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次看着周圍的血腥,認同的點了點頭:“恩。”
即便是隔着一段距離,古沉對褚臨的敵意卻也是擋不住的存在。
沈姜次一眼看出穿:“你們兩個有仇?”
褚臨:“沒有!”
古沉:“有!”
兩人心口不一呀!必定有妖。
沈姜次和謝硯對視一眼,難不成主仆四人成雙成對?
謝硯又道:“褚臨,你先下去吧!”
褚臨遲疑:“主子、”
沈姜次一語道破:“放心吧,我又不吃了他。”
謝硯猛地一嗆,反應一來的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假裝無事的輕咳:“好了,下去吧。”
“是。”
沈姜次:“你也下去。”
“是。”
兩人漸漸走遠後,吵鬧聲倒是不斷傳出,正好應征了那幾話歡喜冤家。
人都走了,沈姜次索性也不裝了附着在他耳邊,“不知,國師大人剛想到了什麼?”見他不語,沈姜次繼續調侃:“看來,國師大人也不心無旁骛,一心向道呀!怎麼道心不穩?”
謝硯對上他的眼神,絲毫不落于下風:“這麼,這樣不好嗎?再說我這麼樣,四殿下難道不清楚嗎?”
沈姜次看着他,手臂自覺的摟上他的腰 :“我還真是不信,要不國師大人,讓我體驗一下。”
謝硯:“萬一被人看見了。”
沈姜次:“北襄皇帝情窦初開,有什麼好怕的,再說誰敢看。”
謝硯:……
謝硯順勢推開他,“我跟你說正事呢!現在東濮的格局千變萬化,我們總要有所防備吧,關于你,我們總要談談吧。”
沈姜次則是無所謂:“我,那就随便呗!說四殿下畏罪潛逃,下落不明,怎麼樣都可以反正老皇帝也不在乎,京城也是人人厭惡。”
謝硯看着他的樣子愈發心疼,“沈姜次。”
沈姜次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擺了擺手:“真是拿你沒辦法。當日事發突然雖然是有種種原因,但沈炎之墜崖已經是鐵證如山,如今他更是死活不得知,沈袀這條路也是行不通了,那我們總要編一個合理的理由用來糊弄明夕帝。”
謝硯又問:“那你想怎麼辦?”
沈姜次長歎了一口氣,他與明夕帝總歸是要見一見的,上一輩的恩怨總要有個了解,至于這些他并不打算告訴謝硯。“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謝硯還是不放心。
沈姜次:“放心我不會傷了我自己的,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
謝硯吃了一顆定心丸。
謝硯一頓,眼神有些閃躲。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不能說他和沈消有一場交易吧,再者就算是說了,東濮與北襄,他與他也真的能走到下一步嗎?
“怎麼了?”
“沒事,你接着說。”
沈姜次:“ 如今沈炎之不知所蹤沈奉君他早已經遠走邊疆,京城除了被臨時召回的沈消,似乎也沒什麼人了,但越是這樣京城的風浪越是洶湧。天下亂世已起,東濮與北襄的戰争線拉的太長了,時間也已經從半年,到了如今的一年甚至是會更久,這樣下去東濮亡國是吃早的事情。”
謝硯:“如果東濮真的亡國了,你會怎麼辦……”
沈姜次想了想:“我或許也不會知道吧!亂世已生,但願天下一統吧。”
話音落,周圍隻有風起林稍的寂寥,半晌都得不到回應,沈姜次知道他在擔心着什麼,他不喜歡做空口承諾,他也不想騙他,“我們兩人在這讨論什麼天下大事,天氣這麼冷了,别站在這了。”
褚臨吩咐完一切去而複返,看到這樣一幕,心裡更是忍不住咒罵沈姜次 。“主子,屬下無能。”
緊随其後的褚臨帶來一個更為震驚的消息:“主子,我們剛、才清理的時候,有一個人翻牆逃走了,看那倒像是皇宮大内的身手。”
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