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小子識相點趕緊把那小/妞送過來,我們牛府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
“小子,你去打聽打聽,在這石門縣得罪了我們牛府的,有幾個有好下場。”
“我記得以前有個外地的過江龍得罪了我們少爺,最後手腳都被打斷了,他跪在我們牛府門口求饒了三天三夜。還是老爺心好,放了他一馬。”
柳大海旁邊的護院們也跟着幫腔道。
“呵,從未聽過如此無/恥之言。”即使江元郁已經在民間曆練了好幾年,還是有點被氣笑了,這柳大海一夥人屬實是狗仗人勢,這麼多年借着牛府的名頭不知幹了多少壞事,現在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外地小子,本大爺再勸你一次,不要不識擡舉,不然等會真的動起手來,這刀劍是真的不長眼,砍得你小子爹媽都不認識。”柳大海揮舞着手裡的大刀,威脅着說道。
“難道你們真的不怕我大成國的律法麼?”江元郁打算給這夥人最後的機會,如果他們還敬畏律法,就留他們一命,廢了就是,反之就随便處置了。
“哈哈哈哈,柳大哥,你看這小子多天真,現在還想着律法呢!”一個尖嘴猴腮的護院笑得前俯後仰,好似聽聞了什麼笑話一般。
“小子,聽好了,我們牛府就是這石門縣的律法!”柳大海也是一陣狂笑之後裝作正經的樣子,對着江元郁說道。
“自尋死路。”江元郁聞言面色一冷,緩緩吐/出幾個字。
“都給我上,廢了這小子!”柳大海見狀,刀尖指向江元郁下令道,“這小子應該有點功夫,全部給我下死手,砍死了自有牛府負責。”
幾個呼吸間,牛府的幾名護院已經沖到了江元郁面前,而後散開圍成了一個圈。幾人都将上半身略微下壓,雙眼卻是緊盯江元郁,腳下小碎步緩緩移動。
江元郁對衆多護院視若無睹,一直盯着遠處的牛飛揚,目光熾熱如火。
“都踏馬愣着幹啥!給本少爺砍死他!”牛飛揚被盯得如坐針氈,極為不舒服,朝着衆人吼道。
聽聞此言,位于江元郁背後的兩名牛府護院一左一右的沖了上來。兩人互相掩護,腳步交錯跳動,手中的大刀也是虛劈,估計是想讓江元郁摸不準攻擊的方向。
誰知江元郁仍是一動不動的樣子。
“小子,去死吧!”江元郁的模樣惹怒了兩人,加快腳步來到江元郁身後,兩人身形再度交錯,左邊的到了右邊,右邊的的到了左邊,大刀高高舉起,看動作竟是想将江元郁直接劈為兩半。
電光火石之間,江元郁向後一仰,避開兩人大刀的同時,雙手捏拳直直擊出,就見兩名牛府護院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朝着後邊飛了出去,撞擊到街邊房屋之上,發出一聲巨響。
兩人嘴裡吐/出大口的鮮血,怕是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那兩人攻擊的同時,柳大海也跟着沖到了江元郁身前。
此人更是陰險,手中大刀居然是從下往上撩,想把江元郁從下身劈開。誰知江元郁向後仰倒擊飛兩人之後,竟似失去重量一般再度後倒,堪堪離地而已,再度避開了柳大海的撩陰刀。
趁着柳大海一愣,江元郁腰部發力,一個擰身,似旋轉的陀螺一般從地上旋起,右腿如鞭,一下砸在了另一名剛沖到面前的牛府護院身上。
咚的一聲,那名護院臉和身子直直的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看地上快速滲出的血液,不是死了就是廢了。
這可吓壞了其餘的牛府護院,以他們的見識,平時欺壓下老百姓就不得了了,哪曾見到過如此功夫,前後不到五個呼吸,自己的同伴就沒了三個。一時間都有些畏懼,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他們不動了,可江元郁不會停。腳步挪移之間,已經到了一個死魚眼護院面前,看到江元郁的拳似要擊向自己前胸,死魚眼立馬作勢收刀于胸,想要逼迫江元郁放棄。誰知江元郁不避不讓,先是打碎了刀身,拳勁還裹挾着碎刀片,一起擊中了死魚眼的前胸。
柳大海離死魚眼很近,能清晰的見到死魚眼的胸膛已經凹陷了進去,幾片碎刀片直接穿胸而過,當場斃命。
“化勁!他竟然是化...”柳大海震驚的大喊,卻沒有看到一個碎裂的刀片在穿透死魚眼身體的同時,徑直朝着前方的牛飛揚下/體處飛去。
“啊!!!”牛飛揚慘叫聲打斷了柳大海的大喊,柳大海急忙轉頭一看,牛飛揚的下/體處正往外浸走鮮血,那鮮血的外湧速度之快,片刻間牛飛揚的白袍下半身已經被血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