别直接跳下去,不然繩子得給你勒暈了。”常青囑咐着,“你就抱着突出來的牆壁蹭下去,我們在上邊一點兒一點兒給你送到位置。你辦公室在幾層?”

商陸愣了一下,轉過頭看着常青:“在頂層啊……”

“……早說啊。”

“不過說是頂層,距離屋頂還是有半層高的隔斷,也挺高的呢。”商陸扒頭确認了一下,然後轉身将腿伸下去,“好了,送我下去吧。”

“好!”常青也給士兵做出指示。

當商陸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開始下墜的那一刻,終于有了自己是在半空中的實感,他手腳并用地扒着牆壁那點兒突出來的部位,心裡感慨着這些日子以來的地道攀岩經驗沒想到這麼快又排上了用場。他很快就落到了辦公室窗外,踩着窗台邊緣站穩之後,他透過窗戶想要看看辦公室裡面有沒有人。

結果他就看到司半夏和袁文倩兩個人緊緊牽着手、頭都不回地盯着辦公室的門。

商陸感覺辦公室門外大概是發生了什麼緊急事件,不然也不會讓他看到這麼離譜的場景,但不管怎麼說他都要快點兒進屋了,冬季的夜晚在高空懸挂着對他的身體來說簡直是來自地獄的挑戰,更可怕的是雙手很快就要凍僵了。他用力地敲着窗戶,試圖引起屋裡的人的注意。

司半夏和袁文倩當然立刻就聽到了動靜,但她們轉過頭看到商陸的時候,表情當中沒有驚喜,隻有詫異。那樣子像是在質疑她們眼見的是否真實。商陸不怪她們,畢竟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選擇這麼離譜的出場方式,要是自己的話,估計還會以為是在做夢。

但現在真的不是感慨的時候,商陸連比劃帶喊地讓她們快點兒開窗戶,司半夏很快就反應過來,跑着沖刺到窗邊把唯一能夠打開的窗戶敞開:“你怎麼還能飛檐走壁了呢!”

“快進來!小白在外面幫你擋着國防的人呢。”袁文倩也緊跟而上,拉着商陸的衣服,和司半夏合力把他拽進屋裡,還幫雙手麻木的商陸解開了腰上的繩子。

溫暖的辦公室讓商陸很快就回過來血:“剛你說什麼?薤白在外面?”

“詳細一會兒再說,現在你先把衣服脫掉!”袁文倩二話不說就開始扒拉商陸的外衣和襯衣。

“對,腰帶也解開,你這個褲子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髒成這樣。”司半夏也開始動手。

一頭霧水的商陸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扒得衣衫不整了,臉上的污漬也被司半夏用袖子擦幹淨,然後他被司半夏捏住臉命令:“快,打個哈欠。”

商陸拼命眨眼睛:“啊?”

“下一場戲就是剛剛睡醒,拿出你的職業素養,快打哈欠。”司半夏再次說道。

袁文倩為了能給商陸帶來點兒感覺,開始張大嘴假裝打哈欠來影響商陸。

商陸茫然地跟着連打了幾個,剛剛在天上被凍得挺精神,現在又突然産生了睡意。

司半夏滿意地看着商陸那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給他推到門口去:“你一直在這裡睡覺,剛睡醒,明白了嗎。去吧,把小白接進來。”

商陸直到今天才明白司半夏的執行力到底高在了哪兒,他剛要開門,就聽到辦公室的門被用力敲響,并且還有人在喊:“商陸出來!”

衣冠不整的商陸下一秒就拉開了門,看着門外的做出護門動作的薤白時感到一陣心疼,再看向面前咄咄逼人的國防軍時又感到一陣怒意,他靠着門框,随便對付走了那兩個來調查自己在不在公司的國防軍,看着二人走遠之後才開始慶幸好在剛剛自己沒有選擇走廊。他抱着薤白的肩膀把他摟回了辦公室,幾天沒見,卻覺得恍如隔世。

很難想象如果自己沒能在國防軍的眼皮底下順利回來到底會怎麼樣,是不是今後就沒機會再把薤白摟進懷裡了,商陸偷偷聞着薤白頭發的味道,懸着的心終于回到原本的位置。

“我回來了。”商陸詞窮地說着最單調的告白。

“等你好久了,歡迎回來。”薤白溫柔的抱住商陸,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剛剛為了方便跟商陸接吻而用力揪住商陸的頭發的手指,然後他松開了商陸,略帶困惑地皺起眉,“你這是……在黃土地裡打了個滾回來的?”

商陸尴尬地抓了抓頭發:“抱歉,我确實是從地底下鑽上來的。”

“……我先不問了,快清理一下,發布會已經開始了,遲到也不能遲太久。”薤白給一旁的司半夏使了個眼神,後者轉身就拿來一套西裝,而袁文倩也跑去洗手間搞來一條濕毛巾。

“今天下午我們為了假裝你是從我公司移動到這裡,特意讓小洋穿上你的衣服從辦公室走到停車場,這樣就算有人潛伏在周圍監視的話也不會有說不通的地方。而且就算不小心被攝像頭拍到,也不會出問題。”薤白在幫商陸換衣服的時候,簡單地解釋着。

商陸覺得這個計劃确實周密,但他還是找到了漏洞:“商洋在跟你一起去停車場的時候,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對啊。”

“但是他的身高……”

“穿了增高鞋,遠處看的話不會有太明顯的差距,一會兒我和你合影的時候,我也穿上增高鞋就可以了。”薤白表示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

但是商陸擔心的卻不是視覺上的效果:“全城監控系統有一個功能就是通過參照物測量監控中的人的身高,這個功能也是當初國防特意加上去的。”

薤白瞬間就懵了:“不……不是吧!?”

商陸看着薤白那個慌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摸着他的頭安慰道:“沒事,叫我研究室的人幫忙改一下數據就好了,這個功能就是他做的,改起來應該很快。”

于是在商陸參加發布會的同時,甄遠峰研究室裡的贠偉輝收到了來自蒲薤白的消息,簡明扼要地傳達讓他幫忙改監控數據的要求。

“牛啊商陸到底是怎麼用這麼短時間就從開發區到北京市區的?”馮樹才在旁邊舉着手機看光影發布會的現場直播,看到商陸出席的時候,忍不住贊歎了一句。

甄遠峰雖然表現得漠不關心,但聽到視頻中傳來商陸的聲音時,還是不經意間露出了笑意:“半個小時,除了飛機沒有别的可能。”

“飛機?”馮樹才看向窗外剛好路過的直升機,“是說直升機嗎,話說今天直升機可真是多啊。”

贠偉輝也已經打開了監控系統,将所有商洋僞裝商陸的片段調了出來,打開估算身高的功能的同時利用自己作為國防特聘人員的身份打開了服務器數據庫,但是下一秒他就驚得“啊”了一聲。

“啊?”馮樹才聽了動靜,立刻從沙發上滾下來,跑到馮樹才的作為旁邊,“你啊什麼?”

“這個數據……”贠偉輝難以置信地再次搜索了一遍,“已經被改了。”

“被你改的?”馮樹才問。

“當然不是。”贠偉輝答。

“那是誰啊。”

“我怎麼會知道,有權力改動數據的人理論上來講是沒有的,就算是我來改,我也得抱着被機關槍打成篩子的覺悟才行。”贠偉輝緊張地查看着最近幾個小時防火牆的攔截痕迹。

馮樹才看向甄遠峰:“甄哥,國防裡難道還有咱們的自己人?”

甄遠峰倒是想起了曾經的同學,但同學也都因為“站錯了隊”而被抹除了痕迹:“如今恐怕沒有了,不過也許是張航安排的線……”

話還沒說話,研究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平時如果是學生來找甄遠峰的話,敲門的力度會輕很多,如果是校級領導,那肯定是一邊敲門一邊推門了。但像是這種不緊不慢又有力度的敲門聲……

甄遠峰突然想到了是誰,緊接着非常難得地轉過身朝贠偉輝比劃着口型:躲起來。

“躲?”贠偉輝先是立刻關閉監控程序,再看着自己所在的這個研究室的犄角旮旯,完全不知道還能躲到哪兒去。

馮樹才非常機智地指着桌子底下:“鑽進去,快。”

當贠偉輝上一秒才剛蜷縮起來蹲到桌子下面時,馮樹才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的座椅上,用腿把贠偉輝死死擋住。

甄遠峰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朝門外的人冷淡地說:“好久沒見了,薛副主席,郝參謀。”

薛石川和郝鄭平先是向甄遠峰客氣地寒暄了一下,随後眼神詢問可不可以進去。甄遠峰讓開路,好讓兩個人走進屋。

“喲,甄教授這個研究室可是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啊,變得幹淨了很多。”郝鄭平四周環視,最後看到了角落的馮樹才,“還有您這個學生,也不像以前一樣光用破鉛筆頭了,都學會用電腦了。”

“頂級研究室就是得有這種跟得上時代的覺悟,我很欣賞甄教授的教育方針。”薛石川完全沒有挖苦的意思,走進來第一眼看中的是窗台的草莓盆栽,“這草莓讓你們養得很不錯啊,就快到可以收獲的季節了。”

甄遠峰合上門,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的話,而是自顧自提問:“今天來是又有什麼新的委托?”

郝鄭平先是看了眼甄遠峰的表情,然後再看向薛石川,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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