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刁娆沉聲說道:“把門關上,把燈熄了,快…快……”
江雨甯不明所以,但依舊照着刁娆的話去做。等他關了門熄了燈,再去看刁娆,她已難受得躺在地上。
江雨甯連忙過去把刁娆抱起來,“你怎麼能躺在地上呢?多涼啊!”刁娆沒有說話,隻是閉着眼,緊緊咬住下唇,一副異常痛苦的表情。
江雨甯把刁娆橫抱到自己的床上,他覺得人平躺着或許會舒服些。江雨甯守在床邊,憂心問道:“刁娆,你怎麼了?”
刁娆将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别出聲,有人追來。”
果然,江雨甯聽到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少時,腳步聲才漸漸遠去。
江雨甯眉頭一皺,複又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刁娆臉紅耳熱,眼神迷離,“有人害我,給我下了藥。”
江雨甯急得滿頭大汗,“什麼藥?怎麼解?哪裡有解藥?”
刁娆眉頭緊鎖,“我現在難受得很,你就什麼都不要問了。”刁娆雖然平日給人的感覺風sao多情,但骨子裡卻保留着那一份純真美好,她怎麼都不好意思告訴江雨甯自己被人下了春藥。
“我去給你倒一點水來。”少時,江雨甯端了一碗水回來。
刁娆渾身如炸裂一般,怎還能喝得下水。難受之下,她胡亂揚手一推,盛水的碗便掉在地上摔碎了。
江雨甯剛要俯身去撿,刁娆輕聲道:“先不要管它,我有事要問你。”
“你說,什麼事?”
“你家中…有妻室嗎?”刁娆沒想到鄧圖下的藥藥勁這麼猛,她猜自己今晚多半走不出這個房間了,她要想不受藥的折磨,面前就隻剩下一條路了。不過刁娆自有自身的傲氣,她不願與有妻子的男子有染,所以她要問清楚。如果江雨甯已經成家了,她就是一頭磕死,也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
刁娆心裡是有些許遺憾的,想她也是風華絕代,也曾夢想過将有一日嫁與一個芝蘭玉樹的男子,可未成想,今日卻隻能就隻有委身面前的這個傻大個了。不過江雨甯這個人忠厚老實,真摯熱情,倒是令刁娆多了些安慰。
“我二十有五,尚未婚配。”江雨甯如實說道。
“那你有過女人嗎?碰過女人嗎?”
“碰什麼女人?沒有過。”說真的,江雨甯不知道刁娆為何這樣問,也不太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刁娆抿嘴淺笑,“你也真夠笨的,活到這把年紀,竟連女人都沒碰過,活該你打光棍一輩子。”
聽刁娆這麼說,江雨甯一臉尴尬,不覺撓了撓頭。他自己也清楚,在他的老家,他這個年齡還沒娶上個媳婦,是會被人笑話的。可前些年他為了找尋妹妹的下落,走南闖北,四處遊蕩,連個固定的落腳地都沒有,自然是不可能成家的。
刁娆嬌媚地盯着江雨甯,“今晚便宜你了,你要珍惜。”
“便宜我?珍惜什麼?”
刁娆繼續溫聲道:“接下來你什麼都不要問了,也不許拒絕,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給你什麼你就要什麼。”
江雨甯雖然性格憨直,但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人,他本想說憑什麼都聽你的,可他與胡楓盜玉雪紅參的計劃還未實施成功,他還不能把這個姑奶奶惹翻了。
刁娆見江雨甯傻愣在那裡,追問道:“你可答應我?你可聽我的話?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痛快點?”
“我聽,我答應。”江雨甯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你坐上床來,把床帳放下來,然後扶我坐起來。”
江雨甯不知刁娆要做什麼,隻好照做。随着帳幔落下來,刁娆,對着江雨甯輕解羅裳。見刁娆一件件衣衫掉落,江雨甯完全愣住了,腦袋也不由自己思考,隻剩下本能的反應。
少時,刁娆凝脂玉膚畢現,江雨甯血脈噴張,更是不知是睜眼還是閉眼。刁娆未着片衣地依偎在江雨甯的懷裡,這一下,江雨甯整個人更是完全僵住了,兩隻手甚至無處安放。
刁娆嬌嗔道:“你怎麼那麼笨?還傻傻的,等什麼呢?現在你想做什麼,都随你了。”
“我可以嗎?”此時,江雨甯不合時宜地問出這種傻問題,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生怕這隻是一場夢。
刁娆拿起江雨甯的手,讓他感受從未感受過的風情。
江雨甯不是柳下惠,那份軟香意濃令他完全淪陷了。頃刻間他心跳加速至狂亂的程度,明知不該,但江雨甯再也控制不住體内情感的奔流,也無法克制心中那原始的欲望,他粗壯的大手越來越不老實。江雨甯抱住刁娆,順勢倒下去将人壓于身下。
刁娆嬌聲道:“你輕一點。”
江雨甯含混着嗓子“嗯”了一聲,便一刻也等不及了。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在愛的甘露滋養下,江雨甯終于撲滅了刁娆體内毒藥的火焰。刁娆漸漸沒有那麼難受了,随之感受到的是從未走過的愛護和溫存。
風雨漸停,江雨甯讓刁娆伏在自己身上,他喘着粗氣道:“刁娆,我是不是做錯了事?明早你醒來後會不會恨我?”
刁娆嬌嗔着:“你現在才說做錯了事,是不是有點晚了?剛才怎麼不忍着?大笨牛,讓你輕一點,你還……”
“對不起。”
“逗你的,都是我自願的。”
江雨甯支吾道:“刁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