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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include “67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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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定在下周一,公司已經把時間給你騰開了,學校那邊怎麼樣?”吳英澤來接商陸的時候第一句話其實不是工作,他确認了好久商陸的身體确實沒有問題,才敢開車。

商陸雖然是在看平闆,但視線沒有很僵硬,看起來像是一邊讀新聞一邊接收着吳英澤那邊說的話:“嗯,隻要不是甄哥的課,翹了也就翹了。常總還是沒透露董事會的内容?”

“沒有,搞得董事會整體氣氛都很沉重。”吳英澤說話的語氣也很沉重,“現在公司裡有一股很奇怪的氛圍。”

“當然會奇怪了,原本光影董事會裡就有不少是薛派那邊的親信。”

“我就想不明白,光影也不是什麼巨頭公司,到底為什麼要被針對啊?”

“曆史遺留問題,當初讓光影把劇院上交給國家的時候趙總他爺爺就死活不肯,最後死了,把職業執照留給了趙總,那時趙總未成年,又被常家護着,所以收執照的事就擱置下來了。當時負責把所有劇院的營業執照收走的人是韓又軍,整個北京就漏掉一個光影,讓韓又軍覺得特别丢面兒,但是沒辦法就是沒辦法,他應該也放棄過。我估計啊,韓又軍應該以為趙總即便是長大了也不會再經營光影了,誰能想到呢,趙總執念這麼深,就要經營,而且還不擇手段的發展成娛樂公司。”

吳英澤聽得是義憤填膺:“所以韓又軍憑什麼要沒收大家的劇院!?”

“也許是動蕩的餘震,不過咱國家一直對私有制存在很深的惡意,國有化是趨勢。當時我還沒出生呢,那年代咱國家也沒有互聯網,什麼資料都留不下來,什麼都無從考證。”商陸歎了口氣,沉思了一陣,“興許……我也是猜的啊,興許就是韓又軍年紀輕輕進了體制,急于表現自己,錯意了上面發下來的指示,一意孤行。”

“這麼聽起來那個韓又軍真不是什麼好人啊。”

“哪兒有那麼多好人啊,好人都在受着欺負吧。”商陸合上眼睛,回憶了一下自從認識趙問荊開始,那個人對自己所表現出的一切欣賞的眼神,還有那人從拉自己入夥的時候就在說的此後就是共同利益的合作關系。

“但你是好人啊。”吳英澤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商陸,并非常堅定地說。

商陸重新睜開眼睛,笑了一聲:“可别了吧吳頭兒,我可不想做什麼好人,好人有你們來當就行了,我就負責擁護你們。雖然感覺有點兒中二,但是做一個擁護好人的惡人不也挺好的嗎。”

“擁護好人還叫哪門子惡人啊。”

“也是哈,嗐,管他好人壞人呢,反正都是人,從高中時老師不就一直告訴我們嗎,要辯證地思考問題。那看待一個人也用差不多的方法就行了,這個人會做什麼決定,大概是跟其他人有一些關系性,并且通過他的個人經曆而不斷促使他發生變化,以及他本身的内在矛盾。”商陸把平闆随手放在一旁,再次歎氣的時候,自己反而被自己的歎氣聲逗笑了。

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喜歡歎氣的人了呢?

是因為要去公司面臨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嗎,還是因為要去面對可能永遠都找不到最優解的問題,又或者是因為要去直面那些其實他并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對付的人。商陸都好奇自己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居然還能給别人留下遊刃有餘的印象,難道說自己在辦一件事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像是很輕松的樣子嗎?

很輕松嗎?

“在笑什麼?”吳英澤也稍微露出笑容。

“在笑我也無知無覺間變得習慣故作深沉了,啧,我以前明明很讨厭那樣的人。”商陸揉了揉臉,再拍了拍臉頰,“是不是我以前之所以讨厭,是因為預知到了終将有一天我會成為那樣的人,所以提前開始反感了。”

“這你怎麼才能預知到啊,話說什麼叫故作深沉,我覺得你沒有變得很深沉啊,隻不過就是比前些年要成熟了不少。可是說真的,你也說了,人又不會一成不變,變成熟變幼稚,總得朝一個方向發生點兒變化吧。”吳英澤開車到公司的時候,轉過頭來對商陸認真地說。

商陸抿着嘴點點頭,之後又稍微歪了下頭:“可我一直覺得吳頭兒沒怎麼變,即便是成為了父親。”

“你特麼能不能誇我兩句。”吳英澤一聽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都這麼安慰你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我覺得我是再真誠地誇贊你啊!”商陸攤開手,“誰能保持一成不變?很少有人能做到吧?所以做到這一點的人簡直是厲害得很突出啊,全人類範圍的。”

“我謝你全家,謝謝。”

“哈哈,不過我以前就覺得,就是當初吳頭兒還沒孩子也沒結婚的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吳頭兒是非常标準的人夫人父。”商陸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純粹是覺得吳英澤從一開始就是最理想的樣子,實在不需要在性格方面發生變化了。

吳英澤帶着無奈地歎了口氣:“少說兩句吧,麻煩了。”

準備下車之前,商陸伸手按住正要打開車門的吳英澤的肩膀,“我剛還沒沒說完,光影董事會中薛派的親信這件事。”

“哦對,對對,卧槽我都忘了……”吳英澤扭過頭來,“所以剛是說韓又軍當初想收了光影,結果沒成功,多年之後的現在他還沒放棄?”

“差不多,其實趙總成年之後讓光影這個執照重新起步的時候,本來也沒什麼勢力。而且趙總成年的時候,韓又軍都已經是局長了,那感覺就是他想要做垮光影根本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所以最開始韓又軍應該沒把趙總放在眼裡。但是好死不死的,常總摻和進來了,帶着他們老常家的勢力一起混進了光影。”

“嘶……所以也就是說,也就是說,嗯,韓又軍其實是忌憚常家?”

“上一次政鬥的時候薛派和恭派在選票上僅僅差了一票,當年常委有七個人,那次的失敗是恭派萬萬沒想到的,意味着有個人在最後反水。那次之後恭家最後一個有資曆身居高位的人沒過多久也去世了,一直在恭家背後扶持的就是常家。所以無論怎麼想,現在正在争權的兩派裡,恭派最強勢的家族已經不再姓恭,而是姓常。”

吳英澤抱住自己的手臂:“我靠,這麼一想常總真的牛啊,各種意義上。”

“發展成如今這一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恭家的頭兒前兩年才剛去世,那之後薛家就跟沒了敵人一樣發展得非常強盛,但就在他們清理内部的時候,發現常家的勢力也擴張得很厲害了。常總的父親是個非常有遠見的大爺,不愧是當初帶領軍隊打過勝仗的人,本來他老人家計劃得挺好,從各方面入手、安插自己人進去,軍隊、公安都有他兒子,但常總就沒按他的計劃來。

“估計大家都知道常總是個不争氣的兒子,所以本來沒當回事兒,但是既然他成為一家娛樂公司的董事長,那保險起見還是要随時盯着光影的動态,所以現在,韓又軍從過去就打算收了光影但沒能成功這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們也擔心常家會利用光影作為切進文化組織的入口。”商陸用手比劃着切入的姿勢,說完之後自己點點頭,“估計這次常總召開緊急董事會也是想打個出其不意。”

“為什麼……為什麼常總這麼多年都沒想過有所作為,最近突然就被打了雞血了呢?”吳英澤皺着眉,對此十分不解。

“我猜是因為趙總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要找機會接近韓又軍,然後把對方拖下水,結果沒想到差點兒反過來被幹掉了。”商陸也抱起雙臂,手指敲了敲手臂,“這一次趙總差點兒被幹掉,讓常總生氣了吧。”

“他們倆關系可真的好,有這麼個兄弟在,這輩子也算是值了吧。”吳英澤頗為感慨地說。

“還不知道是不是單純的兄弟呢。”商陸拍了拍吳英澤的肩膀,“走吧。”

吳英澤的大腦像是死機了一樣,等商陸下車走遠了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單純的兄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下車沖到商陸身旁:“什麼?你剛說什麼?不是單純的兄弟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商陸帶着點兒頑皮的笑意,走路的時候步伐都輕盈了許多。

吳英澤小跑着跟在後面:“耍我有意思嗎?話說你特麼能不能别走這麼快,你這大長腿走一步頂我走一步的了!說好的腳上有凍瘡走不快的呢!?”

“那凍瘡又沒那麼疼,我隻是在我家寶貝兒面前裝裝可憐讓他心疼一下而已。”商陸說完,轉過頭嚴肅地警告吳英澤,“你别把這件事告訴你老婆,不然她又要來指摘我,或者又背着我對薤白說些什麼。”

“你也知道你這麼做不對,那幹嘛還要做呢,讓人家擔心會有什麼好處嗎?”吳英澤發愁地看着自己這位比自己年輕的祖宗。

“好處可能沒有,但就是每次我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都對我可溫柔了,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感覺自己被寵着?”商陸露出癡笑,看向吳英澤,“你偶爾有過這種感覺嗎?”

“……沒有。”吳英澤思考過後,深感遺憾地搖了搖頭。

“那你就沒被你老婆寵愛過嗎?”

“什麼叫寵愛呢?”

“就是……你不用動,一切都由對方來為你做,包括吃喝拉撒和上床。”

“艹,你們玩兒的寵愛有點兒高端啊,還是全方位的。咱就不說吃喝上床,上廁所這事兒要怎麼幫你做?”

“抱着?”

“你覺得我老婆可能會抱得動我嗎。”吳英澤平靜地問。

商陸回憶着司半夏的體型,又看了看吳英澤的全身:“努努力應該行?”

“我老婆是女的,身上都沒什麼肌肉,你是準備讓她用超能力來把我抱起來嗎。”吳英澤上手拍着商陸的腦袋。

打打鬧鬧之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辦公室附近,剛經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從内部打開,常山走了出來叫住兩個人:“就聽你倆聊得熱鬧,進來。”

商陸和吳英澤對視了一下,灰溜溜走進總裁辦公室。

“趙總不是還沒出院嗎,為什麼常總就擅自進人家辦公室。”商陸走進去之後,發現趙問荊不在,還感覺有點兒不自在。

那顆巨大的綠植還擺在原來的地方,不知道趙總住院這陣子有沒有人給它澆水,不過看上去倒是沒有枯萎。商陸正想着,就見常山很是自然地拿起噴水壺,一片一片地用布擦拭着葉子,動作簡直和趙問荊如出一轍。

“總得給盆栽澆水吧,幹脆就在這兒了,反正在哪兒都一樣。”常山随手指了指沙發,“坐吧,有事兒跟你聊。”

“那我還是先走吧?”吳英澤很會看氣氛地退出了辦公室。

“先說你這個動不動就搞失蹤、再出現就要鬧大新聞的這個事兒,我可跟你說好了,你失蹤一次我就給你訂一口棺材,你要是覺得不吉利,那今後就永遠保持能聯系上的狀态。”常山不像是開玩笑。

商陸也不覺得這是開玩笑:“棺材是不是挺占地方,要不下次還是換骨灰盒兒吧。”

“少特麼跟我貧!我雖然知道你每次辦事都不是一時興趣,成功也不是因為狗屎運,但你這樣不跟我們聯系,真的容易讓我們多想。最近我爸和李常委看着你活躍的樣子,都在想你這些出乎意料的舉動到底是有什麼目的。總而言之他們來問我的時候我就搪塞過去了,但這次聽說你在搞無人機,前兩天開的緊急政治會議上薛石川挑明了那個無人機是他帶頭找人來研發的,我們到現在都搞不清薛石川跟他哥哥薛石然到底是什麼關系,一直都謹慎着呢,你倒好,直通對家大本營。”常山把手裡的噴壺對準商陸,一通亂噴。

從噴壺噴出來的水細膩又勻稱,讓商陸瞬間想到了早晨薤白幫自己噴的化妝水,于是他的第一反應是:“這噴壺……挺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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