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白的身體反應的确太像發情期了,可一是他距離上次的發情期還不足半月,再一個以他的身體素質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麼明顯的發情期反應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溪言在他昏迷的時候給他注射了藥劑,提前催情,為的就是讓他在意識混沌的時候乖乖就範。
李溪言摩挲着賀白的下颌:“你很聰明。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你想娶我?可你覺得組織裡的人會答應嗎?況且你已經對外宣告解除我們的婚約,現在你又出爾反爾,你這樣做無異于自掘墳墓。”
李溪言卻完全無視賀白的威脅。
“阿白,你還記得上次我抓到你時你對我說過的話嗎?現在我原話還給你,我要結婚的對象是盛錦,又與賀白何幹呢?”
“你!”
“明天我們就會舉行婚禮,各大報社的媒體會頭版頭條的報導,屆時卡特斯全國上下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人。而在後天我們就會進行大圍剿,将相關領頭全部關押,到時特羅那的外援一到,你們根本不會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李溪言,你就是個卑鄙小人。”
“時局面前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裡不是江湖,不講俠客義氣,或許那是你們這群天真無邪的omega特有的品質?可你們能愚蠢到這種地步,就算真推翻了現有的alpha政權,新上台的領導者也隻能是alpha,而你們依舊會處于水深火熱的境地,和過去沒有任何兩樣。”
“那也輪不到你李少操心。”賀白直瞪着李溪言,“想讓我與你們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你要麼現在就把我送去卡特斯監獄,要麼就在這裡殺了我,我不怕死。”
李溪言笑着重新将賀白的衣領拉好,隻是眼神卻仍在他的胸口遊移:“我不審你,也不殺你,倘若你真想讓我在這裡對你做點什麼,那麼标記你倒是可以,隻是我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折磨你,那明天可就不好看了。”
賀白的臉色現在就很不好看了。
“你總說我是衣冠禽獸,可我今天就正人君子一回,不過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你不惹我,你今晚就會平安無事,可若是你真迫不及待,我提前盡一下丈夫的責任也不是不可以,但今晚我沒時間和你同床共枕,我可是還要……殺人的!”
“砰”的一聲,伴随着玻璃碎裂的聲音,李溪言的臉頰被子彈擦傷,他就地往床下一滾,躲到了牆的後面。
賀白震驚地看着窗外隻剩下窗框的窗戶,一隻槍探進來,子彈打向窗口,火花四濺,磚瓦碎片簌簌落下。
這一次是李溪言開的槍。
“許樓!”
賀白見來人是許樓,掙紮着從床上滾落在地,李溪言怎可能讓他被許樓救走,子彈擦着賀白的身體而過,可許樓也不是吃素的,他也向李溪言開槍,李溪言一時隻能躲避,無法向賀白靠近。
賀白管不了那麼多,外面的士兵聽見槍響很快就會圍過來,他決不能讓許樓以身犯險。
即便冒着中槍的危險他也奮力向許樓跑去,許樓再次向李溪言的方向開了幾槍,拉着賀白的手将他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