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骨】：明天下午之前！沒有沙贊幫忙，我明天應該也能搞定。

【布魯斯】：ok。

那這樣，布魯斯就得把去閃點世界的人員名單給定下來了。還有一天啊。托馬斯在看蝙蝠洞，這邊的構造幾乎都被改變了，以至于看上去更像一個堡壘。很快托馬斯就看出這些科技不是地球本土誕生的，估計是正義聯盟團隊其他人的？

可按照布魯斯表現出的性格，也不像是會把别人的東西放在自己掌控地方的那種人啊？生活痕迹很重，布魯斯應該是經常在這裡的。那另外兩個人留下的痕迹是？托馬斯看着周圍環境，一個年紀很小，應該在10歲以下，另一個應該是個成年人，跟布魯斯差不多大？

“抱歉，暫時不能讓你去韋恩莊園，”布魯斯并不知道托馬斯在想什麼，他看見托馬斯在觀察周圍還以為對方是在這不适應，“瑪莎在那。”

托馬斯：？

全過來了啊？托馬斯原先以為就自己一個人過來了，結果還有閃電俠，現在布魯斯又說還有瑪莎。掉過來的人也太多了吧？他們恐怕給布魯斯帶來了很大麻煩，那瑪莎現在狀态？想到這裡，托馬斯再也不敢耽擱時間。

“你，母親，她現在很危險，最好先把她控制起來。”托馬斯艱難地說着，他真的沒法跟布魯斯說瑪莎的事情。他要怎樣對布魯斯描述他的母親變成了一個瘋子，毫無底線地踐踏人性？有時托馬斯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這個世界從小失去母親的布魯斯？

但是布魯斯打斷了他：“我知道，她現在情況比較穩定。”

托馬斯聽出了布魯斯的潛台詞，布魯斯讓他不要去刺激瑪莎。托馬斯擔心布魯斯會因為情感而對瑪莎抱有幻想，他跟瑪莎打了這麼多年，早就改變了托馬斯的想法。瑪莎早就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了，她是小醜，是一個罪惡的代名詞。

當然，托馬斯認為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瑪莎不願意在我面前表現出另一面，目前為止情況都可控，”布魯斯冷靜的分析着，并沒有看見托馬斯越來越驚愕的目光，“我跟我的同伴溝通過了，大概後天你們就能回去，你暫時需要待在這裡幫助我們。”

布魯斯知道瑪莎的事？那他怎麼還能這樣近乎冷酷地分析對方的狀況？那是他的母親啊。托馬斯才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布魯斯仿佛跟他們不熟，雖說是沒有過于防備他，但是對他們也沒有表現出親近。布魯斯一直在強調自己會送他們回去，就好像在分割他們之間的關系。

也對，在這個世界裡，他們早就死亡了。他們突然出現，布魯斯一時接受不了也正常。托馬斯這樣安慰自己，也許布魯斯是還不适應，他答應下來：“好。”

布魯斯直接将能給的權限都給了托馬斯：“除了出去，這邊的一些權限我都給你開放了，有事你可以問系統，也可以直接問我。”

托馬斯還想問問瑪莎那邊的狀況：“你母親那邊，确實沒事嗎？”

布魯斯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告訴托馬斯：“沒事，我的孩子和......陪在她身邊，阿福也在，暫時沒關系。”

布魯斯有孩子了？！托馬斯被一個個驚喜砸昏了頭，這麼說，他要當爺爺了。可能是他表現得太過明顯，布魯斯簡單介紹了一下迪克：“他是我收養的，如果你想見他，我明天叫他下來一趟。”

接着布魯斯做出了一個他無法理解的舉動，布魯斯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調出了一個房間的監控看了一眼：“他現在睡了，明天我再把他介紹給你，正好他這兩天不用上課。”

等等，為什麼要在自己孩子房間内裝監控啊？托馬斯梗住了。布魯斯接着說：“你想休息的話，左邊有休息室，權限已經給你開放了。”布魯斯看樣子不打算離開，他繼續在電腦上操作着。

不對啊，在瑪莎身邊不是更危險了嗎？布魯斯怎麼還把這孩子放在瑪莎身邊呢？從布魯斯的謹慎程度，不應該會這樣。托馬斯突然想到什麼，剛剛布魯斯說那句話的時候，是不是停頓了一下？瑪莎身邊還有人在，而且那人才是控制瑪莎最主要的人員？

托馬斯仍然算是個蝙蝠俠，作為蝙蝠俠該有的素質他一樣有。托馬斯此時将布魯斯的基本情況都大概推測出來了，不過這也是在布魯斯沒有隐瞞的情況下。托馬斯也沒有去休息，他就靜靜地看着布魯斯整理着什麼，一直忙活到了天微亮。

面闆上顯示的内容囊括了哥譚的各個勢力，今天布魯斯在他面前處理的那些問題，通通化作了龐大資料的一部分。在托馬斯沒看到的日日夜夜，布魯斯也這樣在蝙蝠洞内盡量維持着哥譚的平衡。

托馬斯自己做過，當然知道這一切都很困難。并且，布魯斯做的要比他更多，他為他的孩子感到驕傲。雖然早就有所準備，可是當這幅畫面真正出現在托馬斯眼前，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心痛起來，他的孩子以後就是這樣生活的嗎。

布魯斯都快忘記身後還站着個托馬斯了，他例行整理好資料後，就打算跟世界意識商量一下，到閃點世界去需要些什麼，最好明天就把人員名單确定下來。這邊肯定需要人留守，沙贊在做kp沒法脫開身；哈爾一走，這邊燈戒就沒人管了，這倆先不考慮。

托馬斯和布魯斯都沒再說話，他們都在做抉擇。布魯斯的存在，他的每個舉動，都在助推托馬斯回到正常的時間線上。即使托馬斯知道布魯斯的生活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可布魯斯仍然活着，他們的城市也在向好發展。這已經是托馬斯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結局了。

即使這結局要托馬斯拿性命去填，而他相信，瑪莎也是一樣的想法。

布魯斯這邊則在想，他們要怎樣幫閃電俠回到另外的時間線上。如果還是不行，把托馬斯他們送回去不是送死去了？不管怎麼樣，盡最大努力吧。布魯斯都決定好要去救，那就盡力做到極緻。布魯斯就是這種人，他想要去做的，誰都阻止不了。

克拉克其實也是一樣的人，但是他跟布魯斯的初始目的就不同。布魯斯是能做就做，而克拉克隻是因為喜歡超英們，所以自己也在模仿超英去做事，能跟正版超英的行為靠近一點，克拉克就很開心了。

“你不去休息下嗎？”托馬斯看布魯斯依舊沒有去休息的意思，終于忍不住開口。布魯斯給他吓一跳，托馬斯怎麼都不出聲的。主要是平常圍在布魯斯身邊的幾個人都愛說話，這冷不丁來個托馬斯，布魯斯還真沒适應。

布魯斯：“不了，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你要是想休息就去吧？”

托馬斯搖了搖頭，他又不知道布魯斯有權柄，可以不用睡，托馬斯隻看到了布魯斯在熬夜。布魯斯也在想，托馬斯怎麼不睡啊？他年紀應該挺大了，這麼能熬嗎？兩隻蝙蝠就這樣一起熬到了大天亮。

世界意識此時也通過分身給布魯斯回話了。

【世界意識】：那邊閃點世界意識點名要巴裡去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