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HP]德拉科x金妮短篇合集 > 第17章 危險之畫

第17章 危險之畫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你們不明白!”金妮喊道,蓋過了審訊室裡令人震驚的叫聲。她把手伸進将德拉科綁在椅子上的鎖鍊,握住他的手,激動地迎視着威森加摩嚴厲的目光。

“你要定罪的這個人是食死徒,是的。”她點點頭,迅速用魔杖指着逼近的警衛。“但你們眼前的人也是一個間諜,拯救了整個世界、幫助我們戰勝伏地魔的間諜!”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韋斯萊小姐?”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師憤怒地站了起來。“你也許是一個戰争英雄,但你已經失蹤五年多了!世界已經變了;制裁措施已經制定,不允許任何人這樣闖進審訊,要求釋放罪犯!”

金妮強忍住怒氣,瞪了那人一眼。“我并非不知道新法律,”她咬緊牙關,嘶嘶地說。“一項新法律規定,如果有人在刑事審訊中要求辯護或譴責,那麼那個人的請求應該被聽取和考慮。”

“我們為什麼要考慮你的‘請求’?”他吼道。

“因為,”金妮輕聲回答,聲音在擁擠的房間裡回蕩。“我不會畫畫……但他會。”

整個房間震驚地沉默了,一分鐘後,首席巫師突然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很好,韋斯萊小姐。我們會聽聽你要說什麼。”

金妮露出笑容,握了握德拉科的手,然後大膽地走到房間中央。

“我第一次真正和德拉科·馬爾福說話是在我六年級的時候。就是那場可怕的暴風雨的晚上,閃電擊中了天文塔,三對情侶被送往校醫院治療燒傷。”

金妮停下來,花了半秒鐘整理思緒,然後繼續說了下去。

“我一直對閃電很着迷,這是我那晚溜下床的原因。我想近距離觀看風暴,但我沒有傻到去可能被擊中的地方。我知道有一間舊教室,裡面有巨大的落地窗和坐墊,但我到那裡時,德拉科已經占了我的位置……

……金妮急于來到窗邊,推開門的速度有點快。它砰地一聲撞到對面的牆上,把金妮和坐在她窗邊座位上的那個人都吓了一跳。

“梅林!該死的!”那個人咒罵道。他轉身瞪了一眼門口,但黑暗掩蓋了他和金妮的身份。

“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他生氣地繼續說。“就算有橡皮,我也擦不掉這個痕迹。現在我得重新開始了!”他從腿上的闆子上撕掉一張長長的羊皮紙,把它揉成一團,扔向金妮。“我建議你離開。”他補充道,又把注意力轉向了窗戶。

“我和你一樣有權利待在這裡。”金妮生氣地說,小心地關上門,彎腰撿起腳下的那團紙。

她展開它,倒吸了一口氣。她手裡拿着一幅描繪沸騰夜空的美麗鉛筆素描。陰影準确地反映了光線是如何從劃過天空的閃電中落到地面上的,她不禁為之贊歎。這幅畫唯一的瑕疵是紙的一邊有一條粗線,那一定是她突然進來驚吓到畫家時造成的。

金妮從畫上擡起頭來,看到他又開始畫畫了。他的鉛筆在紙上舞動,目光在景色和畫作之間跳躍。

她悄悄地走近了些。她最初是來看閃電的,但她發現在這位藝術家面前,大自然的奇迹顯得如此蒼白。金妮走到男孩身邊,急切地看向羊皮紙。

到目前為止,他隻畫出了輪廓和基本的地标。這幅新畫和金妮手裡的那張有細微的不同,主要是由于風向的變化,月亮也開始從變薄的雲層裡露了出來。他用修長的手指和瘦削的手掌,輕輕幾筆,就讓這一幕躍然紙上。

但是,當一聲響雷撼動城堡時,金妮倒吸了一口氣,這一刻被毀掉了。一道閃電從窗外落下,照亮了她的臉,盡管他的臉還在陰影裡,他猛地擡起了頭。在他從座位上跳起來逃離房間之前,她幾乎能感覺到他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金妮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個陌生男人一看見她就逃走了。

他的速寫本嘩啦一聲掉在地上。

III

“馬爾福,看看這個。我需要你的專業知識。”斯内普教授把一張皺巴巴的舊羊皮紙扔到他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先生?”德拉科問道,停下收拾魔藥用品,擡頭看向他的教授。

“我想知道,你能否辨認這位畫家想畫什麼。”

布雷斯從德拉科的肩頭看過來,哼了一聲。“它可能是任何東西。在我看來,藝術就是無用的塗鴉。”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認為你是個粗野的野蠻人了吧,”德拉科嘲笑他的朋友。“趕緊讓開。你擋住光線了。”

德拉科俯下身,銳利地看着那幅畫。“畫的可能是雲,”他慢慢地說。“畫家是想描繪燃燒的房子形狀的雲嗎?”

“不是。”斯内普輕蔑地哼了一聲。“這畫的應該是打嗝藥劑的一種成分。我想她是想畫一棵白藓。”

“那麼,也許雲的形狀和奇怪的火焰應該是葉子和花瓣?”德拉科把腦袋轉到一邊,想換個角度。

“但這并不能解釋這棟房子是從哪來的……”布雷斯大聲笑了起來。

“你不是要去上高級算術占蔔課嗎,紮比尼先生?”斯内普嘶嘶地說,把畫拉向自己。

布雷斯隻是聳了聳肩。“我要等德拉科。”

“那好吧,”斯内普說,他在作業上草草地寫了一個代表“極差”的巨大的“T”。“德拉科,我給你安排了一個額外的學分作業,可以保證你在學年結束時比格蘭傑小姐成績更高。你有興趣嗎?”

“有。”德拉科說,眼睛裡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即使斯内普偏心地幫助他,他還是一直比泥巴種落後半步。三個星期以來,他一直纏着斯内普給他這種額外的學分。“有什麼要求?”

“我要你教這個學生畫畫的基礎知識,這樣我就不用再被這種垃圾折磨眼睛了。”

“我想我也要監督她的禁閉吧?”德拉科看着斯内普在“T”旁邊補充道:“因為你在重要的作業上不夠努力,罰你關禁閉三晚。”

“是的,”斯内普點了點頭。“我不在乎你怎麼做,我隻希望這件事完成。同意嗎?”

“同意。”德拉科收拾好最後的東西,走向站在門口的布雷斯。

“很有意思。”他們去上高級算術占蔔課的路上,布雷斯說。“我以為你沒有把你的小習慣告訴斯内普呢。”

“你以為那些我在霍格莫德買不到的器材是誰給我的?去年我生日時,他給我買了速寫本當禮物。”

“你的速寫本在哪兒?”布雷斯輕輕地問。作為少數幾個知道德拉科戀物癖的人之一,看到他沒帶着那個珍貴的本子,他感到很驚訝。

“我把它弄掉了。”德拉科嘶嘶地說。

“現在它在哪兒?”布雷斯追問道。

“韋斯萊那裡。”

“既然我們沒有聽到黃鼠狼國王大吼大叫着什麼跟蹤狂和保護他妹妹,我想你說的是那個女孩吧?”

德拉科痛苦地點了點頭。

“太糟糕了。”布雷斯倒吸了一口氣。

“糟糕透頂。”德拉科同意道。他們轉過拐角,在上課鈴聲響起時走進了教室。

III

金妮歎了口氣,把魔藥作業扔進了垃圾桶。她并不在乎自己得了“T”;格蘭芬多沒有人會因為她在斯内普的課上表現不好而責怪她。讓她煩惱的是斯内普在班上所有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面前宣布,她要補課,不是魔藥,而是繪畫。

她不能準确地畫出白藓或者其他東西真的重要嗎?她完全沒有藝術技巧,也仍然可以做出完美的打嗝藥劑,根本不必詳細地畫出白藓。斯内普隻是故意裝傻。

金妮倒在床上,有什麼東西紮到了她的脊柱,她尖叫起來。她立刻坐了起來,看到昨天晚上的速寫本時,她做了個鬼臉。今天早上她急着去上魔藥課,就把它扔在那裡了,還沒來得及看看裡面是否有名字,讓她能把它還回去。

“我想我現在可以看看你屬于誰了。”金妮輕輕地拿起本子,對它說道。

她先在封皮下面尋找名字,但一無所獲。

“也許會有一幅自畫像?”金妮漫不經心地想。在翻到下一頁前,她的手停了下來。偷看别人的東西讓她有點愧疚。速寫本可以像日記一樣私密。她很确定這位畫家是個男性,因為男人通常不寫日記,所以他們會找其他的傾訴出口。在這種情況下,它可能是一個速寫本,她覺得翻看它不太好。

但她還是希望能把本子還給它的主人。

她果斷地翻過第一頁,低頭在圖畫中尋找線索。這是昨晚暴風雨的草圖,金妮不禁為這幅隻用了幾分鐘的作品的美麗而感到驚歎。

她翻到下一頁,發現是空白的。她一直把速寫本翻到中間,才找到另一幅畫,金妮立刻把那讨厭的東西扔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她拿起變形課和魔咒課的課本,沒有再看一眼速寫本,就迅速離開了房間。

她沒有去想她所看到的東西,也不願去想。因為速寫本中間有一幅她的畫,畫得那麼漂亮,那麼用心,把她吓壞了。這意味着有人在跟蹤她,帶着興趣觀察她,那個人可以把她畫得惟妙惟肖……這意味着有人在跟蹤她。

“韋斯萊小姐!”

金妮擡頭看着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師,他憤怒的叫聲把她從故事裡拉了出來。

“嗯?”她輕聲問,因為他打斷了她而感到生氣。講述這個故事花費了很大力氣。

“盡管聽你講某個男孩的速寫本和你在霍格沃茨遇到的一個青少年跟蹤狂很有趣,但我看不出這和馬爾福先生的案子有什麼關系。”他的怒視使金妮氣得挺直了後背。

“你是個沒有耐心的蠢貨,”她輕蔑而生氣地說,擡頭瞪着男人。“我在告訴你故事的背景和重要事實,這樣構建的故事能夠回答你在尋找的答案。我已經給了你問題的答案:德拉科·馬爾福會畫畫,而我不會。如果你想知道其餘的事情,就得聽我說!”

“但這個食死徒和你有個跟蹤狂有什麼關系?”他吼道。

金妮笑了起來。“因為,你這個笨蛋,德拉科·馬爾福就是跟蹤我的人。在你評判他之前,我要強調一下,他隻是在觀察我,畫我。沒有任何暴力事件發生。

“我在一次補習課上發現德拉科是跟蹤我的人。一個星期後,他宣布我無可救藥了,但他決心讓我畫出白藓,以便他能得到額外的學分。他罵我的時候,書包從桌子上掉下來,兩支鉛筆掉了出來,紅色和棕色的。”

“我還要問,”首席巫師叫道,“這有什麼關系?”

金妮抱怨着,用手捋着頭發。“如果你不打斷我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速寫本裡的那張畫,那張讓我非常害怕的畫,完全是用黑色鉛筆畫的。所有地方,從線條到陰影都是深淺不一的灰色,除了兩個部分。幾道巧妙的紅色線條勾勒出我的頭發,我的眼睛被塗上了棕色。它讓這幅畫看起來像是真的,就好像有人把我的臉直接印在了紙上。那兩支彩色鉛筆完全一緻。

“下一節課,我提早到了,碰巧聽到德拉科和斯内普的對話。德拉科在求斯内普再給他買一本速寫本,因為他的丢了。斯内普隻是回答:‘等韋斯萊家的小丫頭發現是你在畫她,你怎麼辦?’我走進房間,把速寫本遞給德拉科,然後走了出去。

“那是兩年裡我最後一次和德拉科說話。”

金妮靠回座位上,用拇指撫摸着德拉科的指關節,繼續講述她的故事。

“我再見到德拉科是在對角巷的戰鬥中。我發現他藏在翻倒巷裡,就像任何優秀的鳳凰社成員都會做的那樣,去直接面對他……

……“馬爾福。”金妮嘶嘶地說,用魔杖指着他的臉。

“韋斯萊。”他平靜地點了點頭,但睜大的眼睛和顫抖的雙手表明他很恐懼。

“你為什麼不出去和他們在一起?”她忍不住問道。他是食死徒,但不知為什麼,他沒有戴白色面具,也沒有像其他食死徒那樣向無辜的人發射咒語。

“他們威脅要砸碎我的手,”他低聲說。“如果我今天沒有加入他們,他們就會用石頭砸碎我的手,而且不允許我治療。”

“但是……”她困惑地說。金妮不明白,這種威脅怎麼能逼這個害怕的男孩去做他明顯抗拒的事情。

“聽着,韋斯萊,”他表情痛苦地說,“我畫畫;我的一生都在畫畫。他們殺了我的父母,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們制定邪惡的計劃時,這就是我整天做的事,我畫畫,他們甚至想把這個也奪走!”他懇求似的伸出蒼白顫抖的雙手,金妮幾乎看不出這雙顫抖的手和她在很久以前那個命運般的暴風雨之夜看到的手有什麼相似之處。

“你知道最好的部分是什麼嗎?”他笑了起來,金妮驚恐地看着一滴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下來。“他們甚至不知道我畫畫。他們說他們會從我的手開始,最後到我的腳,慢慢地粉碎我的每一根骨頭,他們隻是做出普通的威脅。他們不關注我的畫,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

“那就離開吧!”金妮厲聲說。“到别的地方生活,逃跑。”

他幹巴巴地笑了。“他們拴住了我。否則他們怎麼知道我還在這裡而不是跑掉了?他們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隻要我考慮離開,他們就會殺了我。”

“所以你就坐以待斃!你就讓他們這麼對你!戰鬥吧,馬爾福,想辦法毀掉他們。你并不軟弱,你也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折磨。”

這次,他的笑聲刺痛了她的耳朵。“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韋斯萊。”

“是的,我不知道,”她承認。“但那并沒有給你放棄的權利。”

他冷笑了一聲,噼啪一聲幻影移形離開了。金妮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他的噼啪聲隻是其他食死徒逃跑時的噼啪聲的回聲。

三個星期後,金妮收到了貓頭鷹送來的一幅畫。黃褐色的谷倉貓頭鷹飛進了她敞開的窗戶,扔下圓形包裹,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飛了出去。金妮展開羊皮紙,發現上面是魔法部中庭的素描,像是兩天後魔法部舞會上的場景。月光透過天花闆上的玻璃窗,照亮了從壁爐裡爬出來的穿着黑色長袍的生物。粗重的筆觸畫出了牆上的大鐘,所以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時間,10點54分。

“真漂亮,”盧娜·洛夫古德說,越過金妮的肩膀看了過來。“那些騷擾虻是從火裡爬出來的嗎?我聽說它們喜歡在灰燼中打滾,但通常不是在晚上。你應該告訴畫家,他們弄錯了。”

金妮悲傷地笑了起來,伸手去拿貓頭鷹來之前她喝的那杯茶。

“盧娜,我十分肯定那些不是騷擾虻。事實上,我認為他們是食死徒,畫這幅畫的人是想警告我。”

“什麼意思?”盧娜問,往茶裡加了第五塊方糖。“為什麼會有人畫這個?”

“他隻會這麼做。我想你可以說,他在用他唯一知道的方式戰鬥。”金妮低頭看着那幅畫,悲傷地微笑着。她認出了畫這幅畫的人,很高興他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那你打算拿它怎麼辦?”盧娜最後問道。

金妮擡起頭,好奇地看着盧娜。“我拿它怎麼辦?”

“這是一個警告,對吧?他在告訴你,食死徒正打算襲擊那個舞會。”

金妮想了一會兒。她不能拿着畫去魔法部或《預言家日報》,因為他們會想知道她的消息來源,把畫交給鳳凰社的人的話,消息無法很快傳出去。這時,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盧娜,你能把它放在《唱唱反調》上嗎?今天晚些時候印刷出來後,你能不能給每個鳳凰社成員寄一份?食死徒認為《唱唱反調》是垃圾,所以他們不會讀,但所有相關人員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警告!”

盧娜慢慢地點了點頭。“我去把它印出來郵寄出去,你去鳳凰社總部,想辦法讓他們相信你的警告。”

“那天我們俘虜了十五個食死徒。兩個星期後,我又收到了另一幅畫,畫上是英吉利海峽旁那個古色古香的魔法小鎮。因為那幅畫,我們拯救了五十多條無辜的生命。”

“是的,韋斯萊小姐,”首席巫師不屑一顧地擺了擺手。“我們已經知道了那些畫,所有相關食死徒也被關進了監獄。魔法部把每一幅畫都裝裱起來展出了!但你怎麼能證明德拉科·馬爾福就是畫它們的人?我們隻有你的一面之詞,而你似乎嚴重地偏袒馬爾福先生。”

“那就讓他畫吧!”金妮叫道。“随便給他一張羊皮紙,一支羽毛筆,任何要求,讓他給你畫出來!”

她興奮地站了起來,雙手緊握在胸前。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