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豪隻是冷哼一聲,對于宗主他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你說我徒兒勾結魔修,證據呢?總不能是空口白牙,憑空捏造吧?”
“這個自然是有證據的。”傅東來朝站在身邊傅蕭行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将證人帶來。
傅蕭行為難看向父親,不是不需要可雲出面嗎?
傅東來瞪了他一眼,說人家勾結魔修的是她,她怎麼可能躲在後面?
傅蕭行臉色難看,又不敢違抗父親命令,隻能狠狠瞪了陳曳一眼,看得陳曳莫名其妙。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很快,傅蕭行從後面将伊可雲帶來。
伊可雲期期艾艾的,眼眶紅紅,誰見都猶憐。
頓時,就有長老瞪大眼睛,滿臉憐香惜玉。
“可雲見過宗主,各位峰主,長老。”
她柔柔弱弱地下拜,聲音嬌軟聽得人都快要融化了。
“起身吧。”
見到這名女弟子,傅東來也和顔悅色幾分。
“你說陳曳勾結魔修,可有什麼證據?”
伊可雲心中一驚,不是宗主信了就能派執法堂抓陳曳嗎?怎麼還要上證據了?證據得屈打成招才能有啊!
她頓時委屈起來,“宗主,我沒說姐姐和魔修勾結,隻是猜測。”
傅東來臉色陰沉下來,“你信誓旦旦說陳曳勾結魔修,沒有證據隻是你的猜測嗎?”
是啊,隻是猜測。
伊可雲心中委屈的不行,就隻是猜測又怎麼樣?隻要把陳曳抓住,不信她不承認。還不是你們辦事不利,不但沒将陳曳抓起來,還讓她當衆對峙。
可這話她不能說,雙目含淚望向傅蕭行,緊緊咬住下唇,欲語還休。
傅蕭行頓時心疼不得了,連忙接過話,“父親,陳曳一名凡人,竟然擁有幾十萬的靈石,這難道不奇怪嗎?如果她的靈石來曆清白,自然是來至其他宗門世家,她怎麼不去那些宗門世家修煉,反而進入落雪宗。恐怕她的靈石來曆不能說,是和魔修勾結得來的。”
雖然如此說沒有證據,但确實有這種可能。
在座的峰主長老全都面色凝重,隻有幸豪坐在椅子上一拍桌子,“放屁,你們胡亂猜測就想定我徒弟的罪,我看誰敢?”
傅蕭行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現,不管不顧道:“那她靈石從何而來?說的清楚來曆嗎?恐怕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放肆!”傅東來怒喝。
“啪!”幸豪一巴掌。
傅蕭行捂住臉,看向幸豪眼中快要噴出火來。
傅東來沉聲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趕緊給師叔道歉。”
傅蕭行憤憤捂着臉,一言不發。
伊可雲忙上前扶住他,帶着哭腔:“姐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猜測。可我都是為了你,為了宗門好,一旦被别人知道宗門有人勾結魔修,宗門如何統帥其他門派?姐姐,你就為了宗門,也為了你自己,不要再和魔修來往!”
口口聲聲為了她好,口口聲聲把勾結魔修的帽子給她扣嚴實。
啪!
清脆的聲音響徹大殿。
伊可雲不可置信捂着臉,她怎麼也想不到陳曳竟然敢當衆打她。
“你敢打我?”
陳曳冷冷看向伊可雲,“我打了就打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管我叫姐姐?在凡間,你隻是我的丫鬟,我想打就打。在宗門,我是親傳弟子,是宗主的師妹,你算是什麼,一個記名弟子,伺候人的玩意,也配叫我姐姐。”
轉而朝着宗門和坐在椅子上的峰主長老道:“宗主,各位師兄師姐,我絕對沒有勾結魔修。我手中的靈石都是家中長輩所賜,他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給我些靈石,告訴我這些靈石可以随意花,不用擔心花完。”
家中長輩!?
這個答案出乎所有人預料,即便是幸豪也詫異看向陳曳。
如果有家中長輩擁有如此多的靈石,必定是大修士,否則也保不住靈石。可如果是大修士,陳曳為何要進入落雪宗,而不跟着家中長輩修煉呢?
這也是他們懷疑她勾結魔修的原因。
“陳曳師妹,是何人可否告知。”傅東來道。
陳曳面露難色,最後一咬牙道:“是我幹爺爺,他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他的存在。”
“這麼說你家中父母也不知道?”一位峰主問道。
陳曳點頭,“我小時候一次無意中遇見他,他說與我有緣,便收我作為孫女。從那以後偶爾便會來看我,來的時候就給我帶靈石。”
伊可雲:“此人必定就是勾結的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