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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提姆說,我救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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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耳邊呼呼的吹過,我被「超人」以被救贖的姿态抱在懷中,卻感受不到一丁點來自于人間之神的溫暖。

實際上我很清楚,「超人」完全可以用「超級速度」快速的帶我抵達「阿卡姆瘋人院」。

然而,他卻用着比起「超級速度」緩慢的移速,帶我在高空中飛行着。

我也清楚,如果他想,這個男人也完全可以用自身的「生物立場」将我包裹,免于我迎受如刀割般刺骨寒風。

然而,他沒有這麼做,是因為我并非「蝙蝠俠」,并非需要人間之神救助的市民嗎?

這個問題,無從得知,因為我并不想主動提及,我猜他對我的印象,多數源自于「布魯斯」之口,與自己的主觀判斷。

那麼,他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這一點很重要,但并不是現在應該深入的話題。

“你背叛過布魯斯。”

不知過了多久,我可以看到「蝙蝠戰機」仍舊在距離我們不過幾百米的位置盤旋,「超人」卻如此說到。

是肯定句,而非反問,當然我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是以何種方式呈現在NPC面前很是明白,沒有反駁!

“但沒有下次了,好嗎?孩子。”

沒有鹵蛋頭頭罩的制服,穿上後無法為頭部帶來任何一絲一毫的保護措施,風穿透發絲,吹的我感覺頭發發麻。

或許并不是「哥譚」的夜風過于刺骨,可能是「超人」的視線太過冰冷。

我不由得背後一涼,強壓下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超人」面前表現的畏懼與顫抖!

身體的條件反射是難以駕馭的,值得慶幸的是,盡管我的大腦在下意識回憶起被「超人」殺死的過程後感到了血液凝結般的痛苦。

卻又很快控制着自己放松身體的姿态,盡量表現出正常的模樣。

我距離他太近了,近的我感覺自己隻要一個呼吸節奏不對,我就可以梅開二度的體驗一回被「超人」徒手究極胃穿孔,穿透整個身體的苦痛。

“我不會再那麼做了。”

冷風吹過我的面龐,其實我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不過我的确不會再跟「蝙蝠俠」打一次了。

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不會背叛布魯斯,我發誓。”

猛地,「超人」在空中停下了,周圍的風也如同停滞了一般,耳邊不再呼呼作響。

但雲層與濃霧仍然在附近缭繞着,以至于在某個特定的角度下,我好似可以透過雲霧播撒下來的光束,看到「超人」深沉的表情。

印堂發黑?

“你确定嗎?孩子。”

我當然确定,我本來就沒有背叛「蝙蝠俠」的想法。

男人笑了,這次的笑容似乎多了幾分真誠,恍惚間甚至令我看到了曾經那個身穿藍色制服,被人們稱呼為明日之子的英雄。

隻是很顯然,他似乎不是。

“好,這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會注視着你的,孩子。”

僅僅是字面意思,“注視”,也就是監控吧,你不要把自己用超能力偷窺别人的事情說的那麼明目張膽啊!

我勾起嘴角,早已調整好的心态讓我可以對「超人」露出一個毫無破綻的笑容。

“那就麻煩你一直注視着我了。”

如果「超人」一直監視我沒空看别人,這對我們的計劃有百利無一害。

他仰頭笑了笑,“當然可以,我也很感謝你的提議,那是一個不錯的建議,所以我才特意要求你過來親眼見證曆史的進展。”

這家夥…是在嘲諷我什麼嗎?

說到底切/除//腦//額//葉的想法,最初可不是源自于我啊!歸功于上一個周目,而上個周目究竟是誰提出的建議呢?

“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禮貌點吧,我人還在他懷裡呢,一個不樂意直接把我從萬丈高空摔下去,這周目可就戛然而止了!

男人的表情再度恢複之前的平靜,不同之處是,他似乎在深思什麼問題,神色也沒有最初那般冷然。

「蝙蝠戰機」發出「布魯斯」的聲音,透過飛機的廣播,我聽到「布魯斯」問:“超人,你們為何停下?”

「超人」回頭看向,「蝙蝠戰機」,對着駕駛位的「布魯斯」微笑,面對「蝙蝠俠」他好像在極力的把自己僞裝成曾經那個小鎮男孩?

我不确定,「超人」給我呈現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鑒于迄今為止對副本的情報來源太少,我看不出問題所在,但就目前而言,我看到的内容,給我傳達的表象似乎是這樣的。

「超人」在努力的在「布魯斯」面前維持一種假象?

“沒什麼B,走吧,時間不等人,我要加速了。”

電視台早就聯系好了,專門由「大都會」——「星球日報」的記者與「哥譚日報」的記者專線報道關于「阿卡姆瘋人院」犯人的處置。

全球的觀衆都在鏡頭前早早的等待這恐怕隻能由血腥與恐怖等單詞構成的節目。

分明是「哥譚」的大事,卻任由外地人報道,怪怪的,心裡不是很舒服!

真特麼……惡心……

陡然加速,謝天謝地的是「超人」起碼記得懷裡有我,給我套了層「生物立場」!

我感覺他前後态度有點不受控制,可以說有些矛盾?難不成是因為我對「蝙蝠俠」表忠誠的話語是攻略「超人」的正确鑰匙嗎?

抵達目的地,瘋人院外堆積的人群,密集的令人隻感到窒息。

隻是哪怕再如何擁擠,再怎麼喧鬧,「超人」出現的那一刻,一切驟然停止,人們甚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驚動這個已經發生改變「正義聯盟」對他們投去目光。

屬于弱小生物的天性似乎令他們趨于利弊,正确的避免提前目睹「領主」的出現。

這種變化悄無聲息,或許人們都沒有意識到,曾經采訪「正義聯盟」并不是這樣的場景。

他們已經開始感到恐懼了,對這個超級英雄團隊。

我被放下後回到了家族中間,「達米安」一直眉頭緊鎖時不時看向「超人」,偶爾也會盯着我。

小男孩的眼神仿佛在冒火,「蝙蝠家族」的氣氛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可以感覺到大家有一堆想說的話,卻又礙于某個存在,不能在這裡展開讨論。

一系列超級英雄換了制服,即便是「綠燈俠」的制服,似乎也沒能記憶中那般亮眼了,帶上了幾分深沉的味道。

類似于領導的發言結束,記者與人群戰戰兢兢,沒有人敢對如今這個變了顔色的「正義聯盟」提出問題。

直到一個聲音開口。

“那麼以後你們還是正義聯盟嗎?”

這句話似乎在使空氣凝結,周圍是死一般的安靜,沒有人回答問題,也沒人敢開□□躍氣氛。

良久「超人」開口,“我們仍是正義。”

他說,他們仍舊是正義,卻沒有說,他們還是「正義聯盟」。

或許是我想太多了,也可能策劃設計這段台詞在玩文字遊戲,這之中似乎有着巨大的區别,并且他怎麼敢保證,自己的正義,就真的是正義呢?

接下來,領導發言結束,也就到了今日正題,除卻兩名一早被選中的一家報社的記者,以及為了給「布魯斯」面子放入的「哥譚日報」記者,其他市民與媒體都被隔絕在「阿卡姆」看似脆弱的鐵門外。

這條路我走過很多次,盡管在我的世界裡,「布魯斯」其實嚴令禁止我們私下單獨進入這裡。

但這世界上不存在完全遵守「蝙蝠俠」條條框框的「羅賓」,我隻能發誓,我絕對不是進出次數最多的哪一位。

哪怕是日常任務,緊急事件,主線,支線,也很少有需要單獨在「阿卡姆瘋人院」刷的,Ok!

「蝙蝠俠」作為東道主在前方走着,緊接着是「超人」,以及後方其他「正聯」成員。

「蝙蝠家族」的小鳥走在最後方,我們與「正聯」之間隔着兩位記者。

拜托,他們主要的拍攝主角當然是「正義聯盟」,而不是「蝙蝠俠」的小鳥們。

路上可以看到定點站位,在此處作為看守的GCPD人員,他們身上被厚重的武裝包裹,好似在戒備着什麼。

有「正義聯盟」在,按理說他們不該擔心還有什麼犯人出來興風作浪,所以他們戒備的,何嘗不就是…這群英雄呢?

不多時,早已被布置好的房間到達,單向玻璃鏡面内的房間,是被捆綁好,固定在電椅上的某一名犯人。

第一位是…「雙面人」?

我還以為第一個,再怎麼說也應該是「小醜」呢。

我被突然大力的拽了一下,發覺是小崽子,一頭霧水,卻也隻好跟着他偷偷來到房間外走廊盡頭的死角。

“他對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你…”「達米安」看着我,半響,眼神裡似乎在透露其他含義,他一把将我的手抓住,然後将某個東西放在我的手心,“拿着吧。”

“什麼東西?”

小男孩直接離開了,透過手套我其實很難摸索出來那究竟是什麼。于是我攤開手心,發現那是一串手鍊?!

不對…這不是「紮塔娜」給我手鍊嗎?這裡怎麼是「達米安」給的?!

這玩意怎麼會在「達米安」手上?!

我感到十分困惑,卻沒辦法在這個地方糾結這種問題,第二周目開啟後,我似乎也沒有注意手鍊的事,這條确切的說就是我熟悉的那條手鍊,可眼下不能在「超人」面前消失太久,我急忙又回到了房間。

此時,玻璃那一邊的房間已經多了一位醫生與護士,手術器械也一個不落的推了進去,除了需要手術的病人沒辦法躺在手術台上,而是以昏迷狀态被固定在電椅上之外,這一切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手術場景。

也好,切//腦//額//葉後,他們也就不需要思考那麼多了,也就不會犯罪了……

我不想去考慮什麼人道不人道的問題,隻能用這種理由去弱化自己的自責與不安。

是我的建議,導緻這一幕的發生,其實說不定對這群人來說,還不如殺了他們吧……

“那麼第一名犯人,雙面人,AKA哈維·丹特,罪行宣讀完畢,現在處刑開始。”

“啊啊啊!!!”

随着手術刀的深入,本處于昏迷的男人痛苦而凄慘的喊叫着,我頓時睜大眼睛,看着「雙面人」因疼痛流出眼淚的表情,驚駭的問。

“沒打麻藥嗎?!”

我以為這群犯人們會在沉睡中度過,我以為這一切是在他們無知無覺的情況下發生的!

可是,顯然不是這樣。

“他們不值得使用麻藥,孩子。”

「哈爾·喬丹」表情漠然,我感覺這個人根本不是我認識的「綠燈俠」,那個說要用自己的光,照亮「哥譚」的男人。暗沉的燈光下,我覺得不僅僅是他的衣服看上去泛着深色,他似乎有點印堂發黑?

“可這是不人道的!”

切除//腦//額//葉是為了防止他們犯罪,但不打麻藥進行手術僅僅是為了折磨吧!

“你想說什麼?同情心,這些東西用在該用的人身上比較好。”

「超人」擡手打斷了「綠燈俠」的發言,“我想他隻是被吓到了,畢竟。”白色的領主來到我身邊,又一次把手附在我的後頸,低頭對我說。

“畢竟這是你提議這麼做的,不是嗎?提姆。”我的名字被他用低沉的嗓音念出,充滿了威脅的味道,在「布魯斯」的視線投來後,他迅速的松開了我。

對……

我感覺自己無地自容,自己的行為與岸貌道然的小人有什麼區别?

分明就是我害得他們必須忍受這種苦痛的……

是我的錯……

而我現在居然還在這裡…惺惺作态?假惺惺的,幫他們叫苦……

是我的錯…

一聲聲尖叫,血淋淋的以直觀的鏡頭畫面展現在觀衆面前,也呈現在我面前。

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呼痛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某些東西。

“下一個,犯人,小醜。”

……

一片黑暗……不,那不是黑暗,是深淵……

“為什麼不試試親手切開看看呢?”

我…聽到那個男人這樣對我說着,并将本就沾染上鮮血的手術刀遞給了我。

“你難道就沒有産生過好奇嗎?”

為什麼會好奇?我很清楚那裡面是什麼?我學習過解剖,也親自解剖過屍體!

“你不會好奇這顆瘋狂的大腦裡,到底有什麼嗎?”

不,我一點也不好奇!我不想這麼做!

内心深處升起的強烈的反抗意願,然而我的身體卻不受控制,他如同霸道專橫的領主,站在我的身邊,卻用最溫柔的語氣吐出惡魔的讒言。

他的動作看似輕柔,一隻手附在我脆弱的後頸,并不細化的手撫摸着我的背脊,令我感到某種以恐懼為名的應激反應,随着那一陣陣的後怕,刺激着身體做出僵直姿态。

他另一手擡起了我的手,好似察覺到我并沒有握緊手術刀,于是包裹住我的手,将其收緊,強迫我緊握冰涼的刀柄。

冰冷的金屬似乎因為我的血液在此刻凝結,無法被體溫溫暖,刺骨的冷透過金屬傳達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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