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被天降正義是什麼感受?
被從背後猛踹了一腳而趴伏在地上的約翰,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還有些蒙圈。
對方力道之大讓他所扶着的兩名同伴也未能幸免于難,此時随他一同被死死地壓在了地上,臉部着地,三人齊齊痛呼出聲。
“是誰?!”約翰逐漸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狠踹了一下,但還沒等他爬起來,對方就領着他的後領将他提溜了起來,然後猛地甩到了一邊。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約翰瞪大了眼睛,仰望着不斷靠近的暗色面具,氣勢陡然一低,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在紐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紐約,但凡是戴面具的人物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不管是超級英雄還是超級反派,面具就是他們身份的象征。
但約翰還是梗着脖子,粗聲粗氣地說道,“該死的家夥,你知道我是誰嗎?”
旅行者眯了眯眼睛,有些無語,明明怕得嘴唇都在哆嗦,卻還是要這樣,真是讓她非常難做。
旅行者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再度提了起來,男人呼吸艱難地掙紮着死命的掰扯着旅行者的手腕。
但是因為裝備着攻擊沙、攻擊杯、攻擊頭的旅行者此時攻擊力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兩千多數值,一般的成年男性的攻擊力僅在五十點左右,因此約翰的掙紮簡直如同蜉蝣撼樹。
因為窒息而逐漸漲紅臉的約翰終于逐漸慌張了起來,眼前此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看身形明明隻是個比他矮小的女人罷了,怎麼力量如此恐怖——簡直就是怪物般的存在!
本來還想起身一起幫助約翰的兩個同伴,見狀又麻溜的躺下了,然後眼睛眯着一條縫暗中觀察着情況。
旅行者隻是微瞄了後者兩眼,就轉回了視線。
在男人徹底窒息前,旅行者松開了手掌,冷漠地睨着對方跌落在地,然後壓低了聲線,學着流浪者那不屑而嚣張的語調,“真是不知死活的蠢物,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
作為惹怒我的代價——”
“我錯了這位大人,請不要殺我!?”約翰很沒骨氣地直接跪地求饒,冷汗從他額頭滴落,他的聲線也開始顫抖。
派蒙語氣有些微妙地說道,“為什麼旅行者語氣有點像那個家夥…不對為什麼學的這麼像啊,難道是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屬性嗎?”
旅行者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忽視了派蒙接着進行自己的表演,“你的性命?我要那種沒有價值的東西做什麼用?”
約翰馬上醒悟過來,掏出了自己的錢包雙手遞給了眼前這個恐怖的家夥。
旅行者颠了颠錢包,眼神依舊冷淡,“我知道你是個手腳不幹淨的家夥——你今天所搶得的所有東西都在哪?
我指的是所有,不要妄圖對我有絲毫的隐瞞。”
“大人你指的是所有嗎…”約翰有些遲疑,想到了自己今天搶的東西,有些無措——但既然對方要求了他也隻能硬着頭皮照做。
接着約翰就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起來飛奔回了酒館門口,從門口的一個垃圾箱裡找到了旅行者的包袱。
在看着那位煞星心滿意足地接過了那個内容亂七八糟的包袱後,約翰有些神色詭異地偷瞄了一眼對方——這家夥打他一頓就是為了這個裝着泰迪熊和吃的包袱嗎?這是什麼毛病?!
“還有裡面的錢呢?!”旅行者不滿對方的眼神——捏了捏拳頭語氣危險。
約翰心虛地說道,“剛剛不是給您一個錢包了嗎?”
“我看裡面的證件似乎不是你的吧?弗吉.尼爾森可不是你的名字——”旅行者看着這個倒黴蛋的錢包,已經想到了這位尼爾森先生焦急的模樣了。
約翰有些不甘不願滿臉痛苦地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零錢,裡面不隻是他從那個布包裡拿取的部分,還有一部分是他本來就有的。
但不管怎麼肉痛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旅行者奪過了他手裡的錢,滿意到,“不勞而獲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約翰幽怨地看着對方,敢怒不敢言,隻期望對方拿了錢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