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想出去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和逐拉近關系的機會,她在記憶中有看到,二姐姐就是搶了大姐姐的先機,所以後面逐才和大姐姐越走越遠。
“可是爹爹和娘親都不準你出府。”蕭淑道。
蕭筱撐着腦袋看着窗外,“我有辦法,我們可以走小門出去,我們偷偷的,誰都不會主義的。”
“三妹妹,你現在身體不适合出府,若是你在外面病了怎麼辦。”
“京城就這麼大,萬一......我是說萬一,那我們見狀不好就往回跑。”蕭筱道,“大姐姐,你真的忍心看我每天都對外面望眼欲穿嗎?”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有理。”
蕭筱隻開了水蓮,她不想水蓮跟着自己,若是自己和大姐姐偷偷出府被爹娘知道的話,身邊跟着的水蓮肯定會跟着遭殃。
但是蕭筱沒有想到的是,就算現在不帶水蓮,到時候被發現了她也難逃其咎。
小門在将軍府後門的一個柴房旁邊,這邊多是下人進出的地方,平日裡沒有守衛看守,管理相對要寬松許多。
“這邊。”蕭筱跑在前面,她的目标并不是小門,而是柴房後面的那一排矮牆,“大姐姐,你肯定可以一下就飛過去。”
“這裡是箫琴帶你來的?”蕭淑問。
這點兒高度對她來說當然不是問題,隻是兩個小孩兒是怎麼翻出來的,确實讓人有必要多想點兒。
“對。”
“你二姐姐是怎麼帶你翻出去的。”
“有梯子,我們之前是翻梯子出去的。”
梯子!
蕭淑覺得自己有必要找個時間和娘親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兒。
這明顯就是刻意的。
故意帶蕭筱出将軍府,至于她的目的是什麼這已經不重要了。
“大姐姐!”蕭筱見蕭淑在發愣,不滿的喊道。
蕭淑的輕功在同齡人中遙遙領先,蕭筱一下子找到了目标,“大姐姐,我也想學輕功,輕功好厲害。”
“你前兩天不是還說什麼用毒厲害嗎?”
“诶呀,你也說了哪是前兩天啦,我現在改了主意不好嗎?”
至于逐住在哪裡,蕭淑也不知道,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逐了,首先她認為男女有别,他們也到了需要注意的年歲,以前是不知道對方身份,現在既然知道了,還是離得遠些的好。
其次是逐的身份挺尴尬的,他一個質子,若是和大漠三品及以上官員家的子女走的近的話,那麼上面的人自然會懷疑他的目的是什麼,這樣無疑是把逐推到風口浪尖之上,實在不妥。
“大姐姐,你是不是不知道豬豬住哪裡啊。”蕭筱被蕭淑背着,兩人已經漫無目的走了十分鐘了。
“你真聰明。”
“我知道我知道。”蕭筱腦袋突然蹦出來一個畫面,是酒樓,剛好是說書先生在的那個酒樓。
其實逐在這裡也不奇怪,這個酒樓的治安在京城所有酒樓中是最好的,這個酒樓背後的主人據說是攝政王。
攝政王是當朝唯一一個外姓王爺,他與蕭大将軍并稱疆塞第一駐守大将。
能住在這裡的人,一能證明這人有财力,二是保證了自己人生和财産的安全,三是可以在這裡結交到所謂的社會上流人士。
“這裡不就是你說的說書先生在的地方嗎?”蕭淑合理懷疑這是小家夥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才不是,我去問問就知道了。”
“不妥。”
酒樓,有對租客的信息進行保密的職責。
“好吧,大姐姐,我知道豬豬住在三樓。”蕭筱突然說。
“三樓?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大姐姐,反正我們來都來了,要不我們一起上去看看嘛。”蕭筱撒嬌道。
蕭淑最遲她這一套。
“好。”
兩人走的有些偷偷摸摸,好在大唐的人多,要不然任誰看到這倆小偷走姿的人,也會将她們拿下好好質問一番。
“三妹妹,你不覺得我們這個走姿勢有些怪怪的嗎?”蕭淑完全是被蕭筱帶偏的。
蕭筱走的蹑手蹑腳的,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這些假動作,她回頭朝蕭淑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噓,大姐姐,我們要小聲些,我們是偷偷溜上來的,要是被人逮着就不好了。”
“這大白天的,而且在這裡住宿的人這麼多,誰能講人名和人臉對上啊,倒是我們現在這個舉動,說不定倒是能讓更多人記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