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李侯盡思極心的教誨侄子,由此看來辰羽和燕甯在軍中能和諧共處,相得益彰,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李侯的智慧和教誨。試問李侯作為長輩,若是對兄弟二人行偏愛之舉,那麼兄弟又豈能同心?
燕甯離開沒多久,隻見林仲禮笑呵呵的來找李侯商議屯兵之事,這兩天言平和林仲禮正着手這件事。
“侯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林仲禮笑呵呵的彙報道,卻又隻說半句話。
“什麼調查清楚了?”李侯繼續練字,不屑一顧道,“神神叨叨的!”
“當然是大公子最近變的活潑開朗的事,我按你的意思去調查了呀!”林仲禮憨笑道。
其實林仲禮也沒刻意去調查,隻是因屯兵之事與言平接觸時,才得以了解的。
“這算什麼事,我就随口說說,你是閑的屁股疼嗎!”李侯故作厭煩,轉而又好奇的問道,“到底是個什麼事?”
“嘿!大公子不是一個人回去的!”林仲禮一臉暗示道。
“你别老說半句話,像咽了氣似的,把話一口氣說完!”李侯故作不耐煩道。
“言平的妹妹被大公子帶去京城了,乘的同一匹馬!”林仲禮說罷等着看李侯的反應。
李侯聞言先是愣了一下,不自覺的停下筆,轉念一想辰羽先前的狀态,似乎什麼都明白了,畢竟都是過來人,再者作為父母長輩自然會關心孩子的感情動态。
“羽兒長大了,這心,也大了!”李侯感慨中帶着點無奈道。
“我瞧雲遠這年紀輕輕的,血氣方剛,肝火有點旺盛,也是可以理解的!”林仲禮開玩笑道。
李侯沉默不語,對這件事毫無心理準備,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處理,畢竟事情才剛剛起了苗頭而已!
“大公子從小就被你弄到軍營來,沒接觸過什麼女人,怕是日後要吃女人的虧!”林仲禮繼續開玩笑道。
“你老大不小的,有的無的,盡胡扯!”李侯故作一臉厭煩道。
這同輩人之間講話,哪裡還需要計較什麼年齡!隻要不當着長輩和晚輩的面,一切皆可戲言!
“我胡扯?”林仲禮不服氣道,“咋們打個賭,我若賭輸了,我就把胡子留長了給你扯!”
李侯聽罷不禁呵呵一笑,雖知林仲禮在開玩笑,卻覺得似有幾分道理,于是轉而有些發愁。
原本李侯對辰羽十分信任和放心,覺得辰羽能獨當一面,從來不用自己操心的,可當下經林仲禮這麼一說,便對辰羽的婚事産生了些許愁思,這是先前自己欠考慮的事。顯然李侯這是在操為父的心!
……
話說此時辰羽騎着馬,後面載着心愛的姑娘,一路策馬向東,正是少年駿馬載佳人,心念美人目望鄉。
試問隻是捏着情郎腰間衣襟又如何能穩坐馬後,原來馬蹄驚起吓的姑娘緊緊抱住少年郎!卻不見少年咧嘴向東笑!
換作往日回皇城,辰羽心中所思所想不過是京城裡的親人,可當下辰羽滿心都是姗姗,殊不知人家姑娘也一樣!這少女情懷言難表,為君懷握相思豆!
這一路上馬兒也有累的時候,這時馬兒便會放慢腳步,遇見路邊的野草就會不自覺的吃兩口,邊吃邊走,又豈顧得這背上的郎情妾意。
兩人在陽光下的身影早已黏在一起,一路以來姗姗從後抱着辰羽就未曾松開過手,臉兒則貼在辰羽堅實的後背上,恨不得融化在辰羽身上。
終于辰羽鼓起勇氣,從懷裡掏出那串親手做的手鍊,姗姗此時貼在辰羽後背上,并不知道辰羽想做什麼。
隻見辰羽輕輕的将左手伸到腹部,溫柔的握住姗姗的左手,此時姗姗察覺到時心口已然撲通撲通的直跳,不自覺的喘着粗氣,卻并不作反抗,因為心裡喜歡辰羽這樣對自己。
姑娘殊不知辰羽已從後背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可姑娘此時卻不知道辰羽的胸口也有頭小鹿在亂撞。
直到辰羽将自己的手臂擡起的瞬間,感受到了手臂被辰羽套上了一串涼涼的東西,便知道辰羽偷偷送了禮物給自己,于是心中十分感動。
一路以來姗姗十分安靜,此時辰羽握着姗姗的手,輕輕的問道;“姗姗,你睡着了嗎?”
“沒呢!”姗姗嬌羞道。
“看看喜不喜歡!”辰羽溫柔道。
“韓大哥送我什麼,我都喜歡!”姗姗溫情脈脈,貼着辰羽道。
“你都沒看一眼,就說喜歡!”辰羽微笑道,想讓心愛的姑娘看看自己的相思之作。
于是姗姗開心的抽回左手,高高的舉起,在陽光照耀下,手鍊顯得五彩斑斓,十分耀眼,姗姗自然喜愛至緻,笑容更燦,開心之情盡顯于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