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文,屋外七名敵人被解決後,這時屋内的動靜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在衆位将士奮力肉搏下,已經成功生擒了剩餘五人,這五人皆被五花大綁,在衆将士推搡之下,五名敵人被帶到院外。
五人見到院外這一幕,先是感到難以置信,再看看已經被誅殺的七位同夥已然躺在一側,于是變的萬念俱灰,卻個個昂頭挺胸,不願下跪,俨然一副激昂赴死的姿态!
于是身後的将士見狀喝斥其下跪無果後,便将這五人強行摁住,使其下跪。辰羽見狀,知道這麼做也無濟于事,于是擺手讓士卒退下。
“還有什麼人潛入了雍涼?所為何事?受誰人指使?”辰羽嚴肅而又平和的問道。
“原來是你這小子,你是何人?”
“在下韓辰羽。”辰羽凝視着敵人堅定道。
“你就是韓辰羽!沒想到剛入雍涼就遇到了你這個兇星,認栽了!”
“該你回答我的話了,可以提要求。”辰羽認真道。
“要求就是你叫老子一聲爹!”賊人仰頭大笑道,笑完便先後咬斷了舌頭。
隻見這五人咬斷了舌頭卻還在強笑,辰羽見狀大驚,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幫人皆是死士,問不出話來,可咬斷了舌頭也不會那麼快死去!
“大公子,将這五人交給我嚴刑拷問!”郡守将軍提議道,“嘴不能說,手還可以寫。”
“不必了,能自行咬斷舌頭的人,若放開了,便會自行折斷手指。”辰羽歎了口氣道。
“我看舌根已斷,怕是不能再進食,活不了了!”郡守将軍看了看這五人說道。
“既如此,士可殺,不可辱!”辰羽揮了揮手堅定道,“殺了吧!”
于是郡守将軍跟着揮手示意,這五人便被當場處決,可事情到這裡并沒有結束,辰羽的三個問題,一個都沒有得到解決,心中不免生了陰霾。
“全部搜身,搜仔細點!”辰羽用嚴厲的語氣命令士卒道,自己則親自去搜領頭人的身,卻隻在領頭人的屍首上搜出一把匕首和三支發信号用的響箭,不想這領頭人還沒來得及發出信号,就被一窩端了。
搜完身,辰羽又跟着去往院内,隻聞到院内滿是香桂的味道,想必日後食味憶事,會想起這幫人。
辰羽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兵刃和弓弩細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些弓弩竟不比雍涼将士用的弓弩差,于是心中不禁駭然,心想:若非先發制人,攻其不備,後果将不堪設想!
當進入内屋,辰羽打開火折,見到屋内一片狼藉,顯然是剛剛打鬥留下的痕迹。而在另一間屋室中,猛然發現地上躺着一對夫婦,辰羽深吸了一口氣,不忍直視,顯然是被害的原屋主。
此番行動也算是為原屋主報了仇!待辰羽返回到院外,迅速對衆将士做出指示:
“屋中的原屋主已被害,好生安葬!安撫好左右鄰裡!”
“将這幫死士的屍首,連同他們的兵刃、弓弩全部運往北地中軍大營!”
“城門守衛要加強,嚴查進出城的商旅,留意可疑人等!”
“搜查城中客棧的外來人員,由其是青壯,有藏兵刃者重點審查!”
辰羽指示完後,單獨與郡守走在一旁說道:“許叔,如今有人對我雍涼用死士,不能不重視!擅養死士,定是圖謀不軌之人!”
“不知道大公子麾下五千枭騎算不算是死士!”許郡守開玩笑道。
“當然不是,您莫要開玩笑,”辰羽尴尬笑道,“當下尚有死士潛入了我雍涼,恐對我義父不利,容不得我耽擱,我現在就要回去,您差人給我開北門。”
“好,那我便留不得你,這裡放心交給我!”許郡守說罷将令牌遞給了辰羽,“持我令牌去!”
“謝過許叔!您再調查一下周邊城池,看什麼時間出現過販賣香桂的商旅,”辰羽深思熟慮道,“還有,我有行李在客棧,您差人幫我一并送去。”
“放心交給我,趕緊去吧,代我向侯爺問個好!”許郡守擺手道。
“告辭!”辰羽拱手拜辭,翻身上馬向北門而去。
話說許郡守安排完後事,帶兵回去的一路上罵罵咧咧,直呼:“這幫王八羔子竟敢在老子西風城搞事情!奶奶的,活膩了!”
而在許郡守所帶的一行人當中,其中有四人戰戰兢兢,正是今日城門值守的四人,他們也不是對剛剛的圍剿行動感到心有餘悸,而是為自己的疏忽不嚴,導緻賊人進了城,感到失職心虛,怕被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