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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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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這時,殿外忽而傳來一聲傳呵:“捷報——鎮北軍大勝北魏,收複南陽——”

太極殿上衆人皆是一驚,李洵倏然從案後起身,看着傳令士卒高舉令旗一路向大殿飛奔而來,不禁微微顫抖。

“捷報!陛下!是南陽的捷報!”錢福上前扶住差點站不穩的李洵。

從北魏手中收複曾經失去的故土,這樣的捷報還是第一次傳入太極殿内,文武百官頓時激動起來。

“南陽城攻下來了!”

“竟真的打赢了魏人!”

……

“後面那位小将軍是何人?”

有眼尖的見大殿外跟着走來一位身着銀甲的年輕将軍,其人面容俊朗,身材修長,一雙鮮明黑亮的眼眸總似含笑,身上卻帶着桀然不羁的兵戈氣,大步行至殿外。

正在朝中的禦史中丞陸眺一眼認出自家三弟,不禁驚訝:“三郎怎麼回來了?”

一旁的文官有些詫異:“這位竟就是你家傳聞中的混世三郎?竟生得這般秀颀?”

“末将陸衡參見陛下!”年輕将軍長身立于太極殿外,伏手一拜,朗聲道:“南陽大捷,末将特帶捷報星夜趕回以報陛下!”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甯晏禮于殿前轉回身,看向陸衡。

前世在這太極殿上,陸衡便是如此,一次次風塵仆仆,帶着一身未散的刀戈血氣,将收複失地的捷報傳回,送到他面前。衆将士觐見皆需卸甲,唯有陸衡一人,他特允其披甲上殿。

“宣!”李洵急道:“快快将捷報給朕呈上來!”

錢福倒騰着碎步連忙将捷報呈上殿前,陸彥看着陸衡卸甲進殿,眼中的驚訝仍未彌散,少頃突然意識到陸衡此番應是在甯晏禮授意下,才被霍長翎從邊關調回,轉而睜大雙眼望向他:“懷謙你究竟有何用意……”

甯晏禮勾唇不語,這時李洵看過了捷報,忽然連聲叫好,面色激動地對着陸彥道:“不愧為金陵陸氏子弟!丞相,你家的三郎當真有大本事啊!”

陸衡此時已行至殿前,并排與甯晏禮和陸彥站在一起,陸彥聞言更加詫異,連道“陛下謬贊”,同時還忍不住隔着甯晏禮向自家小兒瞥上一眼。

李洵還要說話,卻又是一陣劇咳,錢福上前遞上龍帕,李洵捂着嘴,把捷報塞進他懷裡揮了揮手,啞聲道:“給,給丞相看看。”

陸彥面露惶恐之态,小心接過捷報,視線在字裡行間上下一掃,登時愣住。

“陸衡作為先鋒突襲南陽城,隻帶八百精兵便生擒了城中大小将領十數餘人。”李洵的咳喘平息一陣後,又道:“此次南陽大捷,論起來,陸衡當屬首功!”

李洵話音一落,文武百官蓦地怔住,片刻後便是一片驚議。

隻帶八百精兵就敢襲城,且還生擒了十幾名敵将!

他面對的,可是魏人的鐵騎啊!

這陸三郎竟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朝中老臣也不免震驚,褚冉看着陸衡,向身旁的霍遠山輕歎:“此子頗有當年撫遠将軍的風姿啊!唉,十六年前若有撫遠将軍在,先帝也不至于被魏人……”

大約是上了年紀,本來一見陸衡便有此感歎的霍遠山,再聽褚冉提及自己英年早逝的親兄弟,心裡更不是滋味。

衆人的議論中,甯晏禮的聲音再度響起,衆臣漸漸平息,隻聽他對李洵道:“陸衡既是首功,陛下當論功行賞。”

“甯卿所言極是,賞是自然要賞的……”李洵說着看了陸衡一眼,但很快又将視線落在陸彥身上,臉上因南陽大捷而帶來的欣喜,不知為何竟眼見着漸漸退去。

随着李洵沉默下來,百官無人再敢做聲,衆人都從收複失地的振奮中冷靜下來。

陸氏為太子母族,勢力遍及朝野,前朝後宮皆知李洵對此忌憚已久。而今竟偏又出了一個能征善戰的陸衡,此番他要如何封賞倒成了難處。

半晌,衆人才聽李洵對陸衡道:“陸三郎,你此戰有功,朕升你為鎮北軍中郎将,賞金萬兩,錦帛千匹,另賜軟鱗甲一副,以嘉獎你此番骁勇殺敵。”

竟隻是鎮北軍中郎将?百官皆為訝異。

千匹布,萬兩金,這些對于陸氏來說都算不得什麼,然而對于陸衡本人,皇帝竟隻将他從先鋒校尉升了個中郎将,此舉未免太叫人寒心。

陸衡果然面露不解,陸彥看他一眼,怕自己這未經朝堂争鬥的幺兒在李洵面前說出什麼放肆的話,連忙開口道:“陛下,此戰得勝非犬子一人之功,如此厚賞我陸氏上下誠惶誠恐!”

“父親……”陸衡沒想到陸彥說的竟是這個,不禁皺起兩道劍眉。

然而未等他說出後面的話,就被甯晏禮淡聲打斷:“丞相此言差矣。”

陸彥陸衡父子二人同時一愣。

“陛下的封賞是對陸衡,而非整個金陵陸氏,丞相何以惶恐?”甯晏禮眼睫一擡,望向殿上的李洵,伏手道:“臣鬥膽,替陸衡再向陛下讨個賞賜。”

“甯卿盡管直言。”

“臣請陛下封陸衡為骁騎将軍,允其獨領精兵五萬,另賜輕騎八千,不日随大軍北上,讨伐敵寇。”

.

退朝後,太極殿外仍三五成群地議論着。

“沒想到他甯懷謙竟這般看重陸衡。”褚冉走在霍遠山身旁:“他這一開口,你沒見陛下當時那個臉色……”

“懷謙愛才惜才,那陸三郎年紀雖輕,但也受得起‘骁騎’二字。”霍遠山回頭看了看,隻見陸衡正在殿門口從侍衛手中拿過先前卸下的甲胄。

褚冉也跟着望去,歎道:“這麼遠遠一看,尤為相像啊!撫遠将軍當年若是同意了陛下的賜婚,生個兒子也該是這般年紀。”

霍遠山收回視線,繼續朝宮門走去。

“可惜啊。”褚冉也回過頭,面露沉痛:“撫遠将軍那倔驢似的性子,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娶,非要違拗聖意跑去戍邊,若是做個驸馬哪還至于尚未成婚就死在了——”

他未完的話音被霍遠山的視線制止:“當年你還隻是遠橋軍中的一名小卒,這些話未免僭越了。”

褚冉啧了一聲:“你雖是撫遠将軍的兄長,但我當年随他出生入死,拼殺出來的情義卻也不是假的。我隻是惋惜,哪怕将軍當年留下一兒半女,也叫我們有個念想不是?”

霍遠山被他說得心中難受,但想起霍長玉昨日拿回來的白玉簪子,不禁脫口道:“你怎知他沒留下?”

褚冉一愣:“可将軍不是未曾娶妻,哪來的……難道他?”

說着,他便露出一副“沒想到撫遠将軍竟是這樣的人”的表情。

霍遠山皺眉瞥他一眼:“年近不惑的人了,怎麼還這般口無遮攔?”

褚冉癟嘴:“我是将軍帶出來的人,自是同他一副模樣。”

“……”

二人邁出端門,就聽霍長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父親!”

霍遠山聞聲轉頭,霍長玉疾步上前與褚冉見了禮,之後在霍遠山耳邊低聲道:“人先叫我帶到禦醫院了,父親若要問話,便趁此時。”

霍遠山微微颔首,旋即與褚冉道别,與霍長玉同向禦醫院方向走去,“人竟叫你帶禦醫院去了?為何不将她妥善請到府中?”

“父親有所不知,我本是帶了父親的帖子到甯府去請的,結果去了才知,懷謙今日要帶她入宮面聖,彼時人都已經在半路了,我追到阊阖門才好歹趕上。”

霍遠山頗有疑惑:“我聽你所言,她在甯府是做侍衛,懷謙何故要帶她去見陛下?”

“甯府人嘴嚴父親也不是不知。”霍長玉道:“隻是她曾在東宮當過差,此次冒然進宮面聖,若叫陛下認出我怕會有危險,遂先把人攔下,編排了一套說辭哄禦醫院去了。不過懷謙那邊……”

霍長玉想到自己把甯晏禮的人從半途“劫走”,不禁有些心虛。

霍遠山回頭望了一眼太極殿的方向:“無妨,眼下有陸彥那老狐狸在,他一時脫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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