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緻在發現對方來到挂着這種充滿暗示的店面的時候,下意識認為是對方打了一份新工。
萩原研二打量着眼前的防窺玻璃:“這個會所好像是黑澤家的。”
到底是在歌舞伎町發展(劃掉)卧底過的人,萩原研二對勢力劃分很清楚。
實不相瞞,他在黑澤家的牛郎店被真理按着要求跟小陣平三人行的畫面還曆曆在目。
——現在,他居然真的跟小陣平一起來了。
萩原研二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雖然這次隻是為了調查,但是上一次剛開始也隻是一個普通的調查,誰也沒想到後來會發展到那個樣子。
“黑澤家,原來如此,那确實需要警惕。”
松田陣平點頭,雖然不知道幼馴染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是他看着好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可憐樣,覺得還是不要去追問了。
畢竟,就算是hagi,也是要面子的。
于是松田陣平無視掉“等等研二醬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抗議,直接拽着好友就推開門往進走,然後就被兩側的兩排展示架震在了當場。
現在的場面,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是動畫組原創經典案件《詛咒假面的冷笑》中的放滿面具的假面廳。
——順便一提,那集的兇手是綠川光(喂)
鑲嵌在牆面上的工♂具展示架,從粉色小橢圓到帶着吸盤的深紫色觸手琳琅滿目,而這隻是最基礎的調情版本,還有許多控制系的道具,圈外人很難确切叫出它們的名字,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個都戴着鎖,可刑可铐。
萩原研二震驚地忘記掙紮:“小陣平,研二醬的眼睛好像被OO了……話說,那個大小,真的能‘吃’進去嗎?”
他看着小臂粗的觸手系神情恍惚。
“不要這麼自覺地做對比啊!”松田陣平連忙拽着他往前走,“而且不要用那個詞!”
說什麼“吃進去”……太犯規了吧!不要讓他聯想到那種事啊!
“那個,兩位先生,要在這裡登記。”
由于展示架的心理刺激太強,侍者這一出聲,兩人才發現差點錯過登記處,趕忙折回。
“原本那裡擺着的是普通的工藝品,不過這次是特别活動嘛,就換成了比較貼合主題的,等明天就會拆掉了。”
侍者看上去早已習慣了受到震撼的來賓,他先是檢查了兩人的證件——駕照,沒人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出示警官證——确認成年之後就還了回去,又提醒道,“兩位是partner嗎?是partner的話,要繞去右邊的門登記,那邊的換衣間是獨立的。”
“不,我們不是。”萩原研二趕在好友之前開口否決。
partner,雖然也能表示“搭檔”和“夥伴”的含義,但是不用想都知道,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所謂的partner隻有唯一一個意思。
“那直接進入這邊的換衣室就可以。手機和電子設備請鎖在這邊的櫃子裡,面具在換衣室門口,dom是白色,sub是黑色,沒有明确偏好的可以選擇喜歡的花紋……”
————————————
“說起來,快鬥君,怎麼選擇了黑色的面具?”
回緩沖區換好衣服,真理拉着黑羽快鬥往演出台的方向走,“沒人跟你說過面具的含義嗎?”
“沒有啊。”
黑羽快鬥調整了一下黑長直假發的劉海,又撫平了裙擺的褶皺,茫然道,“房間裡面隻有黑色和白色的面具,我跟白馬君一人拿了一個,就這樣戴上了,是有什麼寓意嗎?”
真理欲言又止:“不,不是什麼重要的含義,不過你說的白馬君……原來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啊,我們兩個人一起來的。白馬,就是在鈴木列車上跟師姐提過的,從英國轉來的偵探同學,白馬探——他也成年了!”
黑羽快鬥說,“因為是老爸制作的謎題,他很感興趣,我們就一起過來了,怎麼了嗎?”
真理止言又欲:“沒有,隻是覺得你們過來的時機有點巧,你們怎麼今天過來了?沒有提前踩點嗎?”
“今天就是踩點。我昨天才拿到題目,沒想到在學校被白馬他發現了。”黑羽快鬥解釋,“我們還是學生,平常要上學,隻有周末能過來。”
說着,他看了看人擠人的會場:“這裡的人還真多,門口的檢查也很嚴格。我的道具差點就沒能帶進來,還好今天來踩點了。”
這小孩……有點倒黴啊……
“其實,這裡平常沒這麼多人,也沒有安檢。”真理說,“今天是因為有活動才……布局和陳設都修改了不少,變化很大。所以,快鬥君如果要踩點的話,最好明天再來一次。”
“不是吧!?”
黑羽快鬥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