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晨下颔抵住慕瑤的頭,手上仍輕輕摩挲着慕瑤的玉滑肩背,他的耳邊依然能聽見慕瑤略重的喘息聲。
慕瑤嬌嗔:“我就知道你進來就沒安好心,還是讓你得逞了,這次你該開心了吧?”
“開心!”
“真是壞蛋呢。”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把自己完全交付給葉陽晨,慕瑤還是很欣悅幸福的。
“是啊,想想我還真是挺壞的,我已經在你身上烙上兩次印記了,一次是你八歲時,我給你的玲珑印,另一次就是剛剛……”
“流氓,不許你說出來。”
“那誰讓今生你喜歡上這個流氓的。”葉陽晨壞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慕瑤,能不能再給一次?”
“不要,還有點疼着呢。”
葉陽晨強按下心中的火熱,心想來日方長,不必急于一時。
良久,慕瑤嬌媚說着:“這回你不用怕我是别人的了吧?”
“不怕了,終于得到你了,這一路真是不容易啊。”
“常聽人說,你們男的,得到的太容易就不珍惜了。”
葉陽晨不再接話,隻是将懷裡的慕瑤摟得更緊。
翌日清晨,慕瑤在葉陽晨的懷裡醒來,她察覺到自己身上未着片衣,卻依然與葉陽晨缱绻交纏在一起,一時仍嬌羞難掩。
慕瑤輕輕拿開葉陽晨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緩緩地坐起來,她想趁葉陽晨還沒醒來前先披上衣服。
慕瑤剛把衣服披上,就感覺兩隻大手從身後抱住了自己,還是那麼不老實。
慕瑤語聲嬌滴滴,“你做什麼?放過我吧,昨夜被你欺負的,我現在還渾身酸軟無力的。”
“轉過身來。”
“我不好意思。”話剛說完,慕瑤就被葉陽晨扳着肩膀轉過身去。
四目相對,慕瑤把頭埋下去。葉陽晨知道慕瑤是害羞,便也不勉強她。
慕瑤突然說道:“陽晨,你左側鎖骨下方有塊疤。”
葉陽晨若無其事道:“和你玲珑印是一個位置。”
“還真是,你這是怎麼弄的?”
“還能怎麼弄的?我媳婦弄的,當時我婆娘想‘謀殺親夫’,幸好我命大,才僥幸活了下來。”
話音一落,慕瑤黛眉微蹙,稍稍細想了想,她才回憶起那疤痕是自己兒時在澤清山用匕首刺傷葉陽晨留下的,隻是很多年過去了,剛剛又沒往那處想,才一時忘了。
想起來後,慕瑤有些難為情,“對不起嘛。”
葉陽晨繃起臉,故意不說話。
“我雖然傷了你,但現在做你妻子,也算是補償了吧?”
葉陽晨将頭輕輕湊近,聞着慕瑤發絲間的香氣,如癡如醉,“那你再‘補償’我一次,再陪我躺一會兒。”
“别鬧了,已經不早了。”
葉陽晨耍賴道:“怕什麼,這裡隻有我們兩人,而且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慕瑤正在猶豫,葉陽晨看見床單上的一抹落紅,“這是什麼?”
慕瑤望過去,連忙用手按住,嬌羞道:“不許看。”說完,她的雙臂摟住葉陽晨的脖頸,兩人又順勢倒在床上。
紅紗衣衫再次褪去,有了昨夜初嘗禁果,再次面對葉陽晨的火熱,慕瑤已不那麼不知所措,但依然羞澀。她試圖迎合着愛人,那麼希望葉陽晨能身心愉悅。以後每次颠鸾倒鳳,慕瑤都恨不能兩人合二為一,與心上人做快樂事,那是千金不換的幸福。
接下來幾日,葉陽晨和林慕瑤在澤清山每日盡情享受着甜蜜的時光。屋裡屋外,飛瀑下,林影中,陽光裡,處處是兩人的纏綿地,不知倦意,樂此不疲。如果不是烽火未收,兩人真想一直這樣暢快在天地間。
在流雲瀑住了些日子,葉陽晨覺得也該回楚州去了,就把這個想法與慕瑤說了。
慕瑤俏皮笑問:“你就沒忘了什麼事?”
“什麼事?父母看了,師父見了,還有什麼?”
慕瑤明媚一笑,“我們是見師父了,可隻見了一位師父啊。”
葉陽晨微微一怔,“你是說我們去玉狼峰看楚宗師父?”
“對啊,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呢?你總是記得文師父,卻總忘記武師父,太不公平了。”
在慕瑤心中,她還是很惦念楚宗的,甚至相比仁淵,慕瑤對楚宗的感情更深一些,畢竟她與楚宗有半師之誼,她的易容術當初就是楚宗教給她的。
葉陽晨解釋着:“其實我想過的,隻是楚宗師父常年四處雲遊,他多半不再玉狼峰頂的。我們在家待的時間本來短,這一來一回的需要很多天的。”
“無妨,我們去峰頂看看,如果師父不在,我們就當上去看日出了。”
既然慕瑤想去,葉陽晨也當然願意前往。
翌日,兩人就出發了。上山前慕瑤一定要回趟山寨,葉陽晨問她回去做什麼,慕瑤神神秘秘的,就是閉口不說。
過冷夕林的時候,葉陽晨逗着慕瑤,“害怕嗎?這裡經常有狼出沒。”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可能因為是白天,狼多半躲在洞穴中休息,所以葉陽晨與林慕瑤登上玉狼峰峰頂非常順利。
此時已是正午,他們來到楚宗住的小木屋,葉陽晨站在在栅門外喊道:“師父,我來了……”
見無人應答,葉陽晨有些失望,心想師父多半不在。稍稍遲疑,他牽着慕瑤的手推門走了進去。來到屋中,見地中央的爐火點着,兩人相視笑了起來,這就說明楚宗沒有走遠。
葉陽晨拉着慕瑤坐在矮樹墩子上,兩人圍着鐵爐子烤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