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哪一家您挑。”
“那就前面這個,看起來是清吧應該不錯。”
“好的,走吧。可是我怎麼進去啊,不是會查身份證的嗎?”我說實話有些累了,結束了一天的彩排又遇到了荒誕的案件,隻感覺渾身酸痛,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手,搭在我腰上。”
“恩。”我照做了,這樣看着更像情侶,可能莎朗覺得我也是女生所以沒什麼避諱的吧。
我們走進一家清吧,清吧裡面有人在唱歌,選了個卡座的座位,從我們進去開始,裡面的男性荷爾蒙就能讓我感到惡心。大家都盯着莎朗。莎朗也不緊不慢的走着目視前方。我們就坐,然後莎朗取下了帽子。将一頭銀發散開,我可以感受到周圍吸氣的聲音。
“你不怕——”
“怕什麼,被認出來?我不是有你嘛。”
“好吧,你開心就好。waiter,我要一杯vermouth,你呢?莎朗?”我剛說完vermouth莎朗縱使演技再好眼裡也閃過一絲震驚。
“那就...和你一樣。”
服務員開了單就走了,随後,我們這一桌就開始被各種,“這個是12号桌的男士送的。”“這個是32号先生為您點的”“這首歌是43号男士為您點的”“這個朵花是17号先生為您親手從酒吧廁所的花瓶裡偷出來的。”等等混進了奇怪的東西。也就10分鐘,我們桌子上多了三杯馬天尼兩杯長島冰茶一杯莫吉托以及一隻看着快死掉的花。
“莎朗女士,魅力真大啊。”
“過獎了。”她輕輕抿一口Vermouth,即使燈光很暗但是我依舊可以看見杯子上的唇印。Vermouth一點都不好喝,就是葡萄酒加了點東西。其實之前Vermouth翻譯是苦艾酒好像是錯的,vermouth明明是意大利語的味美思酒。一種看着很樸素也沒什麼特點的酒。
“hi. 美女,有時間嗎?”一位看着很原宿風的大哥走了過來估計是要搭讪莎朗。
“對不起,我已經約了人了。”莎朗一副冰山臉拒絕掉了那個大哥。
“你喝長島嗎?”莎朗把下巴輕輕搭在撐在桌子上的手。
“不喝,度數太高了。”長島喝下去我可能就倒了。大概四十度的樣子,酒不好喝。但是為什麼人還是要喝呢?完全想不通。莎朗到是很有興緻。
“抱歉,我去一趟衛生間。”我有些不适所以打算去洗把臉。
“ok.”她看着台上彈着吉他的樂手沒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