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推門進入,将燒得渾身滾燙的人從被子裡撈出來的時候,徐笑之的臉上已經全都是汗珠了。
“嗯~”徐笑之的臉在北山的手心蹭蹭,尋求那一點涼意。
北山一臉心疼,“燒傻了都不知道。”
他将人又輕柔地塞進被子裡,想放手的時候,卻被纖細的胳膊一把抱住。
他的動作頓住,朝懷裡的人看去。
徐笑之還是毫無意識,隻是條件反射地做出能讓自己舒服的動作,她呢喃着,“别走,熱……”
她鎖骨上方的吊帶在她努力靠近他懷裡時掉落,裸露出來的肌膚雪白細膩。
隻看了一眼,北山不受控制地手上用了力。
懷裡的人又哼唧了起來,“疼。”
他瞬間松手。
“嬌氣,”他小心翼翼地床上的人蓋了半床被子,然後坐在了床邊。
徐笑之還是不舒服,皺着眉,想找個舒服的姿勢。
北山的手指停留在她緊皺的眉頭上,輸送靈力。
眉頭舒展開,徐笑之臉上的潮紅如流水般褪去,哼唧聲也越來越小,最後沉穩地睡去。
他重新給她蓋好被子,拉好窗簾,然後離開房間。
雖然他的靈力能治療好之之的病,但等她醒來後,身體還會像經曆過生病後一樣内裡空虛。
所以,他讓臭巴守好門,自己則去了一趟山下小院。
酒店的山珍海味遠不如桂婆婆用後院菜地裡的菜做的。
桂婆婆用土竈煮了一鍋菜粥,王伯耐着性子闆着臉聽着北山的催促,時不時和桂婆婆交換一個眼神。
……
等徐笑之醒來睜開眼,剛發出輕微的動靜,就有人推開了門。
臭巴和喵喵哒哒地跟着男人進來。
一股飯香從門外傳來,北山蹲在床邊,“之之,你想要在房間吃還是去餐廳吃飯?”
徐笑之打了個哈欠,拿這個熟門熟路出現在房間的人毫無辦法。
不過她發現自己雖然手腳無力,餓到前胸貼後背,但精神還不錯。
她還有着一點發燒時的印象,“是你,治好了我?”
北山點點頭,“身體無力是正常現象,放心,已經不發熱了,休息一陣就好。”
某人說完又想要求表揚,“之之,為了治好你,我的靈力都用光了,沒有靈力我就要變成喵了。”
“你看,”他的頭上冒出了一雙貓耳朵,“耳朵都控制不住了。”
“……”
沖擊力太大,徐笑之望着他的耳朵愣住了。
“尾巴呢?”她的話音中難掩激動。
“啊?”她和北山預料的反應差别太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雖然尾巴也可以放出來,但他怎麼覺得哪裡不對,“之之你要看嗎?”
福靈心至,他突然低頭。
果然,下一秒,耳朵被柔軟的小手握住。
徐笑之發現黃色的貓耳似乎不受北山控制似的,明明在她的手心蹭來蹭去,萬般“勾引”着她。
耳朵的主人卻紅着臉顫抖着身體,讓她不要再玩了。
正當她準備狠狠揉搓時,貓耳咻地從北山腦袋上消失,北山臉上更是一臉的乞求,“之之,吃飯了。”
“那好吧。”
吃飯時,徐笑之專心緻志地解決桌上的餐食,北山就在餐桌上看着她吃飯,她剛吃完一碗,北山就幫她盛好了下一碗。
“你不吃?”
北山搖頭,捂着自己的脖子不說話,腦袋上的貓耳又冒出來了。
徐笑之咬着筷子,歪頭看他,“你捂着脖子做什麼?”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北山放下手,用看向負心人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她,“之之你都忘了嗎?”
“這裡,”他的喉結上印着那麼清晰的牙印,“是你咬的,要負責的。”
天殺的,這年頭還有要女方負責的!
可惜做錯事的人理不直氣不壯,徐笑之一下子羞紅了臉,避開他的視線,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你……你也……”
“也什麼?”北山變得循循善誘,溫柔地引導徐笑之說出接下來的話,“之之,你要說出來,不要讓我猜你的心思,我怕猜錯。”
這種事情也要說的嘛?
徐笑之氣鼓了臉,虛張聲勢,“誰讓你先親我的,我回敬一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