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盧修斯。”他也微笑作答。
德拉科被他的死神巧克力蛋糕噎住了。
幸好德拉科的甜點名字并不是預言。他并沒有死。然而,他匆忙拿起水杯時,卻把酒灑到了嶄新的長袍上。他去了衛生間,用幾道“清理一新”去除了大部分污漬,當他回來時,他的父母和女朋友已經準備離開了。德拉科一邊幫金妮穿上鬥篷,一邊渴望地看着剩下的蛋糕。
金妮跟納西莎和盧修斯擁抱道别。令德拉科大為震驚的是,他們也擁抱了她。在餐廳的衆目睽睽之下。他的父母怎麼了?他們不是教過他,隻有在自己家裡表現出親密才合适嗎?德拉科正目瞪口呆時,他的父親走了過來。
“吉妮維娅是一位可愛的年輕女士,德拉科。我必須承認,當你告訴我她是一個韋斯萊時,我……很擔心,但她今晚确實打消了我所有的疑慮。你母親和我希望很快就能再見到你們兩個。”說完,盧修斯和納西莎離開了。
金妮拽了拽德拉科的袖子。他不假思索地伸出胳膊讓她挽住,他們朝他父母的反方向走去。剛剛發生了什麼?今天的發展完全不同于德拉科的預想。
金妮的聲音把德拉科從沉思中拉了出來。“對不起,你剛才說了什麼?”他問她。
“我說,”金妮有些不耐煩地說,“你的父母似乎很好。我想不通你為什麼那麼擔心。”
“是的,他們似乎确實很好,不是嗎?”德拉科皺着眉頭說。
金妮停了下來,盯着德拉科。“你今天晚上怎麼了?”
“什麼意思,我怎麼了?”
“我以為你希望今晚進展順利。”金妮說。
“我是的。”德拉科說。
“那你為什麼不能幫我維持談話?”金妮問,眼睛閃着怒火。“你整晚都沒說上三個字!”
“我說的比那多!”德拉科反駁道。
“哦,沒錯,”金妮生氣地說。“你以為我一點法語都看不懂,讓我很難堪。就算我看不懂,我也可以自己使用翻譯魔咒,還是你連這個都懷疑?”
“哦,”德拉科說。“我甚至沒想到翻譯魔咒。”
金妮又瞪了他一分鐘,然後歎了口氣。“我猜你當時腦袋裡亂成一團。我想我應該原諒你。”
“謝謝。”德拉科感激地說。他今晚最不想要的就是和金妮吵架。他累壞了,隻想讓她依偎在他的身邊。
他們對彼此笑了笑,又開始朝他們的公寓走去。
“德拉科?”過了一會兒,金妮問。“今晚很順利,你為什麼好像很生氣?”
“生氣?”德拉科皺着眉問。“我沒有生氣。”
“你生氣了。”
她說得對,該死的。為什麼金妮對德拉科的了解似乎比他對她的了解要多?他沉下了臉。“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說。
“整個晚上都比我希望的要好,”金妮繼續說道。“我和你的父母聊得很開心,他們似乎也很高興。”
德拉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對嗎?”金妮問。
“隻是很奇怪,”德拉科停了下來,低頭看着鞋子。“我從來沒見過他們這樣。從來沒有。至少沒有和我以外的人這樣過。”
一陣漫長的沉默。最後,德拉科擡起頭,發現金妮在對他微笑。“怎麼了?”他緊張地問。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金妮仍然微笑着回答。“你嫉妒了。”
“我才沒有嫉妒!”德拉科氣惱地說。“我為什麼要嫉妒?”
金妮壞笑了一下,但她沒有回答。
他們繼續往前走着,德拉科思考着金妮的話。她可能是對的嗎?他以前總是擁有父母全部的關注,他從來就不喜歡分享。也許她說得對。但還有其他事情困擾着他。他隻是想不明白。
“對了,”金妮說,打斷了德拉科的沉思。“我打算我們星期日去拜訪你的父母。”
“星期日?”德拉科驚慌地問。“但隻有那天我們兩個都不用工作!星期日我都安排好了!”
“我們兩個整天待在床上之外的安排嗎?”金妮笑着問。
“嗯,不是,”德拉科有些窘迫地回答。“但我還是很期待的。”
“我們可以下午再去你父母那裡,”金妮安撫着他。“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上午都待在床上。”
“但我想要你一整天!我不想和他們分享你!”
金妮盯着德拉科看了一會兒,然後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尖利響亮,與他父母的笑聲大不相同;如果使她發笑的是别人的話,他肯定也會露出笑容。
“什麼事這麼好笑?”德拉科不高興地問。
“你占有欲太強了!”金妮回答,咧嘴笑了。“有點可愛。”
德拉科皺起了眉頭。
“如果這樣會讓你好受一點的話,”金妮歡快地說,“我可以向你保證,有一樣東西你不必與你的父母分享。”
“哦,真的嗎?”德拉科問。“是什麼?”
“這個。”金妮輕聲說,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當他們終于分開時,德拉科說:“隻要我不必分享這個,為了家庭和諧,我想我可以和我的父母待上幾個小時。”接着,他又吻了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