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啊,是無比愚蠢的物種,為了自己的私利完全不在周圍的生态會遭到怎樣毀滅,他們貪婪的索取着大地的養分,回報的卻是其它物種的滅絕。
蒼老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懸崖上,輕蔑的看着眼前接二連三的爆炸。他把心裡想要表達的東西,直白的寫在了臉上,毫不掩飾自己厭惡人類的情緒。
“看吧,他們制造了不可控制的怪獸,依靠它苟活下去,然後怪獸失控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老人舉起手想要捧起什麼,眼神也近乎瘋狂。
“但是,沒關系。這些肮髒的東西(核污染),都将由我的孩子們來解決。”
緊接着,老人眼神黯淡起來,像在灰心喪氣。
“但是,人類是無法從曆史中吸取任何教訓的,他們隻會重蹈覆轍。我的拯救,也隻是某些人的嘲諷罷了!!”
老人在哀歎中離去,他離開了山坡,離開了不熟悉的道路,然後坐上某人的轎車揚長而去。
“教授,事情我已經說了,您可有什麼辦法代替那些工人去解決炸彈的問題?”
一字胡的中年人嚴肅的看着身邊的老人,渴望從他哪裡得到答案。
“辦法很簡單,啟用我的孩子們可佩利亞娃娃,他們不畏懼危險,不畏懼死亡。隻要你們肯定他們存在價值,那麼這件事根本算不上什麼。”
老人抿着嘴望向窗外的草原,眼神卻透過玻璃看向後方的那個中年人。
“這件事是行不通的!我們不能重蹈過去的覆轍!!”中年人聽教授這麼說,他立即反對道,“過去的我們,曾經對一個國家做出很過分的事,因為那件事讓我們整個民族蒙羞。現在,為了和平的未來,我絕不能讓那種事發生在本土!”
“呵呵,說的倒是好聽。你們現在的醫療生活,哪一個離開過禁忌實驗?”老人滿不在乎的說着大逆不道的話,“太過光明,未嘗不可。但是,有些事情,可不是台面上能解決的。”
“即便如此,那也不應該!!”中年人略有激動,但随後冷靜下來,“既然您也說了,有些事注定上不了台面,那又何必索要名分呢?”
“呵呵,小子。你倒是挺擅長耍嘴皮子的,不過别忘了,沒有好處,又有誰能夠自願去做不要命的事情呢?我的要求不過分,給他們延續生命的社會地位,隻是這樣而已。”
“你要是真好心,就不該做這樣的研究。”中年人看着老人纖細手腕上明晃晃的銀镯子,不認同地說,“不過,說那麼多也無用。我給出的條件就是讓你見那位大人一面,除此之外都行不通!!”
“哎呀,哎呀!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白馬先生,你比我想的還要固執,想要說服你幾乎是不可能了!”老人對于中年人的固執,并不在意,他隻是嘗試着談些條件,但既然對方不是合适的人選,就隻能找個能說話的,“好吧,我會将我那些可愛的孩子在什麼地方告訴你,在那之前,我要見見那位大人。”
“可以。”中年人說着,便拿出手機給某人打電話……
“嘟嘟……”
電話的另一端無人接聽,這對他來說算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日向創把手機放回褲兜裡,有些無奈的看着周圍陷入恐慌的人群,深深的歎口氣。
自己花錢訂購的貨物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就連那張巨額存款的銀行卡也突然從保險櫃中消失。
犯人是誰,他心裡有數。但盡管如此,他也不願意往那方面猜想。畢竟,那個人是與他骨肉相連的血親,也是他曾經最在乎的家人。
【為什麼你不報警呢?】街坊鄰裡都在好心勸他,讓他去警署報警,但他幹脆利落的拒絕了。
‘怎樣都好,隻要你解釋我都接受。’
創蒼白的手緊緊握住手機,等待着某人的信息。即使,他此刻正處于人潮之中,見證了一隻玩偶的兇殘作案,他的心也一直無法回到現實。
在人頭湧動的現場,隻有他一個人茫然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也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大哥有事去忙了,剛認識的朋友們也都有各自的想法。唯有他自己,找不到能做的事情。
‘果然,一個沒有才能的人,到任何時候都沒有價值……’面對不可跨越的橫溝(可怕的敵人),他除了望洋興歎什麼都做不到。
“哎呀,你不是日向創同學嗎?”橙紅色單馬尾的美少女突然向他打招呼,并把他拉到一邊。
“創同學,剛才好可怕啊!請救救我!”美麗的少女抹着眼淚,用胸部貼着他的胳膊。
“你、怎麼了?”創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近距離接觸,他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胳膊,然後面色羞紅的詢問對方遇到什麼困難。
“我被一隻長得好看的猩猩追殺,請你救我!”少女說着,一把摟住創的腰,不讓他離開。
“那個……慶典雖然發生了那樣的事,但是應該沒有猩猩從動物園跑出來吧。”
被少女這樣親密接觸,創十分不自在。他雖然有幻想過和喜歡的女孩子拉手,但是眼前這位美少女明顯不是他的菜啊。
創伸手推開了少女,有些尴尬的撇過頭。然後用溫和的聲音說道:“我會點武術,但是還沒有和别人對練過。至于猩猩……”
“喂!小子,說誰是猩猩呢?”黑發的青年将槍怼在創的額頭,滿臉嫌棄地看着他,“你後面那個家夥,才是真正的母猩猩。”
“唉?”
在創還沒回過味的時候,他的脖子剛好被矮他半頭的少女用手卡住。
“你還真的失禮啊。”少□□哉遊哉的看着步步緊逼的青年,她抓着創的衣領,将他拉向後方。兩人在半分鐘的時間裡,唇槍舌劍的鬥嘴,一時分不出勝負。
當少女把創帶到了沒人的小樹林後,随手抽出鋼絲将創的脖子勒三圈。
“你這個女人,别太過分了!!”青年早已不耐煩,把槍的保險打開後,就準備射擊。
“哎呀哎呀,虧你還是王子大人的保镖,行事作風完全比不上王子大人。”
少女見四下無人,卸去了僞裝,露出自己真面目。
“我長得就那麼好看,讓你看呆了?”粉頭發雙馬尾的少女微笑着用手指戳着創的臉,然後挑逗地說道,“沒想到王子大人的兄弟,竟然還是一顆嫩蔥,不過我不讨厭哦~!”
“江之島盾子,話說完了就上路吧。”青年照着江之島盾子的頭部就是一槍,少女瞬間側過臉躲過了他的子彈,臨了還不忘調侃一番。
“真過分,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少女,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如果你是巧樂茲,我還能考慮一下。如果你是蛋黃醬,沒準我就願意原諒你。但你明顯就是個令人讨厭的紅豆沙,我憑什麼憐香惜玉?你配嗎?”
提到紅豆沙,青年就想起那個令人厭惡的卷毛男。不過,既然他們已經不在那個天人滿天飛的世界,那張臉恐怕再也不用看到了,這麼一想他就樂了。
“幸好你是男人,要是女人,現在已經胖的走不動道了吧。”江之島盾子一邊吐槽,一邊收緊手中的鋼絲,讓身為人質的創難受的大口喘着氣。
“你要是男人,早就在月吧被人罵死了。當然你現在這個樣子,在月吧也不受歡迎……”
審美是蛋黃醬的男人,又怎麼懂什麼叫美女效應呢?
“哈?月吧?那種網絡公廁的地方,誰成為焦點,都會被潑髒水吧?”
江之島盾子說些有的沒的,眼神卻向特定方位望去,她像在找什麼人。
“你似乎在找什麼人?”
樹林的陰影中走出幾個人,為首的那位便是日向未來,創的雙胞胎哥哥。
未來雖然沒帶什麼東西,但他帶來的人卻挾持着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