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去自首吧——”旅行者舉着手裡的錢包,“我會替你将它還給失主的。”
約翰瞥着旅行者心下不屑,等她走了自己肯定逃得不知道哪去了,傻子才去自首。
“我在你身上做了記号,”旅行者微扯嘴角露出一個威脅意味十足的微笑,“不管你到哪去,我都能找到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不過等我再一次看到你,或許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了。”
被看穿心思的約翰渾身一僵,也不敢細想對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頓時頭皮發麻——他絕對想不到旅行者擁有查看元素視野的能力,旅行者剛剛那一腳中也帶着風元素的力量,所以說是做了标記也不為過。
“我會去自首的!”約翰趕忙道,生怕一不小心對方改了注意将他就地處理了。
拿回了自己東西的旅行者心情不錯,而系統面闆也表示任務一已經完成。
對于這群家夥自己送上門的家夥旅行者心情複雜——想她還在提瓦特的時候,從來都是自己去找别人的麻煩,這還是為數不多的麻煩直接突她臉上的情況。
“那麼接下來我們得把這個錢包還給尼爾森先生。”旅行者摘下了面具,與鐘離和納西妲再度彙合。
“這位尼爾森先生很不幸地被這個家夥偷了錢包,”旅行者攤了攤手,“紐約還真是民風淳樸啊!”
“社會光明的表現下依然存在着黑暗嗎?”納西妲透過這樣的亂像看見了紐約存在的問題,“自由的限度還真是個很難界定的問題。”
“看來他們的‘人治’也存在着缺陷,”鐘離點點頭,“這不僅是公民個人的行為,更是制度所存在的問題。”
感覺到話題突然沉重起來的派蒙有些壓力,努力地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先不聊這個了,快去完成任務吧,我們還得找個住的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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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了錢包的弗吉自然是急得不行,他們的律所正處于嚴重的财政赤字之中,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得知了這個消息的好友馬特也急忙陪着他在他所經曆過的地方找尋着。
但他本來也沒抱多少希望——作為律師的弗吉本來是陪同曼哈頓的客戶在附近的餐館交流業務,但不久後自己的錢包就被偷了。
曼哈頓本來就扒手衆多,他們的眼線到處都是,想要找回自己的錢包談何容易?
但馬特堅持讓他來試試看能不能找回自己的錢包,弗吉也就想着試試,反正情況也不會更糟不是嗎。
就在二人從餐館找尋無果,有些喪氣地走出門時,一個金發少女帶着一個黑發男人和一個少見的有着白發的小女孩,拿着他的錢包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請問你是尼爾森先生嗎?”旅行者微笑地看着尼爾森先生,注意到他身側的這位拄着盲杖的墨鏡先生,朝他點頭緻意,“我想我可能撿到了你的錢包——但是我不确定這裡面的東西是不是完好,因為裡面沒剩下幾張美元了……”
“這這是,這真是太感謝了——謝天謝地,我還以為我的錢包被人偷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弗吉接過錢包,快速地查看了一下,發覺到自己的銀行卡都在當即松了口氣,接着有些羞赧到,“沒問題,我沒丢任何東西——其實我包裡就隻有這幾張美元,我最近經濟狀況不太好。”
“诶,”旅行者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她有些詫異地看着衣冠楚楚的尼爾森先生,“不過東西還在就好。”
“你應該很少見到像我這樣窮困的律師了吧?”弗吉自嘲地笑笑,他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好友,“這位是馬特.默多克,我們是同一所律所的律師,隻不過律所現在暫時遇上了一些小問題。”
“我是熒,這兩位是我的同伴鐘離和納西妲。”旅行者看着對方,從他眼中讀出了同對貧窮的不屈與頑強的奮鬥精神,語氣逐漸堅定,“我相信苦難總是暫時的,堅持理想總是困難的,但是我們絕不妥協。”
隻是一個眼神的交互,弗吉讀懂了對方的深意,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自強不息的窮鬼的氣息。
弗吉頓時熱淚盈眶,“你說得不錯!我也相信我們律所的困境是暫時的,沒有什麼人會一直貧窮下去。”
作為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常常沒有一摩拉的鐘離對于弗吉的言論沒有發表什麼評論,而因為長久呆在淨善宮内根本用不到摩拉的納西妲對于貧窮也根本沒有什麼概念。
隻有旅行者忽然握住了對方的雙手像是遇見了知己一般拼命點頭。
馬特站在一旁保持着微笑,看着好友弗吉那失态的舉動有些無奈。
雖然他是一位盲人,但是他卻擁有着異于常人的敏銳感官,他用着自己獨特的視野觀察着眼前的三人,從他們身上讀出了很多不一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