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衡的臉一下就紅了,他腦補過很多次林初秋穿上這身衣服的場景,但沒想到實際情況竟是這麼帶感。
v領下那勻稱的胸肌,蕾絲邊下那如若隐若現的腹肌以及精瘦有力的腰,還有那被白色絲襪包裹着的長腿,隻看一眼就能讓人血液沸騰。
要不是趙思衡的鼻腔黏膜夠厚,估計早就流鼻血了。
他眼神閃爍,有些難為情地說:“怎麼那麼慢?”
還慢?
林初秋雖不是光速,但也大差不差了,洗完澡一刻都沒耽誤就出來了。
“你就這麼急?”
“胡說!我沒有!”趙思衡毫無底氣地說:“我是怕你等不及!”
趙思衡的目光存在感太強,林初秋有些臉熱,他頓了片刻,有些難為情低說:“你确定真的要玩?”
呵!都這種時候了,不玩怎麼對得起他準備的道具,林初秋該不會又想反悔吧?
趙思衡咬着後槽牙,氣急敗壞地說:“林初秋,你敢耍我?”
“我…”
林初秋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手指勾着趙思衡的領結說:“我是等不及了,不知趙管家會怎麼做呢?”
林初秋的身子有意無意地擦過趙思衡的身體,手指輕輕用力,勾着領結把人拉向自己,“趙管家,我丈夫今夜不在家,你想怎麼玩呢?”
趙思衡知道林初秋臉皮厚,但不知道這麼厚,說起這麼害臊的台詞竟然如此遊刃有餘,就像是本色出演一樣。
如果不是對林初秋太過了解,趙思衡都要以為這厮經常在玩這種遊戲。
遊戲已經開始了,趙思衡顧不上害臊,他一把摟住林初秋的腰,“夫人想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
“是麼?”林初秋擡手摸了摸趙思衡的臉,“你不怕我丈夫知道了會要了你的命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趙思衡掐了一把林初秋的腰,“能死在夫人的石榴裙下,我死而無憾。”
“好啊。”林初秋對着趙思衡耳朵吹了口氣,“我沒穿鞋,有勞找管家抱我。”
“抱夫人是可以,但是夫人得說要去哪裡。”
趙思衡說着已經将人打橫抱起,“是去我的卧室,還是去夫人和先生的卧室呢?”
偷情當然要去主人的卧室,否則偷情的意義何在?
“趙管家。”林初秋調侃,“你這是明知故問。”
“我當然是想去你和先生的卧室,但那是我一個人的想法,需得問過夫人才作數。”
“卧室好啊,趙管家可以在我和我丈夫的卧室...還可以舔..舔他送給我的白色...絲襪。”
林初秋說完耳根直接紅透了,幸好他被趙思衡抱着,看不見他這般模樣,不然一定會被這厮笑個半死。
不過趙思衡的心思根本在這裡,滿腦子都是,白色,絲襪,還有舔。
完了,質變了!
真丢人,一句話而已,自己怎麼就這麼把持不住!
該死!都怪林初秋太會撩人!
不過這有什麼,本來就是玩的,沒有量變沒有質變才是不正常的吧!
這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表現好麼?
趙思衡瞬間就挺直了腰闆,雄赳赳氣昂昂地抱着人往卧室裡去。
到了卧室,林初秋卻死死摟着趙思衡的脖子不肯下來。
覺到林初秋的異樣,趙思衡皺眉,“林初秋,你幹什麼?”
難不成又後悔了?
林初秋把頭埋在趙思衡的頸窩,啞着聲說:“别放手,我還沒...還沒做好準備。”
果然,這厮就是想反悔!
趙思衡都質變了,林初秋竟然想反悔!
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他冷哼一聲,“呵!林初秋,你還是不是男人!”
嗯?
他們不是在角色扮演麼,為什麼問林初秋是不是男人?
趙思衡這厮串戲了?
算了,誰讓他害羞呢,帶回正軌就行了。
林初秋有些羞恥地說:“我不是男人,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趙思衡愣了一秒,随即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呵!
不愧是林初秋,會玩!
“既然夫人還沒準備好,那就給夫人一點時間。”趙思衡硬邦邦地說:“但是夫人别讓我等急了,我能等,他不能。”
林初秋知道趙思衡指的什麼,他已經感覺到了。
同為男人,知道這不好受。
林初秋低聲說:“那你放我下來。”
趙思衡迫不及待地說:“好。”
于是趙思衡輕輕地把人放在床上,林初秋又不肯松手,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厮又在搞什麼鬼?
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半天幹什麼?
林初秋不會真把自己當女人了吧?
“林初秋,你..”
趙思衡正要表達自己的不滿,就見林初秋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