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有一個白月光,不如說是白月光在外力作用下變成了白米飯。
這就不在卡爾瓦多斯的舒适區了。
卡爾瓦多斯:“馬丁尼姐姐,你沒有别的什麼願望嗎?隻要不涉及到推理,我一定可以幫忙的……像是什麼遺憾之類的?”
——遺憾?
真理擡起朦胧的淚眼:“你這麼說的話,我的确有一個遺憾。”
“嗯嗯,是什麼呢?”卡爾瓦多斯欣喜地追問道。
“我還沒睡過研二醬。”真理認真地說,“如果我不能睡到他的話,那麼我的一些……我的社交禮儀和美好品德,全部都會被毀了。”
“‘研二醬’是誰?”聽到這話,基安蒂轉頭看向科恩,“組織裡有這個人嗎?”
科恩搖頭:“我不認識。”
“啊……你們不認識是正常的,研二醬是警察來着。”真理說,“是我現任男友的幼馴染。”
基安蒂:……
科恩:……
卡爾瓦多斯:……
等等,這不就說是——
“你這個家夥,不僅想着出軌,還盯上了人家的幼馴染?!你也是……”
真夠厲害的,基安蒂心想,吾輩楷模。
于是她建議道:“既然這麼想,你就直接上啊,還猶豫什麼?”
她本就是個火爆脾氣,而且跟組織裡大部分人一樣,她是及時行樂的奉行者。
真理的猶豫躊躇和瞻前顧後,在她眼裡就是浪費生命。
“沒辦法,我想等他自願。”真理解釋,“手段太強硬不利于長期可持續發展。”
基安蒂一愣:“長期可持續……原來不是一夜情啊……”
那好像的确有點麻煩……
基安蒂沒有這種經驗。
“當然不是啊,怎麼也得多睡幾次才不虧吧?”真理撐着下巴暢想,“我還想玩3p呢,這種活動不是自願的總感覺差點意思……诶呀,他們兩個忍耐不了同時‘去’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
卡爾瓦多斯眨眨眼:“但3p的話,不自願也可以吧?”
真理:“不行不行,隻有自願才會出現‘羞恥得不行但是已經答應了不能臨陣脫逃’的局面。”
“你懂不懂那種明明能掙脫、卻因為感情不得不束手束腳的含金量——純愛才是最棒的!”
卡爾瓦多斯心想:啊呀,馬丁尼對待感情竟然這麼認真,萬一被壞男人騙了可怎麼辦。
基安蒂想了想那個畫面,打了個冷顫,3p她還是不行。
隻有科恩認真道:“馬丁尼,你說得對。”
基安蒂:?
基安蒂大驚失色:“不是吧你這個家夥居然是個變态啊!你到底想跟誰、誰、誰……”
馬丁尼也就算了,怎麼科恩這個家夥也……
科恩不太愛說話,在這種聚會中一向沒什麼存在感,這次也是陪着基安蒂過來的。
從地下靶場出來後,基安蒂加入了另外兩人的聊天,科恩一直沉默地喝酒。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基安蒂下意識去扯他的臉,懷疑她們中混進了一個貝爾摩德。
科恩被基安蒂狠狠揪了一把,沒有扯下任何面具,在基安蒂懷疑人生的表情中,他說完了後半句:“我是說,應該自願。”
科恩是個保守的純愛黨,真理的最後一句戳中了他的内心。
基安蒂覺得自己由于過于正常與她們格格不入,趁着科恩被帶偏之前,趕忙拉着自己的老搭檔跑路,離開前還不忘扔下一句:“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聯系我。”
“不至于吧……”真理看着落荒而逃的基安蒂,總感覺她的表現有點太誇張了。
“總之,這個就是馬丁尼姐姐的遺憾對吧?”卡爾瓦多斯掏出手機,将這件事記在了備忘錄上,“我一定會幫馬丁尼姐姐完成這個遺憾的。”
“作為交換,”卡爾瓦多斯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能不能告訴我一點貝爾摩德姐姐以前的事。”
真理十動然拒:“不行,你想知道什麼就去問貝爾摩德。雖然我很感謝你,但貝爾摩德不願意告訴你的,我也不能随便說。”
“嗚嗚嗚,好孩子、咳咳,馬丁尼姐姐,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卡爾瓦多斯感動得掉眼淚,“隻有你還幫着貝爾摩德姐姐保守秘密,我之前遇到過好多壞人,他們總是拿她的事情找我換好處……”
真理忽然有種奇妙的預感:“現在那些‘壞人’呢?”
“當然全被我幹掉了啊,”卡爾瓦多斯義憤填膺說,“我怎麼可能讓那種人繼續留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