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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與男主戀愛後發現是仇敵 > 第57章 出城

第57章 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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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為聯姻之事倒是好說,我西圖雖與天慶表面上秋毫無犯,但私下小的摩擦卻是不斷,且柯嘉近幾年一直駐守同陽城,我西圖也未占得絲毫好處,既然天慶提出與我西圖聯姻,且還是邊疆大将之女,臣以為莫不如答應他們。隻是,這便要讓太子為難了,臣看太子執意要留下正妻之位……這和親聯姻,卻和個側妃,這……”

靳西銳看向西圖帝,等待皇帝得意思,西圖帝嗯了一聲,示意靳西銳接着說。

“互市之事,臣以為陛下當謹慎決斷,這天慶的禮部侍郎汝晟口若懸河、舌燦蓮花。陛下也知天慶缺少馬匹,而我西圖卻是盛産馬匹,正是因此我西圖才善騎射、重騎兵,也因此才能牽制天慶,如若我們沒有這一優勢的話,臣……不敢想象。”

“嗯,那互市确實能為我西圖百姓帶來實際利益。”

靳西銳笑道:“臣知陛下早年見曾在天慶做過生意,之間的巨大利益無人能拒絕。互市故能為百姓帶來一定利益,但從遠看卻是弊大于利。但是臣并不認為應當拒絕天慶,反而應當接受。隻是,隻賣牛羊,不賣馬駒。還有,那汝侍郎所提讓天慶禮儀之士來我西圖教授禮儀文化等等,臣認為不妨受之。”

西圖帝手指敲着龍椅扶手,發出笃笃的響聲,半晌後,才說道:“嗯,前段時日,天慶京城有傳柯嘉功高蓋主之傳言。靳愛卿,你如何看?”

靳西銳眉心微動,轉瞬間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陛下,如今天慶并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武将。依臣看,大皇子溫恭賢良,隻是謀略略顯不足,二皇子尚武,卻有些冒失,三皇子溫文爾雅,但據傳心眼很小,四皇子陛下剛剛也見過了,此人看似身材高大,但據傳這些年尋花問柳,身子早已垮了,也不足為慮。依臣看,這幾個皇子還不如這汝侍郎,隻是此子雖有謀略膽色,但卻是個文官。而那五皇子據傳好詩詞歌賦,有隐士之風,也不足成大器……而六、七皇子年歲還小。所以臣竊以為,遠了不敢說,幾年之内天慶帝為了邊疆安穩,也不會動柯嘉。所以,太子殿下如若娶了柯嘉之女,幾年之内對我西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隻是……”靳西銳欲言又止,看了眼在皇帝旁邊站着随候的太監。天慶帝對太監揮了下手,太監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說吧。”西圖帝對靳西銳說道。

“陛下也知臣早年間曾是首領的屬下……”靳西銳又頓了頓,他說的這個首領當然就是西圖帝的弟弟,也便是前部落總首領。

“但說無妨。”

“是,陛下。當年同陽城還是定西王駐守,一日,臣随着先首領去攻打同陽城,兩軍交戰時,定西王身邊一直有個少年跟随,臣當時便認為其是定西王之子,所以吩咐身邊幾人去偷襲那個少年,結果那個少年即使面對幾人圍攻仍舊不落下風。臣找準時機打算将其一箭射下馬,不料臣的一箭卻被其躲了開去,隻将其帽盔射了下去。當時那少年迎風坐于馬上,手持長槍,向臣望來,随後擡手将手中長槍向臣擲來,臣當時害得幾乎動彈不得,幸虧當時在臣附近的先首領一槊打在臣的馬前腿上,臣被馬帶着摔倒在地,才就此躲過一劫……而臣今日看到那天慶四皇子,雖然氣質與當初不同外,面容與當時那少年的定西王之子有七八分相似。”

“你是說——”

“不錯,臣認為這個慶王便是定西王之子。”

此時,屋内落針可聞,皇帝皺眉沉思着,半晌,才道:“當年定西王謀反,全家被誅,難道竟被其逃過一劫?不知他是如何成為天慶帝義子的,但是從天慶形勢來看,想必他還不知當年的真相。”

“不錯,當年還是成王的天慶帝欲謀反,但卻怕與先皇關系好的定西王勤王,所以成王聯合陛下和首領設了個局,說定西王謀反。臣聽說,當年柯嘉平叛時,還帶着定西王與我西圖勾結的信件,以證定西王謀反之實。”靳西銳一頓,“陛下,臣有個妙計。”

“講。”

“現在慶王不知事情真相,所以他以為是‘罪魁禍首’的先皇已死。但,如果我們将真相透漏給他,他,又會如何做呢?”靳西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

“必要時候将消息透漏給他,讓他對付天慶帝,讓他們鬥個兩敗俱傷,我們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但那慶王身子不是早就垮了嗎?”

“陛下,就當前形勢來分析,臣認為天慶帝還不知慶王的真實身份,也就是還不知其是定西王之子的身份。否則那天慶帝不可能放一個潛伏的随時會要他命的危機在身側。但不管這慶王身子垮不垮,對我們都是有利的。”

“之前天慶京城的柯嘉功高蓋主的傳言,你覺得是否是這慶王傳出的?”

靳西銳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臣雖不敢确定這是否是慶王做的,但如果是他做的,他想必是對柯嘉殺了他父母之事耿耿于懷,所以欲除柯嘉而後快。但僅僅一個傳言,并不能将柯嘉拉下馬。”靳西銳又頓了頓,“而慶王今日還向陛下提了讓柯嘉之女與我西圖聯姻之事,這聯姻後柯嘉的勢力便越發不可小觑,等于助長了柯嘉的勢力。”靳西銳皺眉,“這是兩個完全矛盾之事,所以,臣覺得,那慶王估計覺得是‘罪魁禍首’的先皇已死,便沒了報仇心思了,否則,也不會終日尋花問柳弄垮了身子。所以,臣認為,那傳言也不能是慶王傳出的。”

景文昭和景宇淳退出了天祿殿,剛走出皇宮,她要鑽進馬車時,不料腰間一緊,她便穩穩地落于馬上,被那人摟進懷中。

而在景文昭之前進了馬車的景宇淳看到景文昭被烏恩“擄走”了,他眼眸一沉,身形一動剛欲去追,随即頓住。

他下了馬車,遙遙望着他們騎馬遠去,唇邊卻露出一抹冷冷的笑。

景文昭被烏恩緊緊的摟在懷中,他們早已經跑出了城門,不知在草原上跑了多久。

獵獵的風吹的他們發絲、衣袍翻飛,翠綠的青草,嬌豔的花朵都碎裂在他們馬蹄下。

豔陽高照,青青草原,隻聽見馬蹄馳騁的聲音。她輕聲道:“烏恩……”

下一瞬她的聲音便淹沒在他們唇齒間。他帶着她翻身下馬,将她壓在身下,她用盡全力掙紮道:“烏恩……”

而身上之人卻無動于衷,她心中升起一股怒氣,一口咬在他的唇上,血腥味瞬間充斥在他們的唇齒之間。

他離開她的唇,擡眸看向她,眸間滿是歉疚、落寞之色:“對不起……”

本帶着怒氣的景文昭,見他如此形容,也不禁微軟了心腸。她将他推開,翻身而起:“烏恩,還記得我寫給你的信嗎?我不知你如何由原來的天慶富賈變為如今的西圖太子,我并非詢問或者質問,因為每個人做的事都有自己的緣由。人生能一起走一段路已是實屬難得……你我立場不同,實在難以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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