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裡無雲的天空中,如火般的太陽高懸空中,底下是一望無際的沙海,連綿起伏的沙丘。偶爾會有幾隻沙蠍從沙裏鑽出來,然後又因為酷熱而鑽回地裏。
突然有四道人影快速閃過打破了這裏的甯靜。他們向着沙漠的深處不斷前進。
“蠍,我真的覺得這條魚快死了。”
“不,牠不會。我特地放了很多水進去。”
“我不是說牠缺水,而是……牠快燙熟了。”
跑在前方的身影猛地一頓,停了下來。蠍急忙把身後擡着大型魚缸的兩個人型傀儡拉到身旁。
看到缸中的魚奄奄一息的樣子,摸了摸魚缸。然後就被魚缸燙到手了,他大吃一驚:“怎會這樣?”
“我就說在這大熱天用玻璃魚缸不行啦。現在怎麽辦?”小蟲戳了戳魚缸,有點苦惱。
蠍知道如果魚繼續放在魚缸裏,牠應該會死在回砂忍村的路上。這條魚是他打算送給姐姐的驚喜禮物,他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有這樣花紋的魚,所以他不能讓牠魂歸天國。但在此刻,他不知要怎麽救牠。
正當兩人為此煩惱時,小蟲突然想起甚麽:“快,走這邊。應該可以救牠。”他拉起蠍往另一個方向走。
蠍:?
小蟲向前沖時,回頭發現蠍竟一副迷惘的樣子,忍不住道:“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姐兩年前投資了甚麽。”
“她不是用賣畫的錢買了地種樹嗎?還有别的?”
“……我還以為昙的擔心是多馀的,你真的應該多點出來走走,别整天呆在工作室裏。”小蟲無奈的搖頭。
“這要從三年前說起,她把賣畫的錢給了風影大人,說要租村子的地,然後就是你知道的。她成功在那地上種活了植物,并在兩年前把地買了,同一時間她投資村子去掏河。這件事全村都知道好嘛。”這些是砂忍村大部分人都知道的,而更多的就隻有高層知道了。
其實蠍并不是不知道這些事,他姐和奶奶會在吃飯時聊天,她們偶爾也會說一兩句自己又幹了甚麽,最近村子又怎麽了。
隻是在兩年前他入學忍校,為了不上他早就會了的課,他向老師申請提早畢業後,就經常窩在工作室研究傀儡。
而研究期間,他腦子裏除了傀儡,其他的都不大願意去思考。所以當她們說起事情時,大部分的内容他都左耳進右耳出,隻記下了一小部分,而這小部分又有八成是跟他自身有關。掏河就是那大部分他沒聽進去的内容之一。
也因為蠍一研究就會廢寝忘餐,所以她們也拜託他在忍校認識的朋友小蟲幫忙照顧蠍,畢竟她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在他犯研究癖時拉住他。
不過若說起三年前,蠍對那一天還真的是曆曆在目。
嗯,最主要是對那位笨蛋貴族印象非常深刻。而現在蠍會買魚也跟他有那麽,就那麽一點關係。
那天,他姐姐走進辨公室,打斷了他奶奶和傻……咳,貴族青年的吵架,并非常直白的問那位貴族是不是要買畫,也表明當時挂在辦公室牆上的是非賣品。
不管千代的阻止,昙表示她可以當場畫。
對于昙的建議,貴族先生有點猶豫。他認識的畫師,畫一張畫要花很長時間,最少要一天,沒靈感時畫上一年的都有。
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昙的‘當場畫’是忽悠他,所以又跟千代和昙吵了起來。
認為這些事很沒趣的蠍拿起了書,沉迷進知識的海洋中。
所以當昙拉他衣袖讓他回過神來時,他就聽到昙自信的讓貴族青年在一小時後再來風影樓,到時他不止能買到畫,還能看到一場畫畫表演,而價錢則事後再議。
他不知道昙說了甚麽,令本來不相信她的貴族答應一小時後回來。
等貴族一離開辦公室,他姐要他幫忙跟着她不知何時畫好的紙樣,剪一些圖案卡紙。當然,她說事後會給他一個蛋糕,否則他才不會做這種無挑戰性的事。
而在蠍用查克拉線剪卡紙時,昙跟奶奶确定了畫畫的場地就在辦公室(奶奶堅持要在這,一會好收錢,并暫時讓客人到樓上财務部下委託),在昙把要求說完,奶奶就讓加瑠羅和留守辦公室的忍者幫忙佈置。
然後他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轉向了奇怪(從忍者的角度)的方向。
“奶奶,我一會要用到噴槍,”昙從加瑠羅放在一旁的雜貨店買來的雜物堆裏抽出噴槍。“所以你等會可以幫忙攔一下逸樹先生,讓他不要靠太近嗎?”
噴槍?姐,你打算燒甚麽?蠍看了看手上的卡紙,燒這個嗎?他一頭霧水,其實不止他,千代也是百思不解。
“小昙,不是奶奶不信你,而是你用火做甚麽啊?”千代想不出為甚麽畫個畫需要用到火。
“這是因為顔料的問題,這次我用的是這個。”昙搖了搖手上的噴漆,示意千代奶奶這是她要用的用具。“用火能快速烤乾噴漆,否則就要等上最少一週,畫才會乾透。我不認為逸樹先生會待這麽久。”
“那用風吹不行嗎?我可以用風遁吹乾它。火燒,萬一直接把整幅畫燒了怎麽辦!”千代聽完後,提出了建議。
“那就不好看了啊!”
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