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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與男主戀愛後發現是仇敵 > 第116章 番外二

第116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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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昭不置可否:“烏恩,你可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你我選擇道路不同,實難一起走?”她走到桌案旁,将燈燭挑的更亮些,“這麼多年、這麼多事情過去了,你應當早已知道我真實身份了。不說現在,就說之前,我之前的目的是為了父皇母後報仇,而你西圖定不會因為我而與整個天慶為敵。”

“不,我曾想過。就是為了不娶柯秦秦,我都想要與天慶發起戰争。”烏恩看着景文昭,“但是漸漸的,我發現我更在乎的其實是權利、是西圖。柯秦秦将你真實身份傳給隆安帝後,我因父皇病重沒能去救你,你不會怪我吧?”

“你能如此想甚好,但卻不知你為何要利用天慶逼我出現?”

烏恩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或許我隻是想确定心中所想罷了,但卻是意料之中的出乎意外,我沒想到慶王竟然還活着……”他擡眸看向景文昭,“你的父皇命人殺了他全家,我聽聞當年雖有還是成王的隆安帝蠱惑,但最終下命令的還是你父皇。”那塊壓在景文昭心頭的巨石狠狠的向下墜了墜,壓得她整個心口都痛,烏恩看向燃燒的蠟燭說道,“否則他不會将自己折磨至此!”

這句話如重錘一般敲擊在她心上,景文昭想起程彧曾對她說過,如果沒有任何期待的人生,你期望活多久?

原來那時,又或者在此之前,他就已經……存了死志。

身邊充滿着算計、猜忌、試探。

心中的仇恨死死的束縛着他。

就連唯一喜歡的女子,以為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但沒想到……卻是仇人之女。

這樣的日子,又有何期待?

“幾年前,慶王與我軍有幾次交鋒。我曾聽将士說,慶王好像身子不好,還有時會看到他吐血,還有一次遇到他吐血後摔下了馬。我雖也聽聞他沉迷酒色弄垮了身子,但從後來的接觸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他隻是裝給隆安帝看的。所以,既然是裝給隆安帝看的,那他為何身子這般不好?要知道他從小跟随在定西王身旁,從小在軍營裡長大,以武傍身,身體素質定是強于常人,但他卻吐血摔下馬,如果不是身子實難支撐,豈能摔下馬來?”

“這個問題曾困擾着我,直到你登基為帝後,所有的事情我才恍然大悟……他在知曉他父王母妃的真實死因之後,仍舊攻打我西圖,還離間我各部落首領,讓我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天慶,以便讓我支持你登帝。還有,他的身子,想必也是因為你!”烏恩釋然道,“我雖也喜歡你,但我願意放手,因為我覺得他會做的比我更好!”

“畢剝”一聲,燭火爆出一星火花。烏恩走上前來,站到景文昭面前:“你可曾記得,你欠我一個吻?”沒等景文昭反應,烏恩就俯身在她耳邊,“他幾年前曾在我身上用了不少計謀,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如今我也要償還給他……”

而此時,恰好走到景文昭寝殿外的程彧,看到了屋内投在窗紙上在親吻的兩人的剪影,他定定的站在了原地。

一旁的太監說道:“公子,老奴就帶您到這了,老奴退下了。”

時光靜靜流逝,烏恩一直在景文昭耳邊說着他們曾經的往事。半晌後,他站直了身子,笑道:“時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安睡吧。”說罷他轉身向外走去。

景文昭站在原處看着向外走的烏恩背影,其實她想借此機會問他,十六年前西圖就對天慶虎視眈眈了吧?還有八年前,她曾刺瞎眼的狼,與烏恩的狼極其相似……

但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往事不可追,既然已經過去,就讓它随風而逝吧!

烏恩帶着期盼走到門外,看到了那靜靜立在庭院中的人,他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何滋味,隻是有種報了仇的快感。

他徑直走過去,直到走到程彧身側時,烏恩方頓了頓,他帶着挑釁的看了程彧一眼。

而程彧卻是連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向屋内走去。

程彧走進屋看到景文昭仍舊站在原處,正低着頭不知在思慮何事,他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吻了上去。

而庭院中的烏恩看到窗紙上投射下的二人剪影,他一甩袖子轉身走出了庭院。

景文昭身子虛軟的靠在程彧懷裡,問道:“吃醋了?”

而程彧卻是眉目間都是笑意:“我不過是将計就計罷了。”

景文昭聞言捶了他一拳,佯裝怒道:“原來你是故意的!”

而程彧可憐兮兮道:“這幾日你都不讓我親,你看我為了親你忍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正色道,“他的計謀迷惑不了我。”然後愛憐的揉了揉她的頭,眸光似水般看着她,“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

景文昭心中滿滿當當的都是滿足,今生有他,何其有幸!

壓在心中的那塊大石也被這份滿足磨成齑粉,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父皇本不欲殺他父王,是當時的成王挑撥,她父皇才痛下心來派兵平叛。

後來,她一箭射死了棕熊,救了他。

他在太液池邊,将她一劍貫胸。

她當時本應是死了的,隻是因為她是鏡像人,才得以活下來。

長大後,他又多次救她于危難……最後卻在救她時候,被黑子一劍貫胸。

之所以沒死,也因他是鏡像人。

就如他所說,他們之間早就分不清,也理不清這糾糾纏纏的紛繁恩怨了。

若不是他們是鏡像人,他們早已不在人世,隻是命運的仁慈,再次賦予了他們生命。

“前世”,他們為了仇、為了怨、為了他人。

“今生”,他們要為自己而活!

景文昭和程彧出了皇宮,二人走到了安城外。

接天的碧綠直抒胸臆,景文昭看着跳出地平線的朝陽,她吸了一口草木的清香,問道:“接下來打算去哪裡?”

程彧邁了一步站在景文昭身前面對着她,他含着星辰的眼眸帶着說不出的鄭重,說道:“還記得前段時日我曾和你說過,我為了能擁有沉迷酒色的名聲,與不少女人……行過房事,你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看景文昭不吭聲,程彧緊張的看着她,說道:“我早就想跟你求親,但是由于此事我遲遲未能行動,因為我覺得還是要提前和你說。不說是欺騙,說了或許就是……傷害。”他低垂了眼眸,“如果你不能接受這樣的我——”

話未說完,景文昭就撲了上去抱住了他,她說:“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程彧一怔,随即狠狠的吻住了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草原上傳來笑鬧聲:“白超哪去了?”

“他不是喜歡看私密事嗎?我給他買了四房侍妾,讓他自己‘事必躬親’,省着多餘的精力沒處釋放總注意着你我。”

“你可太陰險了,這回白超有的忙活了,”那個粗噶之聲突然話音一轉,“诶?你不是沒錢了嗎?怎麼還有錢給白超買侍妾?”

“我什麼時候說沒錢了?”男子帶着磁性的聲音傳來,“你的關注點應該是我們以後沒人打擾了,你想生幾個孩子?”

“誰說要嫁給你了?”

男聲非但沒生氣,而是帶着不容置喙的霸氣:“你隻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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