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酒肆商談了五日之後出征西洲的事,交代好各自任務後,公孫澈先付了酒錢離開了,鹿霖郁二人可能是喝多了,彼此攙扶着對方,搖搖晃晃回了王府。
江宴被華露扶到夏枳槐的房裡,鹿霖郁則是一臉醉意,獨自一個人推開了妻子阿瓷的房門。
“那麼晚才回來?”宋琬瓷正在穿針引線,鼻尖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眉頭一蹙,放下針線,在起身轉向鹿霖郁之際,此酒鬼整個人就往她身上倒去,弄得她不知所措,連忙扶住人:“你這厮怎麼又跑去喝酒了?這是喝了多少?你的臉好紅,嘴巴......”
“娘子~”鹿霖郁突然擡起頭,近距離凝視着她,濃濃的酒味夾雜着溫熱的氣息噴在對方臉上,話說得甚是輕飄:“我的嘴巴怎麼了?是想親嗎?”
“你醉迷糊了吧!”宋琬瓷用手用了點力,迅速推開鹿霖郁的臉,将人推到一邊的地面上,“那麼酒臭的嘴,誰想親你啊!”
鹿霖郁頭暈腦脹,在幹嘔,從臉一直紅到脖子,脖間因嘔吐太用力,青筋暴起,額間也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渾身熱得發燙,嘴裡一直碎碎念着宋琬瓷名字。
“你!”宋琬瓷猶豫了半晌:“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酒鬼?你别喊我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言罷,她将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慢慢地把鹿霖郁放倒在床上。
“鹿霖郁,你能不能别去喝酒了?每一次喝醉都這般輕浮,好是讨厭。”宋琬瓷一邊說一邊替她寬衣,這人醉成這副鬼樣,今夜怕是又要不眠不休照顧她了。
當真該死!讨人厭!
“我不喝了。”鹿霖郁突然開口,随後把人一把攬到懷裡,接着翻身壓宋琬瓷身上,一雙醉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
“你作甚?”宋琬瓷下得臉一白,臉紅心跳,不敢直視她:“你身上真的好臭,能不能離我遠點?”
“不要。”鹿霖郁擡手摸着她溫燙的臉,眼眶莫名發紅,語氣聽着委屈:“小兔子娘子不愛我了,都不願意看着我了。”
“鹿霖郁!”
宋琬瓷把頭側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嘴唇竟被鹿霖郁親了一下。
“你有病吧。”她看着鹿霖郁,做足底氣地說道:“不行!鹿霖郁,我......”她的手挽住鹿霖郁的脖子,心中一合計,不劃算,便直言道:“我要輕薄你!”
這話才撞進鹿霖郁心裡,溫軟的吻便輕輕地覆上來。