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維爾國是德魯帝國的附屬國,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而一直受到帝國的友好援助。
蘇維爾國占地面積不大,是個很富裕的國家。這邊教堂很多,傳教士也很多,教派五花八門。
聖血教當然也要過來分一杯羹。
聖血教在蘇維爾國修建的教堂很華麗,很符合當地人的審美,因而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波教衆。
為了進一步擴大聖血教的影響,傳教士們每天走街串巷,為教衆們帶去聖女的福音。
此時,一個和平又熱鬧的廣場上,鴿子們四散開來,蹦蹦跳跳地到處覓食。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照在身上,帶來舒适的暖意。廣場上有不少人,孩子們手裡拿着氣球,五彩缤紛的顔色,像是天空撒下的糖果。
而在廣場的某個角落,有一些人圍在那裡。
一個遛狗的女士經過這裡,當她聽到那個溫和美妙的嗓音時,她忍不住停了下來。
這位打扮時髦的女士牽着愛犬靠近了人群,但她沒有離太近,而是踮着腳往那裡看。
幸好人群中間的那個人個子很高,這位女士沒費多大勁就看到了她。
那是一個傳教士打扮的女人,身上穿着寬大的教士服。她的個子很高,淺棕色的頭發微微垂肩,她的皮膚細膩白皙,當陽光拂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她美麗的臉龐是如此的高貴聖潔。
牽狗的女士就被她的美貌沖擊到了,她忍不住眯起了眼,又把腳踮高了一些。
一陣微風吹過,拂動傳教士柔順的發絲,有一點閃爍的光從她的發間透出來,看不清是什麼耳飾。不過傳教士胸前别着的那枚徽章就很顯眼,那似乎是一個杯子,杯子裡還裝着血紅的液體,看起來很特别。
這個時候,傳教士的視線微微垂落,正看着手上捧着的那本聖書。她一字一句地念着,聲音溫和低緩,虔誠無比,讓衆人的心靈都仿佛得到了洗滌。
牽狗的女士,也就是惠勒,她也跟大家一起聽着,一直聽到傳教士念完。
陽光似乎變得比剛才更耀眼了一些,傳教士又念完一段,才輕輕地合上了聖書,并且擡起了頭。
這個傳教士無疑有着一張非常神聖美麗的臉,她看着大家,目光是如此的包容和溫和,仿佛一切污穢都不能靠近她,一切邪惡都不能傷害她。
比起其他傳教士,她絕對要可信得多。
在場的很多女人當場就決定要加入這個聖血教。
這個聖血教的傳教士并不像其他教會的傳教士那樣,總是煩不勝煩地騷擾她們,她隻是站在這裡,安靜地為大家念了聖書,隻是這樣而已,就輕易地觸動了她們的心靈。
沒有比這樣更好的傳教方式了,她甚至都沒邀請她們加入聖血教,都是她們自願的。
她們還想再聽到這樣動人的禱告,她們還想再感受到内心深處湧出的那股力量。
屬于女人自己的力量。
惠勒也想加入這個聖血教,但她還想再多了解一下。在今天之前,她一直覺得這些傳教士就是騙子,他們就是為了騙她們的錢,讓她們不停地上供。
惠勒認為,如果一個教會的高層全是男人,那女人進入這樣的教會并不會有任何好處,她們隻是換了種方式給男人上供。在這個社會,男人吃女人的方式五花八門,對女人來說簡直處處是坑,她叫不醒其他人,隻能盡力讓自己不受騙。
但是今天,在聽了這個傳教士的禱告之後,冥冥之中,她感受到了一種牽引。
惠勒不得不承認,她被吸引了。
她對這個聖血教産生了好奇。
正好在場好奇的女士不隻有惠勒一個人,其他女士也都挺好奇的,七嘴八舌地問了這個傳教士很多問題。
這個傳教士的性格很溫柔,每一個問題她都耐心地解答了,很好地滿足了大夥兒的好奇心。
惠勒一邊聽,一邊打算遛完狗就去聖血教的教堂看一下。
不知道這個教會的人是不是都像這個傳教士一樣呢?
既溫柔又聖潔,讓人如沐春風。
……
這些年,聖血教每年都會收到教徒們的巨額捐贈。這些錢一部分用于教會内部的各項支出,一部分用于支付血天使們的報酬,還有一部分用來支持當地的女權運動。
餘下的錢則用來理财,聖血教内部有很多理财達人,在她們的操作下,教會每年的理财收益非常可觀。
而這些收益會被投入到各地的女校建設,用于培養各種領域的女性人才。
總之,教會收到的每一筆錢大家都有好好規劃,這樣才不辜負各位捐贈人。
……
結束今天的傳教任務後,娜烏·托托一個人悠閑地往教堂的方向走。
娜烏特地挑了一條僻靜的路線,她很喜歡一個人獨處,這方便她一個人好好地思考。
當然,這條巷子偶爾也會路過那麼一兩個人。雖然娜烏是個女人,但她長得高,氣勢也很不一般,像這樣的女人,路過的男人一般是不敢上去招惹的。
不過今天,娜烏碰到了一個例外。
當她獨自走在巷子裡的時候,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随後娜烏聽到了揮刀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的吼聲。
“去死吧!你這個俵子!可惡的異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