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挽月很吃帥哥的甜言蜜語,笑道,“那好吧,本小姐就陪你走一趟。”
今天晚上,華挽月主動引着李随昱做了一些羞羞的事情。
雖然這個時間不适合懷孕,但情人之間除了最後哪一步,還有很多小遊戲可以玩的。
華挽月沒吃過豬肉,可見過不少豬跑。
雖然最後還是被奪去了主動權,但躺着享受的滋味也甚是不錯,華挽月很滿足。
翌日,華挽月和李随昱一道乘坐馬車進宮。
相比一個多月前的進宮,皇帝的寝宮裡竟然又多了不少好東西,就說那室内假山旁的一朵新添的蘭花,華挽月在渌州見到的同款身價都幾乎上萬兩了。
由此可見,皇帝不愧是皇帝。華家再怎麼豪,也是豪不過皇帝的。
兩人到的時候,楚王爺和皇帝哥兒倆正一塊趴在假山旁邊鬥蛐蛐。
皇帝的“常勝大将軍”把楚王爺的“大王虎”一嘴KO,心疼得楚王爺直嗚嗚,在假山旁邊把刨了個坑将它厚葬了。
李随昱觀戰到戰局結束,評價了句,“大王虎老了。”
好嘛,也是個行家。
李家F3坐在一塊,别的不說,确實是很養眼的。
不過再養眼華挽月也不敢細看,乖乖坐在李随昱旁邊當個挂件。
皇帝看她不自在,挺親切的問:“皇伯伯給你找個伴吧。”
華挽月的“不用”還沒說出口,就聽皇帝道:“李關,去把貴妃請來。”
華挽月把話咽回去了,她還是挺想見見這位奇女子的。
貴妃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後還帶這個熟人,正是綠綠郡主李青緣。
如果華挽月沒記錯,李青緣是另一位後妃的女兒,而那位後妃已經去世了,皇帝便将李青緣記在了貴妃名下。
貴妃和長公主誰更尊貴一些?
華挽月不知道。于是她在李青緣的注視之下,趴到了李随昱耳邊,聲音輕輕軟軟的撒嬌問他。
李随昱果然臉紅,淡淡的粉色從他的衣領下向上蔓延,一直紅到耳根,把皇帝看得哈哈大笑,打趣道:“昱兒臉皮這麼薄,可是聽皇伯伯的話,好好待侄媳了?”
李随昱斂着眸光,“嗯。”
他轉過來,在華挽月身邊道,“姑母更尊貴些。”
長公主手上有封地有實權,這位隻有帝王寵愛的貴妃差遠了。
華挽月餘光看向李青緣,見她眼底翻湧的情緒無法遮掩,輕輕勾起唇角。
有人說過,世界上隻有三件事無法控制:咳嗽、貧窮和愛。
李青緣屬于哪一種,昭然若揭。
張珩曾說過他妹妹張奕涵單純,如今看來當真不是假話。她在王府壽宴上與華挽月針鋒相對,八成就是被眼前這位當了槍使。
來者不善,華挽月臉上揚起了她招牌乖順無害的微笑,同時向李随昱背後躲了躲。
皇帝注意到她細微的小動作,“侄媳可是認生?”
“沒。”華挽月對皇帝笑笑,“之前跟青媛郡主有過一面之緣,今日一見,郡主漂亮得都晃眼了。”
皇帝寵愛貴妃,既然把青媛放到貴妃膝下撫養,自然也是疼愛李青緣的。
華挽月盡管知道李青緣對李随昱有些非分之想,卻不太好惹她。
貴妃二人走近了,與皇帝行了禮。
皇帝對貴妃張開手臂,“愛妃,來。”
貴妃依偎過去,李青緣也坐在了他們二人身側。
她看着華挽月和李随昱親親我我地膩在一起,嘴角揚起嘲諷地笑,“看來堂兄這頭發是白剃了。”
李随昱眼觀鼻鼻觀心地喝茶,不搭她的話茬。
楚王爺道:“提起這個我就來氣。當初給他找親事他不應,皇命敢違頭發敢剃,如今娶了媳婦可知道父母的話是好的了吧?”
李随昱真是反父權第一人,當着皇帝的面對他爹說:“兒子的話也是好的,兒子說不讓您去賭,您聽了嗎?”
把楚王爺氣得指着他的鼻子,“臭小子,你敢這麼說你爹?”
李随昱不理他爹,對皇帝道:“皇伯伯,我爹這次問您要多少錢?”
皇帝一臉肉痛:“五千兩。”
李随昱冷笑,“他隻欠了兩千兩,算上重建楚王府和賠償,最多三千兩。”
楚王爺臉都急紅了,“皇兄,莫要聽着小子胡言亂語啊!”
皇帝按着他的肩膀,看向李随昱,“今日你進宮是為幫你父親讨錢來了?”
“自然不是。”李随昱絲毫不顧及這裡還有貴妃和李青緣,直言道:“父親賭的越來越多,将母親氣回了外祖家。侄兒本想派侍衛與那賭場東家商議可否寬限一些日子,将母親哄回來再說,卻不小心得知賭場之人竟然是有意引父親上瘾,這才進宮來找皇伯伯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