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
還在辦公室裏的其他忍者:?
好看?畫畫過程要好看幹嘛?你剛剛對逸樹先生說的表演不是忽悠他的嗎?
大概是他們的神情太過迷惘了,昙激動的揮舞雙手:“我才不是糊弄逸樹先生!表演就是要好看,才會吸引人。”
“對了,奶奶你剛剛是不是說風遁了,那我不用噴槍,改用火遁,不就更精彩了嗎?”昙的 注意力很快就轉到另一件事。剛才千代的提議,讓昙發現她又忘了自己身在超能力世界,方法也變得更多樣了。
“不,已經不是精不精彩的問題了。真在這裏放火遁,那不隻會把畫燒了,風影樓也會燒掉吧。”蠍忍不住吐槽她。
不過蠍也知道不能怪她沒有忍者的常識,他姐從小就對這些沒興趣,甚麽都會跟他一起玩,除了扮演忍者遊戲。直到去年二爺爺看不過眼,跟奶奶說不能嬌縱小孩子,才有了昙和他自己的學前教育。
但可惜的是,他姐好像也沒在忍者知識上花大功夫,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上,或者是她沒有這方面的天份吧。直至幾天前,她直接了當表示自己感知不到,拒絕繼續學習忍者的必修課(查克拉)。
“嗯,那就把火遁控制在威力小,不會把紙也燒掉的程度吧。唔,還要有精準度……”她看着已經放在佈置好的桌上的畫紙呢喃道。
你根本抓不到重點!蠍無奈的捂住臉。
算了,不管了,先把這個弄好。這該死的紙,怎麽就這麽軟,乖乖的變成花不行嗎!蠍火大的看着又被他弄報廢的卡紙。
怎麽說呢,平日在木材及金屬上無往不利的查克拉線,在材質偏軟的卡紙上滑鐵盧了。蠍一個用力就把圖案弄偏了,用力小了,弧度就不夠,更别說他在裁紙時,分心去其他事了。總之就是他還不知道怎樣才是适當的力度。
被卡紙激起了好勝心的蠍,開始跟它們較勁。木頭及金屬都難不到他,他就不相信他搞不定這輕薄得多的紙。
“……我會跟他說,這些顔料是有毒的,所以……”沉迷在剪紙世界的蠍是被昙的這句話喚了回來。
毒!?甚麽情況?他記得雜貨店老闆說他的貨物安全無害,難道是假的!?
“假的!假的!隻是騙他的啦!”見所有人瞪大眼睛看過來,千代又伸手要搶她手上的噴漆,昙急忙澄清。“因為成分問題噴漆在被火燒時會有股非常難聞的氣味,告訴他這是殺毒,以及避免逸樹先生因為太好奇而靠近。真的沒毒啦!”
沒錯,千代同意了昙在室内放火了,本來千代還想勸阻她的。事實上砂忍村因為環境關係,忍者的查克拉屬性大多為風,其次為土,要找個會用火的,實在是……有點困難,更别說控制力超級好的。
作為村子裏傀儡師派系的頭頭,千代對遁術派的人除了他們的高手,其馀的不算太了解。要在這麽短時間找到一個,這不是在為難她嗎?她總不能找人家大佬幫這麽小的忙吧。
幸好在現場有一個略懂火遁的中忍砂立表示可以幫忙,雖然他的火遁弱得隻能放卷頭大小的火球,還隻能燃個一兩秒,但他的準頭好啊。否則千代是不會松口的。
不過她孫女在提多一個要求時,說顔料有毒,差點沒把千代吓到了。萬幸,這是個謊言。
“我隻是想讓你們在火燃起來時,退後一點,開窗通風,裝出這氣體毒性很大的樣子罷了。這能最大程度避免他靠近。”
“就這樣,沒其他了?”
“就這。你是砂立先生,對吧?我想你一會……”昙轉過身去,吩咐中忍砂立去了。
千代在一旁聽着,看着已經佈置好的場地若有所思。
隻能說不愧是忍者,隻用了二十分鐘就佈置好了。辦公室内大部分易燃的文件和卷軸已經放到桌子下藏好,窗簾束好,連滅火筒也準備了。
當一切準備就緒,昙來了一個快速的試演,看看有甚麽遺漏了沒準備。
依然在紙上弄了個夜空,下半部分噴上了沙色,加上陰影,在夜空中間偏右的地方用紙樣噴了個彎月,加上光暈。在另一張細長的紙上弄一點白漆,在畫上輕輕揮動,灑了一點星光上去。背景ok,搞定,用時半分鐘。
昙退後一步,示意砂立來個火遁,不少在場人士都警惕的看着,生怕他噴歪了。
不過他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小火球落到了畫上,畫漂亮的燃燒起來。但那味道真的一言難盡,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不到三秒,火就熄了,昙也拿着剛在上面調好色的色闆和海綿走上前,在畫的兩邊弄起了草叢。然後把紙摺起來當筆,快速在每邊畫了三四朵小雛菊,空中也畫了幾朵。完事後,用波點紙樣噴了一堆螢火蟲。用時四分鐘。再來個火。收工。
“怎樣?精彩嗎?”
千代他們看得目瞪口呆,連昙的問話也沒回答。他們沒想過能這樣畫畫,看着非常胡鬧,但成品卻令人驚豔。隻是昙仍然不滿意:“還是差了點甚麽……啊,音樂!奶奶,有錄音機嗎?”
“這還不夠好嗎?還有音樂又是怎麽回事?”千代把放在一旁架子上的錄音機給了她,但卻不了解昙不滿意甚麽。
“你們看的時候不覺得怪怪的嗎?”昙接過機器,并順道讓人把桌上的畫裱起來放在一旁(昙:這是範圖!)。
對此,衆人隻感到怪異,他們認為這已經足夠好了,也不理解還有甚麽需要改進。背景音樂甚麽的,有需要嗎?
最讓他們感到煩躁的是逸樹先生,這個在他們眼裏腦子有泡的貴族(他竟然肯用四百萬買畫!)竟然提前回來了。而且是在昙接過錄音機,還未來得及做甚麽改進時進來了。
不管怎樣,這班忍者人生第一場藝術表演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