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尼,Martini,世界上著名的雞尾酒之一,以琴酒和味美思——也就是貝爾摩德——調配。
在此之前從沒有人用這個代号,這是因為,組織代号不包括雞尾酒。
畢竟在這種用酒當代号、用酒名調情的地方,每一種雞尾酒都有着特殊意義。
不過,既然現在有人用了這個代号,那一定跟琴酒和貝爾摩德同時“關系不錯”。
這不單是卡爾瓦多斯一人的想法,而是組織上下的共識。
在聽到真理說出這個代号的時候,基安蒂的第一反應是“琴酒和貝爾摩德居然有孩子。”
——是的,我們是有一個……咳咳,不說了,再随便污人清白恐怕會沒命。
還好永遠的小弟伏特加為了照顧大哥同樣缺席了卡爾瓦多斯的聚會,不然真不知道在坐的各位還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打空兩個彈夾,發洩了今天任務失敗的怨氣,基安蒂回到樓上,看着正在安慰“醉酒”的真理的卡爾瓦多斯,總感覺哪裡都不對勁。
基安蒂的确看不慣卡爾瓦多斯,她自認是靠着實力上來的,一貫看不慣貝爾摩德一派的關系戶。
連帶着這個自稱是“馬丁尼”的家夥,也被她劃入了“關系戶”的圈子。
話又說回來,雖然她不太能看得慣那一派,但她依然沒有拒絕卡爾瓦多斯的邀請,跟着來到了這個俱樂部。
——有人請客為什麼要拒絕?更何況這裡還有靶場。
基安蒂這樣想,反正無論這兩人提什麼要求,她都不會答應的。
“基安蒂姐姐要來一杯嗎?”卡爾瓦多斯舉着威士忌詢問。
“要。”基安蒂點點頭。
——等等,說好的不會答應任何事的呢?
基安蒂摘下手套扔在桌子上,眼角的蝴蝶在金色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她接過威士忌,看着還在“哭泣”的真理,詢問:“她怎麼了?”
這一連串的行動深刻诠釋了什麼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卡爾瓦多斯摸了摸鼻子:“剛剛一不小心說到了馬丁尼姐姐的傷心事……”
基安蒂恍然大悟:“感情方面的?”
雖然隻跟卡爾瓦多斯四号接觸了一次,但基安蒂已經充分認識到對方的戀愛腦的程度。
她還是覺得上一個卡爾瓦多斯更合她胃口,可惜,被貝爾摩德玩死了。
基安蒂有點懷疑,她自認跟琴酒做任務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從來沒聽過馬丁尼的名字?
——難道是因為“離婚”後跟了貝爾摩德的緣故?
不過,既然馬丁尼在這次任務中出現了,那應該就意味着她——那個詞怎麼說來着,對——變更了監護人。
既然參與了這次的暗殺行動,那馬丁尼之後應該是要跟着琴酒了吧。
畢竟“親爹”總比“後爹”要強。
基安蒂看了看又是倒水又是安慰,溫柔小意的卡爾瓦多斯,又想了想一言不合掏槍的琴酒,陷入了沉思。
好像“親爹”也沒好到哪去。
“到底、是誰幹的……”真理還在難過。
她現在稱不上借酒消愁,畢竟她隻喝了兩杯葡萄汁。
真理現在這個狀态,隻能說是被俱樂部的氛圍勾起了内心深處壓抑的情緒,她借機宣洩了出來。
有些事在親近的人面前是說不出口的,但卻可以輕易告訴陌生的路人。
卡爾瓦多斯對于真理而言就是這個陌生人。
“警察着裝條例”對于一般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大事,但對于真理來說是滅頂之災。
真理在這個世界呆了将近20年。20年來,始終未曾變動的警察着裝條例,竟然更新了。
而且還是在她跟小陣平即将進入“第三年的見異思遷”的時候,這怎麼能不讓真理懷疑。
“一定是有人在針對我!”真理拽着卡爾瓦多斯說,“你會幫我的吧!你會調查出幕後黑手的吧!”
卡爾瓦多斯舉手投降:“這個……”搖了我吧.jpg
衆所周知,本格推理的世界,推理是隻有正面角色才會的技能,反派全都不會,會也不會。
從CIA追着貝爾摩德跑出來的卡爾瓦多斯是黑得不能再黑的反派——甚至他身上還有“紅方叛徒”的debuff——他當然不會推理。
“馬丁尼姐姐,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我真的不擅長這個。”卡爾瓦多斯有點頭疼。
實不相瞞,剛才聽馬丁尼的說法,他還以為是馬丁尼有一個死去的白月光。
這卡爾瓦多斯熟,貝爾摩德以前也有一個,在卡爾瓦多斯的努力下沒了。
抹殺白月光(劃掉)救贖受過情傷的人是卡爾瓦多斯的拿手好戲。
但是馬丁尼現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