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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超級英雄已經不再和我們站到同一邊，他們的存在就是錯誤。”紐約暴洪後，諾曼·奧斯本在一次私密集會中說。

這個集會聚集的是一些共和黨内高度保守的政治人士，是諾曼想要争取到的人。如果金并或黑面具的精神操控器到位，他就會在下個集會中對他們發射管他是什麼波還是什麼射線的，控制他們。他們可能會死。但是諾曼認為這群人的腦子本來也就夠空的了，就算是腦死亡，也沒有任何損失。甚至，可能别人都看不出來。這些人都是些老東西，中風、腦溢血、老年癡呆，在這個年齡難道不普遍嗎？

“我從來都這麼覺得。他們就是社會不穩定因素。”

“自從三年前，那個死基佬超人帶着他那基佬男人推翻卡莫拉的民選政府，問題就大了去了。那群自由派，一天到晚拉什麼人權的狗屎，給我們帶來多大麻煩！那起政變根本就沒有經過我們批準！還是個美國人帶的頭！”

“啊，是啊，看看他們帶來多少麻煩。這次紐約暴洪，菲斯克還失蹤了，要我說，一定是他們的問題。那什麼海王，難道不是正義聯盟的成員嗎？”

“這次好像是另一個。”

“沒有差别。”

“我們必須做點什麼，至少有個交代。”諾曼·奧斯本說，“對民衆有個交代，對這種混亂的局面有個交代。我們必須得限制這些完全不受控制的團體。一旦不受控制，憑借他們的能力，就會成為難以想象的恐怖分子。看看海王，他難道不是生态恐怖主義嗎？看這降水！對我們的财産造成多大損失！對生活又帶來多少不便！”

他雖然清楚，搞暴雨的不是亞瑟而是納摩，但他依舊還是這樣說。這樣說好。把兩者混淆起來，反正這群人分不清，也不在乎。就和他不在乎這群人的性命一樣。

“啊。諾曼。你是該去。我會投你一票。”

“生态恐怖主義，說得不錯。”

幾個老男人端着酒杯用喉嚨發出哼哼哈哈的笑。

“那，那個死基佬超人是什麼？”

“彩虹恐怖主義。”

“非常不得體。他的父親再怎麼說，不會和一個男人搞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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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超級英雄太好了。外星人也很不錯。”俄巴代亞·斯坦對萊克斯·盧瑟說。“沒有這群可控又不可控的家夥，我們又該朝誰賣自保用的小玩意呢？”

盧瑟并不喜歡俄巴代亞·斯坦，他覺得這是個目光短淺的蠢貨。他也不喜歡外星人也很不錯這種說法，這讓他想到超人。

他是那麼自負，不喜歡有人挑戰他的權威，所以，他宣揚外星人威脅論這種說法。他是抗拒其他人淩駕于他之上，所以，他拒絕一個外星人淩駕于全體人類之上的可能性。

他不認為自己保守，就像那種反移民的老家夥。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他認為自己是個良心企業家，為城市提供許多就業崗位，不拖欠工資，不壓榨員工，福利永遠在線。作為民主黨的候選人，他也更腳踏實地，不搞花架子，實實在在做事。如果僅僅因為他要反對超人（雖然他還捎帶腳也反對了别的英雄吧）就覺得他是壞人，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貴公司和韋恩集團最近的交易如何了？”盧瑟問。

“呃……托尼失蹤了。情況不太好。我們已經找了半個多月，毫無進展。”

“阿富汗那邊的組織，不是你聯系的嗎？”

“不，不，盧瑟，這完全是事故。我們最後找到的鏡頭是，他憑空消失了。”

“所以你的計劃失敗了。”盧瑟說。

盧瑟很清楚，對這樣的公司來說，創意的領頭人才是他們在行業中占優勢的核心，不然的話，僅憑運營、沒有創新，可能頭幾年還能夠保持市場，但時間一長，技術上的壁壘被後來者擊破，破産也就是早晚的事。

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不過是一些武器罷了。可惜像俄巴代亞的這樣的管理者，對于一個公司的發展始終局限在管理和資本運作上。

“但股價除去首日下跌4個點之外，總體依舊非常平穩。”俄巴代亞說，“這證明了我的觀點。托尼·斯塔克作為一個不穩定因素，離開才是最好的歸宿。我已經能夠預見到，在這個不穩定因素去除之後，會有更多的投資者看到這點。對于一個已經運營了幾十年的企業，突破并不是重點。維持穩定，這才是重點。系統。他确實是傑出的人才，但對一個已經走出初創期的企業來說，能夠穩定運行的系統才重要。

“哦？那麼失去斯塔克的斯塔克公司，還能繼續叫斯塔克公司嗎？”

“我們會看到的。萊克斯。”

“我相信你在商業上的敏銳嗅覺，俄巴代亞。”盧瑟說。

“和我們的合作一定會是你做過的最正确決策之一。你的機甲，加上我們的武器。”

“你已經實驗過那機甲了？”

“是的，當然。”俄巴代亞露出微笑，“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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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讓傑森不得不停止活動，然而他沒等布魯斯回來就偷偷溜走了。

布魯斯回來那天早上，他借着暫緩的雨勢靜悄悄地離開。次日早上，達米安發現克裡斯蒂消失，大家才意識到傑森已經走了。他們不知道傑森為什麼要走。沒有争吵、沒有矛盾，沒有從前一切能誘發他突然離開的東西。

提姆問了已經回到紐約的凱爾，他認為他們兩個有可能繼續之前的計劃，尋找蜘蛛俠去了。然而凱爾回去是趕稿去了。凱爾叫他問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确實打算等到天氣好一點再繼續的。

“我認為這搜尋還是交給我們更好。”提姆說。

“人多力量大嘛。我負責紐約的那部分。我想這沒什麼争議吧。”凱爾說。

确實沒有争議，等到蝙蝠俠回來之後，居然更加沒有。因為蝙蝠俠又馬不停蹄去處理外星人的事兒去了，他才回來一天，就又走了。

超人說服蝙蝠俠的第二天，凱爾也被叫去正聯，他以為自己有什麼新的任務，結果沒想到下午過去被裡德拉着講了一下午的課。都用的英文單詞，拼在一起，卻一句也聽不懂。然而他又是主角兒，又不能聽一半跑了。

他想打斷，然後說：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但他不好意思說。

蝙蝠俠和鋼骨在那坐着聽得頭頭是道，一臉嚴肅，時不時地看凱爾一眼。裡德站在黑闆前，公式寫了四塊黑闆。他一會兒拿出來一個手環給凱爾，一會兒拿出來一個别的什麼設備挂在凱爾身上，然後在幾聲哔哔之後摩梭自己的下巴，發出“嗯——”的思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