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還趕不上工藤優作,吸引案件的能力也一樣。
還未成為完全體的他,現在隻能吸引到“小小的”盜竊案。
真理不知道什麼完全體不完全體的,她隻是平等地甩鍋給每一個偵探。
發生案件一定是偵探的問題,工藤新一是偵探,所以發生案件是工藤新一的問題。
“的确,這把琴是假的。”
不等真理對工藤新一的盜竊案做出反應,站在旁邊的諸伏高明先一步開口了。
警察們輪休,今天正好是諸伏高明的休息日,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博覽會場。
至于諸伏景光為什麼能肯定自己哥哥在博覽會,隻能說這就是兄弟之間的默契。
這可不能讓真理知道,不然她肯定更躍躍欲試了,她肯定想知道這種默契能不能變成傳說中的玩法——共感。
兄弟嘛,努力一下還是很有潛力的。
諸伏高明不知道真理又在想些什麼恐怖的東西,對他而言,真理隻是一個稱贊了他的路人而已——雖然那些稱贊有點奇怪,但确實是稱贊沒錯。
實際上,諸伏高明隻比真理她們早來兩分鐘而已,他看着這把琴,與工藤新一有着相同的看法。
這把琴不是導覽牌上标注的“仿造品”,而是徹頭徹尾的赝品。
發現剛剛被判定為警察的哥哥和自己觀點一緻,工藤新一當即說道:“對吧!這個blablabla不可能blablabla……”
“是這樣沒錯,”諸伏高明補充,“如果blablabla的話,就會blablablabla……”
“對,這把琴blablablabla……”身為阿飄的諸伏景光也加入了推理,很有參與感地發表了一番觀點。
諸伏景光此前一直以亡者自居,隔着深深的鴻溝看着生者的世界,随波逐流應付着真理和系統的安排。
他不是沒想過要給公安傳遞一些消息,但鬼魂沒有人權,他逃不開系統無處不在的監控。
而且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算系統說着要複活他,但諸伏景光知道自己在系統心中沒什麼分量,僅僅是“它cp的he路上的絆腳石”。
真理那邊就更不用說了,就是一個做飯很好吃的人(鬼)。
不在意,不拒絕,遊離在外,等待着不知道會不會成功的複活,這就是諸伏景光的鬼魂生涯。
然而,見到自己哥哥讓諸伏景光難得有了一種重回人世的感覺。
這會兒他下意識地開口分析,雖然除了真理和系統之外,沒人能聽到他的聲音。
好吧,三個偵探一台戲。
真理收起自己的下巴,緩緩吐出一口氣:“你們說的都對,我去找管理員。”
原諒真理什麼都沒看出來——她甚至連後續的補充解釋都沒聽懂。
她隻知道偵探很恐怖,三個偵探更恐怖,她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真理準備打電話聯絡管理員之際,榊原理子踏進了三國展廳。
她身後除了貼身的薩恩之外,還跟着亦步亦趨的博覽會負責人,還有一名導覽員。
這還是榊原理子不喜歡太多人在場,趕了幾人回去,否則更是浩浩蕩蕩一批人,根本沒有辦法正常觀展。
榊原理子一來就認出了真理,幾步上前招呼:“佐藤社長,你過來怎麼沒告訴我!”
看到自己的合夥人,真理才反應過來,原來榊原博覽會裡的“榊原”是指榊原理子。
“我隻是碰巧過來而已,榊原小姐忙着我們公司的事,打擾你不就是減緩我自己的賺錢速度嗎?”
“說的好像佐藤社長以前沒打擾過一樣,”榊原理子笑了笑,看了看真理身後的人,随口道,“佐藤社長今天沒帶一号,是練習過頭不好帶出來嗎?”
“啊、是啊……我還是不太擅長那個呢。”真理摸不着頭腦,糊弄了一句。
“多多練習就好了,鞭子還是不比其它,一不小心就會過頭。”榊原理子唏噓道。
鞭子?
捕捉到關鍵詞,聯想到遊戲室裡不知不覺多出的一堆教程,真理悟了。
原來那是榊原理子送她的。
真理若有所思:“你說得對,一不小心就會抽出血……”
“真理姐姐!”工藤新一忍無可忍地打斷,“你不是要去叫管理員嗎!”
不要在未成年面前說這些啊!
“叫管理員?”榊原理子偏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負責人。
負責人接到信号,擦着汗上前,詢問道:“我是會展的負責人,小弟弟,是有什麼不滿意嗎?”
她是想給大小姐留下印象,但她不想留下壞印象。
“沒有,”工藤新一搖搖頭,又指着琴,“隻是這把琴是赝品,可能是被人掉包了,我們想看看監控。”
“小弟弟你竟然看出來了,還真厲害。”負責人都驚呆了,“不過這把琴的确是赝品,正品被送去維護了。”
“昨天閉館的時候,我們檢查看到這把琴的琴弦松動了,隻能臨時送去維護,今天放了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