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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超級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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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不可信,就别指望着市政能對漸進派公司查出什麼名堂來了。執法部門之所以能對神秘客的公司秋風掃落葉是因為那場昆汀·貝克認罪的直播而不得不查,可秃鹫科技和章魚生物科技可沒有認罪。它們至今仍舊堅如磐石免于調查看似是因為缺乏關鍵的證據,實際上是掌權的那個人本來就不打算查!

“墨菲已經得到了幾乎所有能調動的資源,而我們手上的東西卻越來越少。那份跑酷偷來的關鍵證據是我們能夠扳倒漸進派的僅剩路徑。現在雷諾就這麼把它水靈靈地雙手奉送到大boss面前,墨菲樂得能從睡夢裡笑醒!”

當然笨的人也許不是雷諾。格溫咒罵自己,她發現她打不通雷諾的電話了。對方處于繁忙狀态,她一撥号就被直接送進了語音信箱。這對于一個時刻揣着手機、熱愛發社交媒體的大學生來說并不尋常。

艾倫的身影在信号塔上倏忽閃了兩下,暗色的輪廓與黑夜徹底融為一體不見蹤迹。頻道裡響起他的聲音:“把巧克力頭小子的地址信息發給我,你們去市政廳,我去查看他的安危。”

市政廳燈滅時早就過了下班時間。政府雇員們已習慣了這段時間的徹夜工作,似乎要通宵達旦将過去兩年落下的工作全馬力加班補上,在這一點上他們和聖誕假期即将結束才翻開作業的高中生們倒是有了某種共性。況且就連市長本人都不離開辦公室,有誰敢在這時候提起自己的雇員福利呢?

最後一位雇員下班前看了表,已經半夜三點,而第二天的工作要求他早上八點到崗。現在開車到家滿打滿算隻剩三個小時能睡。他冷得跺跺腳,回望了一眼深夜中的市政廳。公共寬階梯的最上層挂着兩幅巨大的易拉寶,新任臨時市長墨菲的正側臉被印在易拉寶正中心,頭頂大寫着那些她演講時用來提振士氣的标語。

潔白的文藝複興式大樓被路燈映出一片柔和的剪影,建築最高處、曾經用來舉辦多項重要議程的那間大型會議室所在的角落,玻璃仍舊維持着被兩名反派撞碎的模樣。他聽說城市施工隊忙到熱線無人接聽,因此即便是市政廳,修繕工作也得排到下個月進行。

于是象征着城市尊嚴的市政廳,用以支撐公共服務運轉的核心,現在看起來像一隻瞎了眼的白鴿,展翅的同時黑洞洞地睜着鋒利的眼眶。

眼眶邊緣似乎有顔色更深的形物一閃而過,遮住了碎玻璃的反光,但僅僅一瞬就不見了。

他揉了揉眼睛,懷疑是加班高強度用眼後出現的飛蚊症。

“這不是市長辦公室的位置。”徘徊者用繩索拽了一下落地後就朝着某處一往無前的蜘蛛俠。

作為不對公衆開放的辦公區,政府當然不會在顯眼的地方貼上地圖标注出市長辦公室的具體方位,但想知道它身處何方不難。

“你要說直接找最大的那個辦公室就行了是吧?”蜘蛛俠眼疾手快在他收回那根繩索之前逮住了,像魚迫不及待咬上了原本無意垂釣的魚鈎,她牽着滑索的另一端也不幹嘛,像跳繩一樣轉圈甩了甩,“但是墨菲沒用那間辦公室。她一直在原來的顧問辦公室。”

這一點還是她為了尋找線索而在政府各部門搜刮檔案時注意到的。原本屬于謝菲爾德的房間自聽證會後便暫時空置了,據說是墨菲女士自己提出了留在原辦公室的要求。然而由于認為原市長辦公室中的檔案足以覆蓋兩年來市長的主要工作内容,蜘蛛俠恰恰從未進入過屬于顧問的辦公空間一探究竟。

“好了,現在該猜墨菲是哪種類型的超級反派了。”蜘蛛俠扯了扯繩索,徘徊者服從地走向她。她還在思考那個未能在謝菲爾德身上尋找到結果的問題:“她會有什麼超能力?”墨菲看上去就是個十足的普通人,也似乎沒有突發惡疾長出三頭六臂張嘴吃人的潛質,無害得正如同聽證會上哪個反派都能抓她當人質……哦該死,她就說怎麼會有人三番兩次倒這種大黴!

徘徊者的目鏡自動切換了混合模式,将他們所處的這層樓回廊細緻地檢查了一遍,确認拐角處不會突然冒出哪個舉着手電的巡邏安保——實際上,市政廳的日常安全措施還不如妖魔鬼怪頻出的章魚生物科技來得嚴格,所有的打工人離去之後這裡便成了一座枯燥的公文圖書館,就連門衛都昏昏欲睡,提不起看守的興緻。

“沒興趣。”他從未離開過自己的宇宙,所見反派至今為止也隻有交過手的這幾位,沒見過她眼中更廣大的世界,對她津津樂道的反派圖鑒們也毫無概念。他所習慣的隻有來什麼便迎接什麼,這樣的原住民經驗大概在她眼中算單調。或許她确實和那個同樣穿梭過多元宇宙的邁爾斯更有共同話題。

“你不太高興啊?”面前忽然蹲下來一個人。那對眼眶誇張的靈活動了動,似乎在觀察他的表情,但徘徊者的面罩冷冰冰地隔絕了窺探,隻有紫色的火苗輪廓勉強算有些溫度。

“我們是來偷反派東西的。”需要哪門子高興,是反派的身份令人可喜可賀還是偷東西值得興緻昂揚?

“不對不對,不是因為這個,”蜘蛛俠搖頭,她指了指自己,“我對人情緒的感知很準的。你剛剛就是突然不高興了。”

她總是不合時宜地敏銳。

“專心。”他說。

“我很專心呀,”格溫松開滑索,繩索簌地彈回了收納倉,她得以蹲下去騰出手打開他工裝褲小腿上的口袋,輕車熟路地夾出一張芯片卡,“進入辦公區需要通過兩道門禁,之前收集文書檔案的時候我已經用你的卡複制過他們的通行權限了,是不是先見之明?”

還好意思說。她這段時間揣着他的萬能門禁卡到處刷,他手機上時不時就能收到卡片的地點更新提醒,從中城區的無障礙廁所到布朗克斯動物園的火烈鳥保育室,天知道是禽類保育員遭人搶劫了急需救援還是她沒事跑去偷鳥蛋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不高興?”

為什麼她偏要在這件事上刨根問底?

門禁閃綠,一道玻璃隔層屏蔽門在他們面前自動展開。蜘蛛俠在黑暗中轉動着卡片,思索:“我讓你生的氣?”

“沒有。”

“哦,我讓你生氣了,”她似乎在用自己的感知來檢驗對錯,他隻要一出聲就能被捕捉到某種細微情緒的變化并幫助她判斷推測正确與否,而他的回答内容根本沒被納入考慮範圍,“神奇!”

神奇個什麼勁。

她飛快地将之前的對話重新咀嚼了一遍,可都看起來毫無冒犯之處:“給點提示?”

他們所處的這層政府辦公區是回廊結構,對角各有一台電梯和安全通道,而市長顧問的辦公室在距離出入口最遠的角落。蜘蛛俠的聲音歡快且輕,不足以驚擾警備,但像塊粘在發辮上的口香糖一樣不可忽略。

徘徊者一心二用,在思索如何回應她的好奇心的同時沿途漸次掐滅了市政廳的監控攝像頭——他對電能的控制在聽證會那次痛苦的自我壓榨後似乎翻越了一重壁壘,現在他能更精細地控制小股電流對電子設備進行幹擾,又不至于造成大規模癱瘓而觸發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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