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11點鐘,我緩慢的睜開眼,感受到外面的陽光似乎有些刺眼,想揉揉眼睛,卻發現,好像感受不到兩隻手了,一覺醒來,仿佛截肢。猛地環顧左右,才發現原來是一人靠在了我一隻手上,我默默一點點抽出手來,沒想到還是驚動了身邊的兩人。将手舉過頭頂,好一整子才恢複過來,而身邊的兩個人也已經醒了。
“早上好。家人們。”我睡眼惺忪的說道。
“你是納粹?“貝爾摩得看着我将手舉過頭頂,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英理在一旁被逗笑了望着旁邊的兩人。這個笑話真的很冷,應該說對于這個有些德國血統的貝爾摩得來說,簡直是地獄笑話。
“不,我手麻了。具體怎麼麻的,我就不說了。“我哭笑不得的回複她。
“起床吃東西去吧。“我坐起身,從床尾跳下來,心情很好的去刷牙,隻是,抓不起牙刷。
刷好牙,我們一行人穿着家居服下樓已經是12點了。
“早上好!,今天是我來做飯哦。“佐藤警官元氣滿滿的打招呼道,随後看見了我跟在她們後面一起下的樓梯,逐步臉色開始泛紅,然後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似的,火速走回了廚房。
“早。”志保則是一臉什麼都懂了的表情望向我,尤其是遞給我杯子我險些接不住的時候,她那個表情更加明顯了。我瞪大雙眼看着她,似乎想要用眼神告訴她,我啊!那麼正直的人!怎麼會。她投來鄙視的眼神,轉身走去幫佐藤警官做飯了。
廚房裡
“志保,志保,志保。”佐藤警官滿臉通紅的煮着咖喱,“你說她們,她們,是……”
“肯定是吧。”
“是那個嗎?”
“哪個。”
“就是……就是……三人。”佐藤紅着臉朝志保說出來的時候,正撞見來廚房嘗試幫忙的我,我此刻在廚房抽油煙機的微風中淩亂,望着佐藤,佐藤望着我,然後繼續開始猛猛往咖喱裡面加料,攪拌,不是,我,佐藤警官,你聽我解釋啊。昨天晚上雖然差一點就進入三人關系了,但是确實沒有啊。志保滿臉無語的望着佐藤警官和我,選擇将此事當個樂子看。
“其實,我們昨天晚上徹夜聊了一下關于未來的規劃。需要征求你們的意見。”我輕咳一聲,靠在廚房的料理台邊,回複了之前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