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時常羞紅了臉,看得唐煦遙實在着迷。
唐煦遙看着他的轎子遠了些,才跟着上轎,直奔江府去了。
剛才在刑部,唐煦遙聽得了些關系此案的隻言片語,也知道江翎瑜為難,這一路也尋思着些法子。
朝廷排外是真的,但這也實在太過了,連人命都可以不在意。
不過這些事是别人辦的,唐煦遙管不着,讓他真生氣的是這幫人變着法子害江翎瑜。
怎麼這麼不懂事,動誰不好,要動未來的将軍夫人。
唐煦遙不在意朝廷裡的人知不知道自己和江翎瑜的私情,在他這也沒有不知者無罪這一說。
唐煦遙就是心眼小,急了就睚眦必報,有機會得把暗害江翎瑜的雜種都殺了。
轎子落了,江翎瑜站在府門口等着唐煦遙。
“霖兒,”唐煦遙上前,扶住他虛軟的身子,“下回你先進卧房就是了,你這心上不适,還等着我做什麼。”
江翎瑜依在他懷裡,丹唇輕勾:“不,我就要等。”
唐煦遙滿眼寵溺,柔聲問他:“那我抱着你回去好不好?”
江翎瑜點頭:“嗯。”
唐煦遙小心翼翼地懷抱着江翎瑜,生怕他磕了碰了。
白雪似的美人,周身都那麼脆弱,皮肉也軟嫩,唐煦遙甚至不敢用力捏他的腿彎和臂彎。
江翎瑜環着唐煦遙的脖頸,柔聲喚他:“簡甯。”
唐煦遙劍眉輕擡:“嗯?”
“抱着我躺一會,”江翎瑜眉頭蹙着,“我累。”
“好。”
唐煦遙将美人穩穩擱在床榻上:“要不要換衣裳?”
江翎瑜搖頭:“不想換。”
“那就這樣歇息一陣子。”
唐煦遙上了床榻,尚未抻開被子,隻将他攬進懷裡:“冷不冷?”
江翎瑜偎着他,軟聲說:“不冷的,我沒事。”
“倚穩了我。”
唐煦遙指尖抵住江翎瑜的後心,稍稍用了力氣按揉:“心髒還疼嗎?”
“好多了,”美人伏在唐煦遙懷裡,細白的指尖繞着他耳側的碎發,語氣輕挑,“早晨你為何不親我?”
“我是不想那麼随随便便的。”
唐煦遙勾唇,柔聲哄着他:“總得,總得找個......”
“找什麼,”江翎瑜半阖着眼,細密的睫毛輕顫,指尖撫着唐煦遙的心口,“要親就親。”
美人擡眸,瞳仁清亮:“要是今兒不親,再想了,我可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