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起了個清早,很久沒有睡的那麼好了,當然是因為和貝爾摩得,和英理一起,自然安心了下來,無其他挂念。看身邊的兩人還在靜靜的睡着,我不願吵醒,于是小心翼翼的起身,洗漱後突然想起天台我種的綠植有段時間沒有澆水了,拿着一杯檸檬水走上了天台。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和我類似混血面孔的女孩,志保,在這些人中,我和志保是最相像的,當然我指的是外形,性格倒是完全不同。可能因為同為亞歐混血,偶爾被臉盲的人當成親人也不奇怪。
“早上好。” 我朝她打了個招呼,志保柔軟的外套裡面穿着黑色吊帶背心睡衣,下半身穿着棉麻的家居褲,正在認真的澆着花。
“你好。”她聽到我開門,并沒有轉頭看向我,而是繼續完成手中的工作。
“志保,謝謝你幫我澆花。”
“不客氣。”
我呆呆的望着她在仔細的給植物葉片均勻的撒着水,給香松的每一從葉子都打濕。我就這樣看了好久,直到她澆完了花,真是個細緻的人,果然能成為科學家。我們并排坐在天台的雙人搖椅上,我捧着檸檬水,她也捧着剛剛帶上來的水。
“志保,住的還習慣嗎?”
“嗯,習慣的。”
“之前說的去中國的計劃,你是怎麼想的。”
“嗯,我理解你對英理姐和貝爾摩得的建議,但是我和佐藤于你而言......”她望着遠處的天空,沒有說話。今天是個陰天。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内心無比的甯靜很安心。”我沒有看向她,一起朝她的方向望過去,望着遠處灰蒙蒙的天空與建築物,随後開口補充道,“志保,我以前其實很短暫的有過一段時間家人、朋友,随後又不再有了。不過來到這個世界,遇到了你,遇到了大家,我重新收獲了親情、友情、愛情等等。”
“可能你還不是那麼熟悉我。但我和你似乎有着某種緣分,于我而言,你就是家人。”随後又繼續補充道,是不是太刻意了,将志保劃作家人的範圍内,嘗試暗示着我們之前不會發生什麼羅曼蒂克的反應。
“……”她沉默,一隻手撐着臉頰,随後緩慢開口說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